莜芷放下刺绣,握住了他盖在自己肚子上的手。
“姐姐去了剑宗一趟,说是处理四大家族的人。连带着那些扶持的小家族,最后留下的恐怕没有四成。等到剑宗的人干净后,就是姐姐正式继承宗主大位的时候。我们的好日子要来了。”
“莜芷,我不懂这些。我只知道利害得失,剑宗不是个好地方。更何况你还有了我的孩子,何家该早日金蝉脱壳了。”
“莜芷明白,在家听夫言。相公说什么,莜芷便做什么。”
棠华还有很多话想和莜芷说,可说多了只会徒增麻烦。
二人亲吻缠绵,双双脱去衣服,莜芷胎儿未定,所以用自己的口唇吞入棠华的阳器,用灵桥柔嫩的舌头辞后自己的夫君。
棠华躺在床上默默无言,被口的舒服了就开闸射精。
约到午时柔芷回来时,棠华已经出来了三次。
莜芷的蜜缝处也润的滴落了一片水渍。
“莜芷又吃独食,分给我这个姐姐些。”
柔芷说着也脱衣服,将脸蛋埋在棠华胯间。而可以预见的是小屋的淫靡又要持续好长一段时间。
……
二月初七,正是约定的日子。
柔芷莜芷二更睡下,棠华沿着后院到前院的路来到灵堂外,冬末寒凉但没有腊月那般难受,他的脚步还是不紧不慢的。
灵堂四门紧闭,灯火通明。
虽说这是停尸守灵的规矩,但未必不是给他留的。
想到此,他悄悄的叩响房门,里面传来的是杜若的声音。
“谁?”
“棠华。”
听到是棠华的声音后,杜若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让他进来了。
而刚一进入,他就看到了之前要求的景象——被遣走的下人,生好的暖炉火盆以及一丝不挂跪在蒲团上的何家主母杜若。
她低着头不知如何面对姑爷,因为即便是他的要求,但在没有强制的情况下她还是来了。
说到底久旱逢甘霖,再想旱地可就难了。
棠华抬起脚勾着杜若的下巴道:“你来了不是?所以说你嘴上说的欢,但还是这么诚实不是?”
这番话让杜若更加羞愧,她闭着眼睛不去面对直到下巴上的力量消失。
再睁开眼,棠华指了指自己的裆部命令她:“想要吃就自己拿出来。自己发骚还不主动点,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杜若说不出话,默默的解开棠华的裤带将那硕大的龙根释放出来,那么大的东西,饶是第二次见到也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双唇轻触龟头,然后慢慢进入,从齿间、舌尖、舌叶、舌根再到小舌,直至进入狭窄紧实的软腔,杜若娴熟的技巧刺激着钟铭阳器从前到后的每一寸,吞吐之间让他欲罢不能。
“你还真是个骚货,这么会伺候男人。”
既是贬低也是夸奖,这让杜若隐隐有些受用。
尽管还在想着保持仪态不要堕落,但口舌上的功夫更加卖力了,毕竟是两度为人母,床上功夫肯定比两个女儿娴熟。
再加上这阳具着实大而坚挺,她隐隐之中也觉着喜欢。
口了足足两刻钟,棠华才把浓厚的白水迸射在她喉咙深处,要么吞咽进胃里,要么倒着回到出现在口中被喝掉。
那股精液味让杜若有些上头,双腿一瘫坐在蒲团上。
“岳母大人可真是天生淫骨,这么快就乐在其中了。要知道柔芷那丫头从嫁给我到初夜,可是用了一年半呢。”
棠华随口一说,本来还在被口射余韵的杜若立马回过神来。她可从来不知道这档子事。
“什么?柔芷那丫头新婚的时候没和你做过?”
“不然呢?当初我过门虽不说高高兴兴,但也想着好好过日子。可何府一家四口,我那个岳父不当我一家是人,年夜饭也不让我上桌。你这个岳母暗地里算计我,让我承担明着暗着的风险。我那小姨子对我恶语相向,仗着你们的庇护对我拳脚相向。还有柔芷新婚一顿劈头盖脸,最后分被子睡,婚后的日子我睡的是厢房,直到复合。”
提到这个,棠华也是一口气的诉苦。这些听的杜若心里不是滋味,即便是入赘也是夫妻,连夫妻和鸣都没有简直是一个辱没门庭的笑话。
“对不起,何家亏欠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