“二弟,你怎么在这儿!”
田彭祖看到刘禅第一眼,眼睛就开始不争气的落下泪来。
“大哥,你可来了!”
“别哭,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介绍你去向西域马刺史处任职吗,你怎么呆在这里。”
“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啊!”
“当时带着你的书信一路疾行,一个月后我就到了西域。”
“马刺史看过大哥书信之后对我也很是客气,接着任命我为都护校尉,领兵听从西域刺史府调命,还说要收我为徒好好教习我兵法、治民之事。”
刘禅说道。
“那不挺好吗,你哭什么,人家一个刺史收你当学生你还委屈上了!”
田彭祖说道。
“我这师父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严厉,动不动就抽人鞭子,真抽的那种!”
刘禅想了想,马谡没这打徒弟的习惯啊,倒是他因街亭之事没少挨自己的揍。
“到底怎么回事?”
田彭祖说道。
“一开始半个月什么都好,师父对我也很和蔼。”
“可有一日我师父拿出一张凉州舆图给我看,说有一处五道总口之地名约街亭,旁边有座孤山;”
“师父问我,如有一支五万人马的敌军要进攻此处,给我一万五千兵马,问我当如何用兵,是当道下寨还是屯兵于别处。”
田彭祖说着,听的刘禅一皱眉,马谡这是要干嘛!
随之问道。
“你怎么说的?”
田彭祖说道。
“兵法云: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当就说屯兵于山上居高临下士兵定能死战!”
“可结果师父听到此话大怒,命人将我绑在刺史府门口抽了我几十鞭子,然后让我再想想当如何用兵。”
“我田彭祖用兵向来最有主见,岂能是一顿皮肉之苦就能说变就变,那不是我性格!”
刘禅眼中带有怒意的看着田彭祖。
“所以呢!”
“所以我仍要坚持自己的用兵方略,屯兵于孤山、置之死地而后生也。”
“最后就是我的都护校尉之职被免了,给我降成百夫长,师父让我随王双将军领兵于丝路之上剿匪,以增加阅历!”
“这不直到今日,我正领兵清剿从小路突入敦煌郡的匈奴骑兵。
此时田彭祖也现刘禅一脸怒意,随之说道。
“老师就是太过严厉!”
“怎么,大哥你是不是也在为我鸣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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