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渗入消失。
杜若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情景,震惊之余忘记了反抗。
“你怎么……”
“不重要,柔芷她们回来至少需要三个时辰。这段时间够你受的的了。”棠华驱动紧箍,紧箍瞬间缩紧钻心的疼痛让她来不及自控一声惨叫后死死握住自己的手腕,看着自己的血管被勒的根根分明。
“我新婚第二天,你给我院子里的仆人都撤了。因为你不当我是这家的姑爷,而是一个交易附赠给柔芷的仆人。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不,姑爷,不是的啊——”
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紧箍原本勒的不算太紧,可她说谎话,便缩到了挤压她的皮肉的大小。那种钻心的疼让杜若不得不如实招来。
“是……是……起初我以为你只是攀高枝。呃——所以才这样的。”
“给我木杖,借我之手打柔芷让她恨我也是你的主意对吧。”
“是!是!我怕她挨重责后憎恨这个家。就……请姑爷做了替罪羔羊。呃啊啊——”被箍的无比疼痛的杜若哪还敢撒谎,只能一字一句的如实交代。
手上的青筋都要暴起了,整根小臂青一块白一块的淤血严重。
“让我打高谋,也是你的主意对吗?把仇恨吸引到我身上?”
“我……我承认,啊——”
手臂已经麻木了,钻心的疼痛涌入她的大脑让她涕泪横流,叫声凄惨。
就在整条胳膊彻底坏死的前一刻,紧箍回松了。
但杜若还没来得及高兴太久,紧箍又到了她头上,瞬间挤压她的头盖骨。
猝不及防的又是一声惨叫。
“放……放过我吧……什么条件都行啊。”
紧箍的高压让她头痛欲裂,仿佛一用力就能撬开她的头盖骨把里面的脑子挤的稀碎。
棠华对条件两个字尤其憎恨,很不幸杜若就猜到了这个雷区。
“条件条件,作弄别人事后给点补偿就算你没错了?您这失败的家教果然来自你这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态度。”
棠华一动怒,紧箍只会缩的更近。杜若哀嚎不止,躺在地上打滚,想尽办法也缓解不了半分疼痛。只能哀嚎着求放过。
“好啊,放过你也有条件。把莜芷也嫁给我,你意下如何?”
听到莜芷的名字,痛苦中的杜若还是坚定的摇头。
“柔芷的婚姻已经让你们俩都不幸福了,我不能把莜芷也,嗯……呃……”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即便疼痛万分,她也不能牺牲最后的女儿换取自己的喘息。
可就在这时,紧箍突然松了。
棠华蹲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告诉她。
“你觉得我是在和你商量?实不相瞒,看到卧室里的那张床了吗?莜芷天天躺那和她姐一起挨我的操。柔芷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到时给莜芷下种时,岳母你要不要旁观啊?”
杜若听了这话,恨得咬牙切齿,可奈何紧箍在头上根本不能反抗。“你……畜生啊呃呃……”
小小惩戒一下后,棠华告诉她:“是她们主动上我的床的,你还骂我畜生?”
“不……不可能的。”
“没有不可能,真的你让我恨的牙痒痒。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岳母,我真想现在就给你摁在地上操了。”
听了棠华这番话,杜若羞愧的脸红。
偷瞄一下棠华的裤裆,微微顶起的帐篷告诉她这家伙就算收缩状态也小不了。
不知为何,活寡十来年的她居然有了一丝念头。
子夜已过,棠华泄尽心中怨恨。终于是恢复紧箍,放她离开了。
卯时一刻,柔芷和莜芷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新宗主和四大家的势力被一夜间铲除干净,柔芷依靠事变夺取宗主之位,等着将刘黄里高家族一一清算就成了。
棠华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只知道两个妻子如今已经安全,不会因为何家倒台而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