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肌肤,再加上她湿润的舌尖的触感,形成强烈的反差感,让我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我感到一阵阵酥麻和快感。
我被斯维娅挑逗着,内心深处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
我的身体微微颤抖,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反应,不禁发出了“呋呋”的声音。
“怎么了?你是……想乖乖听话呢,还是想接受惩罚啊?”
一听到接受惩罚的我,立刻猛烈摇头。见到我摇头的斯维娅立马换上了失望的表情。“啊?你不想乖乖听话啊?”
我接着又点了点头,表示我会乖乖听话的。
见到我点头后斯维娅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哎呀,你是真的不想乖乖听话,想接受惩罚啊?你是抖M吗,那么想接受惩罚?”一听到抖M,我便又立刻摇头。
心想着:‘不,我不是抖M,我不是抖M!’
“哎呀哎呀,你不是抖M啊,那别担心,阿蝶会把你调教成永远离不开姐姐而且只会对姐姐发情的小母马。”
我立刻点头,又摇头。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陷阱,我被斯维娅耍了,不论我怎么摇头和点头,她都会‘误解’我的意思,口衔也我也无法依靠说话来回答她的问题。
斯维娅看着我,嘴角慢慢上扬,她也知道我已经识破了她的陷阱,但那又能怎样?
“阿蝶,你弟弟刚刚又点头了诶。他说,他是抖M啊,那作为女主人的你,要不要奖励一下你弟弟,让他好好舒服舒服一下?”
‘舒服舒服,什么东西舒服舒服?’我惊讶地看着姐姐。
只见蝶明白了斯维娅的意思,启动了我屁穴里的机械阳具,冰冷的金属与我敏感的肠道摩擦,带给了我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我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寻找更加舒适的姿势。
蝶也伸手抚摸着我那平整的贞操带,感受着它的光滑和冰冷。
我想要说话,却因为马嚼子口枷的束缚,只能含糊不清地发出声音:“主……主淫……呋……主淫……”
我努力地想发出清晰的声音,表达我对姐姐的臣服和渴望。
但因为口衔的限制,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吟。
口水顺着我的嘴角流淌下来,我身体痛苦地扭动着,这扭曲挣扎的姿态,反而更增添了几分淫荡媚人的气息。
斯维娅和蝶看着我那因为口衔而说不清话的样子,相视一笑。“真是……太可爱了。”斯维娅轻柔地说着。
随后,我便猛地跪下磕头,对着斯维娅做了道歉的战马礼仪。
斯维娅看着我的礼仪,她明白我要磕头道歉的想法,但我现在反而是在做着磕头道谢的姿势。
“啊?你是想磕头道谢还是想磕头道歉?你知道你现在在做着磕头道谢的动作吗?磕头道谢和磕头道歉的姿势可不一样,如果你是想做磕头道歉的礼仪,你的脚放置的姿势和弯腰的度数错了。”
我听到不禁冒了冷汗,我……做错了?
“如果……你是想做磕头道谢的动作,那也不标准,你的臀部翘得太高了。”这下完了,我心想。
斯维娅对这些动作真严苛。
她是怎么看得出我应该弯腰弯多少度的?
“不过,你要对我进行这些姿势的话,等你学得更好后再来跪吧。现在,先站起来。”说完,斯维娅便用力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扶起来。
斯维娅和蝶的目光中,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怜悯和宠溺。这既是她们对我的控制欲的体现,也是对我的臣服的肯定。
姐姐继续机械阳具的运作,冰冷的金属每一次撞击都带给我无尽的愉悦。
明亮的教室里,我被蝶和斯维娅玩弄着,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已经成为了她们的玩具。
而我,也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