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在螺旋般的懵逼中严肃思考了一下,不确定的问:
“小南你这……是同样也很中意天草议员的意思吗?”
“什么?”
“就是……”
半田幸子一时不知道怎么形容。
未成年的女孩,听到这样的消息,那感觉恐惧——
等等。
半田幸子一顿:是小南的话,完全想象不出恐惧的样子?
但就算是小南呢!
愤怒,荒诞,轻蔑,怕麻烦,情绪反馈总得有一个吧?
但现在——
笑?
那甚至都不是冷笑!
神态舒缓,眉眼柔和,好像一瞬间卸下了什么重担。
半田幸子多看她两眼,感觉周遭温度好像都上升了点,想要跟着她的节奏,伸个松快的懒腰。
这必然是真实的喜悦。
那顺着逻辑反推——
只能是她也同样看上对方啊?
就天草那张脸,相当有说服力的好吧!
南目那音:……
不是——
你的逻辑我大概能懂。
但哪怕不知道咒术,不知道对方疑似恋物,也不知道他过一阵子就要暴毙了。
但对外形象呢?
四十岁,有妇之夫,年龄差了一辈啊!
你就只关注长的不错了吗?
南目那音目光深重的看向师母——
您这个突然转变的态度,怎么好像我说一句“是的,有好感”,就要抛开原本的危险和愤怒,转而手把手的教我怎么偷情一样?
面对她含义丰富的眼神,幸子女士可疑的沉默了。
毕竟是在日本嘛(笑)。
从开始流行统计社会数据开始,这个国家的男女出轨比例,就都在百分之五十以上。
半田幸子算是同龄人中,生活幸福圆满的类型,姑且没有这种需求。
但就她出嫁前所受教育的全面程度而言——
偷情她是真的会。
空气在此处短暂的沉默了半分钟。
半分钟后,师母略有尴尬的“啊呀呀”着抬手,抚了抚鬓边的头发。
“不要这么大惊小怪啦。”
她理不直气也壮的拍了下南目那音的肩膀:
“只要能够相互呼应的感情,都是很美好的东西,值得用各种方式去体验。”
但南目那音寻思着:要说值不值的,不得看《婚姻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