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棠华来说,柔芷在他回家前后完全是两个人。
他不明白为什么柔芷宁愿把自己割掉也要表达自己的忠心,或许她真的悔改了,但在此之前他必须试试。
“跪着,我不会绑你。你随时可以走。”
棠华拿起小刀,那切乳刀被打磨的异常锋利。柔芷跪在地上双手背到身后,看着闪寒光的刀锋心中发毛。
“要不要走?”
柔芷摇头,反倒挺直身体。
她不是超世之人,不可能不害怕生切奶头的痛苦。
可若能挽救自己失败的婚姻,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她该着的……她没资格害怕。
“托着自己的奶子,我没手扶着它。”
柔芷照做。
这种别人要切自己身体自己却还要配合着给他方便的感觉居然莫名的有些刺激。
棠华擦好小刀,揪住她的乳头,明晃晃的刀光让她不敢面对闭上眼睛等待那一刀落下。
可许久后依旧没有疼痛从胸前传来。
有的只是冰凉的金属贴在皮肤上后快速离开,伴随着什么东西落的咣当声。
柔芷睁眼一看,那把原本给她去势的小刀已经被扔在了地上。
棠华如释重负,眼神中带着些欣喜与宽恕,不觉之中带着那夫君特有的威严。
“侍寝吧。”
夫妻相睦,锦瑟和弦。
本是新婚之夜洞房之时的欢爱,可这对孽缘消昃的夫妻来到这一步,却是足足一年。
但有道是及年岁之未晏兮,时亦尤其未央。
如今挽回这段婚姻,说什么都不晚。
棠华把柔芷拉上床,自己也再她的服侍下脱了衣服。
柔芷人如其名,在看到他的肉枪时就已经软的像水一样。
那日交欢的剧烈快感让她记忆深刻。
害怕时也隐隐有些期待。
棠华看她这个怂样也隐隐有些兴奋。
一巴掌打在她的蜜桃臀上。
啪的一声让她羞红了脸。
“不是挺有气势的吗?看老子不给你操的地都下不去。”
“我……那就来试试。”
“操哭你!”
大枪膨胀,大到柔芷的柔荑根本包不全。
那东西找到她的穴口,毫不犹豫的刺穿她的蜜道。
将身为女人天生的空虚填的满满登登,甚至还觉得发胀。
棠华第一次有清醒意识的跟柔芷打床架,这种征服的心理快感和相欢的生理快感交织在一起。
动腰动的更加起劲。
就算常年练武的女性,在床上也干不过男人。
除非男人相当弱鸡——但棠华不在此列。
暴风骤雨不足以形容她的遭遇,棠华的操弄简直是往她逼里放天雷,直接整麻了。
“着……爽,好爽。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