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上次来家时,一家人其乐融融,如今却物是人非。梁儒康知道不能怪谁,要怪就怪自己。怪自己在外面把握不住,禁不住诱惑上了那个演宫廷戏走红的三流小明星倩倩的床,而且把倩倩的肚子搞大。刚开始时,他很痛恨自己,好几次想从倩倩那里抽身回来,可后来又经不住倩倩的软磨硬泡,再加上有了自己的孩子,梁儒康对倩倩也慢慢产生了感情,再也拔不出来。
对妻儿的愧疚每时每刻都折磨着梁儒康。梁儒康是爱前妻的,毕竟是他大学的初恋爱人,和苏念慈冷战闹离婚之后,他本来确实也想和前妻复合甚至复婚的,没想到形势急转直下,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上次是恼羞成怒之下才推打了妻子,他也很后悔。后来有机会向前妻道歉,却放不下男人的面子。
虽然他知道前妻不会谅解他,那最起码让前妻知道他还是爱她的。
“你回来了。”
梁儒康看着容貌愈发艳丽的前妻,讪讪地打着招呼。
“嗯。”
林徽音冷冷地应了一句,连看也不看前夫一眼就去了卧室。
“龙儿,书包放下,过来坐。”
梁儒康呵呵地干笑两声,有些尴尬地招手让儿子坐下。
林天龙看着妈妈窈窕的身姿,冰冷的背影,走到父亲身边坐在沙发上。气氛有些尴尬,林天龙不知道跟父亲说什么好。除了上次父亲的粗暴对妈妈的伤害以为,如今他的地位更让他尴尬。即使父亲的儿子,却占有了父亲的女人自己的妈妈,给父亲带上了一顶大大的绿帽。
“怎么,还生爸爸的气?”
梁儒康拉着儿子的手看着儿子问道。
“没有的事,只是有点累。”
林天龙低头不敢看父亲,他怕看到父亲那张苍老的脸,他怕自己会更加愧疚。他怕以后驰骋在妈妈的草原上时会想到这张脸。
“累了就去休息吧。”
梁儒康无力地拍了拍儿子,脸上尽是失落。虽然是自作自受,但他没想到儿子对他也那么冷漠。他想向儿子解释他和他妈妈之间的事情,却无从说起。
“嗯。我先去休息了,爸爸。”
林天龙重重地点了点头,起身拿着书包往卧室走去。
“伤口还会痛吗?”
身后响起父亲关切的声音。
“不痛了,谢谢爸爸。”
林天龙有些感动,暖暖地回了父亲一句,快速地往卧室走去。路过妈妈的卧室时,他看了一眼妈妈,心中很不是滋味。
躺在床上,林天龙翻来覆去,脑子里交替出现父母的身影。父亲的回来打破了他和妈妈的性福生活。父亲没在的日子里,他和妈妈做爱很少有心里负担,因为那时妈妈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如今父亲在家,他不但不可以和妈妈亲热,而且晚上父亲和妈妈还可能睡在一起。想到妈妈那丰若有于,柔若无骨的娇躯和别的男人睡在一起,即使那个男人是他的父亲,林天龙还是十分难受。妈妈和父亲毕竟是初恋爱人,当年的夫妻,虽然离婚这么多年了,前些天还有复合的迹象,他作为儿子不敢也不能阻止他们睡在一起。
同时,林天龙心里也十分矛盾。父亲除了背叛妈妈之外,其它方面还是很好。
父子平时虽然缺乏沟通,但他还是能感到父亲对自己深深的关爱之情。父亲对他关爱,他却占有了父亲的女人,让他感到十分的愧疚。
越想越乱,越想越烦,干脆不去想。他和妈妈发展到这一步,要退一步是不可能,即使他和妈妈断绝这种关系,但乱伦的烙印同样刻在他们的身上,一辈子都洗不去。妈妈和父亲是不可能复合的,即使没有自己的插入,也很难破镜重圆。
既然妈妈不可能和父亲再走在一块,自己代替父亲又有何不可呢?林天龙想着想着,暗下决心。
“在想什么呢?”
林徽音洗了个澡,换了身水蓝色居家服走了进来。见儿子眉头紧皱的样子,柔声问道。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