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继续之前的生活方式——我跪着服侍,惠和小杰、小雅继续他们的欢愉,只是气氛明显变了。
小杰动作敷衍,小雅则满脸愧疚,每次让我接她的圣水时都会小声说:
“对不起,是不是我们太过分了?”
“没事,雅主人,我习惯了。”
我低头说,可我知道,他们都不像以前那么尽兴了。
时间过得很快,毕业季也悄然来到了,惠凭借优异的成绩,在本地找到了一份教师的工作,穿着职业装的她多了几分成熟的魅力。
我去医院复查,病情也有所好转,虽然抑郁症还没痊愈,但至少躯体化症状好转了很多。
惠的父母听说我们要安定下来,爽快地赞助了一笔钱,我们搬离了那间充满回忆的合租房,在她上班的学校附近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开始了二人世界。
新家不大,但干净温馨。
客厅放着我的狗笼,卧室则是惠的领地。
出轨暂时中断了,小杰和小雅也各自开始了新生活,可我和惠的主奴关系没有变,我依旧戴着贞操锁,晚上睡狗笼,被剥夺了一切触碰惠的权利,惠的欲望不再靠别人解决,她买了一台黑色炮机,放在卧室角落,像个沉默的第三者。
第一次用炮机时,惠让我帮她调试。她穿着透明睡裙,坐在床上,指着机器说:
“小废物,把主人的新老公装好,主人今晚要爽一爽。”
我跪在地上,笨拙地装好配件,插上电源。
她躺下来,双腿分开,启动机器,低沉的嗡嗡声响了起来,炮机有节奏地抽插着,她闭上眼,喘息声渐渐变大。
我跪在床边,低头盯着她的脚,不敢抬头。
她时不时瞥我一眼,喘着气说:
“看好了,这就是你的废物小鸡巴再也进不去的地方~”
惠高潮后,先是让我用嘴把她的下体清理干净,再让我把炮机的“工作部位”舔干净。
“舔干净点,别让主人下次用着不舒服。”
惠用脚踩着我的头,语气轻蔑地说。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生活变成了服侍惠和她的炮机。
她上班时,我在家准备毕业论文,收拾家务;她下班回来,我就爬到她脚边,帮她脱鞋、舔脚,然后伺候她和炮机做爱。
有时她会让我闻她的原味袜子作为奖励,那股熟悉的气味依然能让我心跳加速。
她也会温柔地摸摸我的头,说:
“宝贝,好想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永远不和你分开。”
“主人,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低声回答,乖巧地用头蹭蹭惠的脚。
我们的关系在这种奇怪的平衡中继续着,惠偶尔会在微信群里和那些家属聊几句,回来后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她不再提“圣水”或更极端的调教,但她的陪伴让我感到安心。
我依然爱她,她也依然爱我,这份爱藏在贞操锁的冰冷中,藏在炮机的轰鸣里,藏在我们彼此的眼神中。
新家的夜晚,狗笼里的我听着卧室传来的炮击抽插声,心里却一片平静——因为我知道,无论我多么卑微,惠始终是我唯一的主人,也是我唯一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