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坏了……要坏掉了……呜呜呜……”
老板看着生无可恋的银狼,坏笑着将软管连上水龙头,酒液完全堵在屁穴里的绝色少女挺着高高隆起的肚子,痉挛的双腿前有十几个男人举着酒杯排队;其中一个男人正想品尝一下冰凉甘醇的美酒,谁曾想刚打开水龙头,那汹涌的水流便抑制不住地往外喷。
“哦哦哦哦哦!!!”胀痛的肚子稍微得到解放,以及排泄所带来的快感让银狼昂起脑袋表情舒适地高声呻吟,在她白皙的臀缝中央,那条橡胶软管在水流的反作用力下上蹿下跳,冰凉的酒水浇了男人们一脸,好半天都没能抓住。
“吨吨吨。”某个客人拧紧水龙头,干了这杯带有肠液的美酒,表情愉悦地在银狼的肚皮上拍了拍,晃起一阵沉闷的水声。
“嗯……味道还算不错。”
另一个男人与他碰了杯。
“但是没有小花火酿出来的好喝。”
“诶,明明是符玄的酒更好喝!”
“我倒是更喜欢镜流酿的酒,不过这女人就算脱光衣服撅着屁股我都感觉瘆得慌。”
“说起来,托帕好像屁穴还是处女吧?找个机会撅了她?”
“好主意,还有霍霍,那小狐狸实在是太可爱了。”
几人相视一笑,喜悦的气氛迅速扩散影响了更多人,大家的脸上都挂着笑容,但没有人注意、也没有人在意银狼那张涂满泪水与唾液的凄美容颜。
……
“唔……嗯嗯啊……呼啊……哈啊……”幽深昏暗的房间,借助跳动的烛光能看到一团黑影正辛苦的扭动身体,媚入骨髓的呻吟声经久不息。
“好、好痒……嗯嗯啊啊……下面……好难受……可、可恶……那该死的家伙……”花火戴着眼罩,香舌探出嘴巴反复地舔舐唇角燥热的温度,两只白嫩的胳膊反缚于背后,一阵阵挣扎让手铐在布满香汗的雪背后响个不停。
上身已是如此秽乱,可她的下半身则更显狼藉,一条铁制的贞操带护住她愈发瘙痒的下体,让她夹在一起扭来扭去的莲腿感受到强烈的空虚,散发着淫靡气味的源头能看到大量花汁从贞操带的边缘潺潺而流,在股间拉扯出大量银丝。
就在昨天,花火趁着科达酒醉的时候拿着一把匕首进行谋逆,然后被理所当然的按在床上操到半死。
花火露出了伪装许久的獠牙,也宣告了两人短暂蜜月期的提前结束,所以昨晚科达给花火注射了许多媚药,让身体格外敏感的少女只需要一点点刺激就能达到欲仙欲死的高潮;但无法用手指触碰下体、甚至连夹紧大腿也只能让空虚感演变的更加强烈,长久的放置近乎搅碎了花火渴求快感的理智,频率急促的呻吟伴随着阵阵喘息,最终化作含糊不清的祈求、和痛苦难挨的悲鸣。
“呼……好想高潮……唔嗯嗯嗯……呼啊……下面、好痒……”
一整晚的体液流失、长久的扭动嘶吼,这些早已让花火的身心陷入疲惫,在无数次空虚和瘙痒中被惊醒,又在无尽的渴求中濒临崩溃。
花火翘着二郎腿优雅地晃动脚尖,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瑶足夹住科达的鼻子用力捏住,让其不能不能呼吸,另一只脚强硬地塞进他的嘴巴里挠蹭着男人的口腔。
“你这条蠢狗,就这么喜欢舔主人的脚趾吗?”
科达卑微的嗅着花火玉足的奶香,舌头在滑溜溜的脚趾缝里流连忘返,他舔舐着少女温润如玉的脚掌、啃咬着脚指甲轻轻拉扯,舌头像刷子一样涂抹的白净玉足沾满唾液,最后吮吸着发出“呲溜”一声。
“尊贵的花火大人,狗狗舔的还满意吗?”
小巧的脚掌一个下劈,将科达砸的眼冒金星,娇软的裸足踩在男人的脸上,花火嫌弃地用力碾动,脚趾夹住鼻子不断踩踏。
“变态,足控,你这条蠢狗真是恶心。”
“主人,主人的脚好软,狗狗很喜欢被踩,汪汪汪…”
春药的效力逐渐散去,花火像个傻子一样嘴角流出涎水,涣散的眸子看向一排铁栏杆,宕机的大脑艰难重启,思考许久才明白刚才的一切似乎是一场梦,而自己正处于某座牢房之中。
赤裸的脚掌踩在地板上,豆蔻般圆润的足趾不断扭动,花火感受着脚底的阴冷潮湿,看向一盏蜡烛构成的光源,以及皮鞭、木马、电椅……等刑具和墙壁上的斑驳血迹。
牢房的正中央摆放着一架大字形的铁床,几根皮带垂在半空中,无声地诉说着使用者并不会躺的很舒服。
……
一群男人看着挂在半空中的绝色美人,名为阮梅的女子小腹下方写着【精液便器】滑嫩的雪臀配备有【请尽情使用】的字样,大家看着她白皙的美腿被绳子吊起敞开,看着她频繁收缩的菊穴,以及阴蒂环下紧致成一条肉缝的水润蜜穴,一个个兴奋地吞咽着口水。
“这么多人,不会把她玩死吧?”
“屁眼好粉嫩,不愧是科达老板选中的女奴!。”
“今天轮到阮梅了吗?昨天小符玄哭的好可怜,弄得我都不忍心了呢。”
“别看阮梅是个出了名的面瘫脸,要说淫乱程度,就是连卡芙卡都比不了。”
“你们看,她已经兴奋的舔嘴唇了。”
“是阮·梅,不要念错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