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你对你这个徒弟的了解还是少了,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的,野心是成长的助推剂吗?
“她的野心可比你想的还要大,不仅是为了活,也是因为她骨子里那点可悲的自负。”
“……”
岳笙礼和江南雪的接触还没敖云的多。
听到这话,敖云思绪恍惚,心头有股不好的预感。
“你不用多想,只管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
“……是。”
敖云很想相信岳笙礼,可他的防备,和他的刻意,更加深了她的怀疑。
她的师父真的是为了师伯好吗?
还是云扶风说的才是真的,他们为了抢夺师祖留下的秘籍早已翻脸?
……
繁城郊外。
一队人马走在官道上,旁边的树林中突然冲出一群山匪,包围官道上的人马,赶路的一群人也不得不停住。
山匪中走出一人,脸上一道骇人伤疤,几乎将他的脸斜劈成两半。
他手中的大刀插入地上,面色狠厉。
“此山我开,留财可过。”
坐在马车上的丫鬟轻蔑扫视了眼周围的人,嘴角噙起一抹冷笑。
“呵,你们可知,你们拦的是谁家的马车?”
刀疤男眯了眯眼,这才发现马车面前挂着的牌子,写着的是景府。
景府的马车,怎么会到繁城这边来?
莫非里面坐着的真的是景家的人?
最近也没得到景家会路过的消息啊。
况且如果真是景家的人,这护卫也太低级了吧,都是炼气期。
根据他多年的打劫经验,这是有人信口雌黄,想浑水摸鱼摸过去。
世道艰难,如今辟谷丹难买,他们好几十个筑基兄弟都还没辟谷,跟着他们继续吃东西。
真让他们就这么过去了,那他和他的兄弟们还吃什么。
他抽出大刀,指向马车,目光坚定。
“是不是景家人,我自会判断,马车里的人都给我下来,男左女右站好了,老老实实的把你们身上的钱都交出来,可饶你们一命。”
马车内,景时念刚睡着些,就被外面的声音吵醒。
居然有人打劫打到她的头上,即便这不是虞城,未免也太不把他们景家放在眼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