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我体重压坏他,踮着脚尖虚坐他大腿上。
他哗一下放肆地撩起我裙子,把我内裤扒到膝盖,然后慢悠悠摸我湿漉漉的外阴。
黑暗中,我盯着他眼睛,问:“流氓你干吗呢?”
他说:“揉搓屄屄啊。软乎乎的,怪招人疼的。”
我说:“跳蛋!”
他说:“哎是喽!”
他揪住我屄里跳蛋的绳索,刚要往外扥(den四声),忽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
我连显示屏都没看,一厢情愿认定来电的是我妈妈。我按下接听键,大声问候:“妈妈?”
音乐太闹腾。手机里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清。
我摆脱开大坏蛋,挤到酒吧门外,终于安静点儿。
我对着手机大声问:“妈?”
怎么也没想到,竟然听到我老公一贯沉稳的声音:“宝贝你不想我么?”
我心惊肉跳,结结巴巴说:“啊……我……我我我想啊。”
“你跟哪儿呢?”
“我在……我我我我在怀柔呢。”
“噢。抬头看好‘Hello’那大癌嗤啊。”
我抬头看酒吧顶上的霓虹灯“Hello”眼看着硕大的字母“H”噗一声灭掉。
“Hello”头一个字母黑了,夜空中只剩下闪亮的ello~手机里老公还在不急不慌对我说:“怎么样?红杏儿?现在看看,ello像什么?”
我的心脏狂跳不止,什么都说不出来。
老公在手机里提示我说:“像不像一根大鸡巴,一边儿一颗肿胀大卵?”
我毛骨悚然,屠宰厂的腥气已经充满鼻腔。
我哆了哆嗦把手机扔地上,两脚踩碎,扭头冲进酒吧,拉住大坏蛋胳膊,摇晃着,张着大嘴。
我急!十万火急!
他看我那么恐慌,摸我头发说:“宝贝儿怎么了?慢慢儿说。”
我张着大嘴,嘴唇哆嘞哆嗦,舌根儿硬邦邦,什么都说不出来。
人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根本说不出话。有过鬼压床经历的、见过活跳尸的、鬼翻身的、鬼放屁的、鬼打墙的朋友应能了解。
没有过上述经历体验的,我说破天也白说。
他微笑着摸我脸蛋,说:“姐,你这样子好可爱!”
我眼泪都出来了,使足了劲趴他耳朵上拼命喊:“快走~~离开这儿!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