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哪啊……”迷糊中的爱莉娜再次失去了意识。
或许是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或者更多?在冷汗和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闯动将爱莉娜惊醒。放在主驾驶位置上一个魔能通讯器正在呼叫。
不是自己留下的,期间应该没有别的人进入,那就只能是薇莎。
爱莉娜拿起通讯器,费劲地捂在一侧耳边。
“启动车辆,注意道路。”好听的女声此刻在爱莉娜耳中却宛如魔鬼。
“你让我开这玩意上路去和凶手拼命?”爱莉娜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使劲砸了一下仪表盘,沉稳的金属造物发出砰的一声。
“……”电话那头没了回答。
从副驾驶位挣扎地爬到主驾驶,爱莉娜费尽了全身的力气。
还剩半口气的爱莉娜喘着气,勉强回忆了薇莎的驾驶模样,驱动了车辆。
心脏过载般跳动着,仿佛死神的催眠符。
“Idrive。”爱莉娜向电话那头喊着。
“看到那个人了吗?”电话那头的女声依旧不紧不慢。
“动力阀踩到底,撞上去。”
“为什么……不对有两个人!”爱莉娜操控车辆的手一抖,几乎目眦欲裂。
她看到了熟悉的曼妙身影。
“活下去。”
“喂!”
她想当一个纯白无瑕的公主,紧伴着轰鸣的钢铁旋转着,旋转着,却在冰天雪地里绽开一朵血肉色的花。
……
破窗声,在夜风的吹拂中失了名。
“喳——喳——”是玻璃碎片砸向地面的声音。
“……”薇莎不失优雅地走向白天拜访过的宫泽府,在门前面对着摄像头露出了一个得体的微笑。
微微躬身,一手收于腹部,像一个恭敬的奴仆。
在夜色苍茫下,又像侍奉魔鬼的处刑人。
“吱呀——”是没能上锁的大门被薇莎拉开的声音。
薇莎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的微笑中,多出了几分热切,在玄关解开漆皮的黑靴。
妖媚的黑丝玉足轻轻踏上了木质的地板。
屋里没有开灯,空气中传来死体的铁腥味道。
薇莎依旧保持着那残酷的微笑,闻到血腥味后更是满脸难耐的欲情,扭弄着风浪的丝臀踏入了一楼楼梯口。
厨房传来了什么东西被打开的声音,薇莎微笑着低下头,浑身是血的宫泽干夫已经没了呼吸。
最大的创口在头部,头骨中的刀具碎片在黑暗里与薇莎的目光同频闪烁着,股动脉被割开,腿部,臀部也有大量的刀伤。
头朝向楼梯下方,被一个抽屉盖住。
像一个痴汉在偷窥薇莎的阴部。
厨房里传来什么东西出鞘的声音,有人在厨房。
猩红的血液轻易就沾上了黑丝裤袜。薇莎毫不在乎般无视了腿上的湿滑,蕾丝的手袜轻轻握上门把手,微笑着拉开了二楼卧室的房门。
宫泽家的小儿子宫泽礼,以一个怪异的倒伏姿势死在下铺。
身上没有外伤,也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被极致的暴力勒死在他平时睡觉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