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营内几处粮仓早已被人抢光,百姓却未剩一个活着之人。
天黑之后。
刘禅的大队兵赶到。
“将军!”
刘禅看一北宫信问道。
“营内还有活的人吗?”
“没有,一个都没有,可能活的人都被羌氐联军的骑兵给虏到别处去了。”
“这个是左屯营的一个百夫长,路下救下的!”
说着北宫信手向一旁的百夫长一指。
那人一拱手。
“踏中守备军第九百人队百夫长陈阿九拜见将军。”
“免了,说说你都知道什么。”
“我们踏中有边民一万两千人,士兵一千三百余人,分属于前后左右四个屯田营。”
“一屯有民三千余人,兵三百左右。”
“于一个月前羌氐联兵开始进攻我们,半个月前对方加大兵力,改袭扰为强攻,兵力我见过围攻我们的最多有两万多人,可其还有在其他地方驻军之人,其兵力恐怕不下数万之众,具体兵力不详。”
“先破营的为前营,在半个月前被羌氐兵马攻破右营在十日之前。”
“我们左营在三日前被攻破,现在不知后营是何情况!”
刘禅想了一下说道。
“四营被攻破其三,后营要是再被对方攻破,羌氐联军将会直攻武都,武都要陷落那陇右、丝路将危险!”
一旁的赵统说道。
“我们一路急行而来没有碰到向宠将军的部队,不知是否为双方走岔了路,还是向将军已经……。”
一旁的关索说道。
“不会,向将军手中有五千兵马,虽以步兵为主,可向将军在蜀地之时久对羌氐作战,对他们比较了解,防守还应不成问题。”
“很可能是我们走错了道,与向宠的军错开了!”
刘禅随之看向那百夫长说道。
“你可知到后营去的道路?”
“知道,从这里向东北方向行一百三十里就是后营,我知道一条近道路。”
“好,你带路,大军马上去向后屯进兵,能救多少就救多少!”
随着刘禅下令,大军未做休息随之向着后屯营方向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