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婵溪也吃了一惊,她站在门口不知该留还是该走,如今裴语涵可是见隐境界的大剑仙啊,先前与她聊天之时,何等优雅清傲,怎么……怎么……
她有些眩晕。
林玄言看着她,有一种被抓奸在床的心虚,她深吸了一口气,一不做二不休,用命令的语气道:“小婵溪,过来!”
季婵溪看着那个罪魁祸首,冷冷道:“怎么了?”
林玄言从裴语涵的下体中抽出了沾满春水的龙根,转而对准了季婵溪,笑问道:“婵儿,夫君这般火还未歇,该怎么办呀?”
季婵溪秀眉蹙起,道:“那就好好操你师父去,操得她下不来床就是了。”
林玄言笑道:“不行,今日你打扰了夫君的好事,必须要补偿我。”
季婵溪很是生气,道:“你是活腻了?”
林玄言微笑道:“若是蝉儿不依,我就把你欺负南宫的事告诉邵神韵。”
季婵溪微怔,紧接着她俏脸通红,恼道:“你怎么这般样子啊!每次求着要跟我睡觉,最后求饶的都是谁?如今你师父在场,我本想跟你留些颜面的。”
林玄言指着那汁水淋漓的龙根,道:“那请小蝉儿先给我吹一下。”
裴语涵再一旁听着,心想季大小姐这般骄傲的女子,怎么可能舔舐这个挂着花白淫液的肉棒呢?
接着,裴语涵怔住了,只见季婵溪真的掩门走来,盈盈地跪下了身子,伸出来纤纤玉手,搭在了那坚硬的巨物上,她用手指碰了碰上面的液体,目光很是嫌弃。
“你要守信用啊。一件事可不许威胁我两次。”季婵溪扬起些头,说道。
林玄言此刻当然是有求必应的,他连连答应:“都依婵儿的。”
接着,这位秀眉绝伦的娇小少女,便在裴语涵震惊的目光里,一边熟练地抚摸着那两个囊袋,一边檀口微张,用唇瓣儿轻轻将其衔住,套弄之后她的香舌吞吐勾撩,不停地舔弄着龟头,侧颜相倾,动作娴熟极了。
天……天啊,那上面的淫液可是我的啊……裴语涵吃惊地想着,胡乱的思绪里,季婵溪竟已循序渐进,用那小巧的香舌将整个肉棒上沾着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
林玄言看着身下少女绝美的脸,很是欣慰,他将季婵溪调教成这样可是费了极大力气的,最初她连在床上吹箫都不肯,后来好几次与陆嘉静双飞之后,让陆嘉静示范了许多次,然后手把手教过之后,她才终于愿意倾唇一试,而这个口子一开,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之后他带着季婵溪去了各种地方,甚至有一次茶馆中,少女便躲在桌布下,为自己吮吸着龙根。
他轻轻抚摸着季婵溪漆黑柔软的头发,对这个最小的妻子喜爱极了。
季婵溪卖力地舔弄着,舌头轻轻扫过马眼,不停地刺激着林玄言,林玄言被她这副认真的模样刺激的心绪荡漾,精关再次难耐,他猛地按住了季婵溪的脑袋,将那绯色嘴唇直接当成了小穴,肉棒对着他的玉唇疯狂地抽插。
季婵溪眼眸微闭,她微微抿紧了些唇,抵抗着林玄言的抽插,片刻之后,滚烫的精液射了进去,林玄言恋恋不舍地抽出了肉棒之后,季婵溪很懂规矩地没有吐掉,反而伸出来一截手指,轻轻拭去了嘴角溢出的精液。
“好蝉儿,让我看看你的小嘴。林玄言微笑道。”
季婵溪檀口微张,里面花白一片,诱人极了。
裴语涵看着跪在地上檀口半张的少女,怎么也不相信着是那个骄傲清冷地季大小姐,这……这几年林玄言到底做了些什么呀?
林玄言扭过头,微笑着看着她,似是在说,再拘谨矜持的姑娘,只要悉心调教个几年,不愁调教不开。
季婵溪抿上了唇,灵眸微阖,将那微热的精液直接咽了下去。
季婵溪缓缓起身,道:“不许食言哦,我欺负南宫的事情可不能让邵姐姐知道。”
林玄言微笑点头,上一次她欺负南宫被邵神韵撞见之后,这不可一世的小姑娘便被邵神韵拎到了院子里,当着所有女子的面,不仅打得她屁股开花,还用手指将她指奸到高潮了许多次,直弄得季婵溪连连求饶,然后与南宫软语道歉了一番才终于被放过。
那天她被扒光了裙子扔在院子里,光着红彤彤的屁股和淫靡的小穴,脸都丢尽了。
现在整个院子里,唯一真正能治得住她的,也只有邵神韵了。
裴语涵在一旁微笑道:“我这好徒儿可真出息,深闺大小姐都能调教成这样。”
季婵溪望向了白衣女剑仙,她挑眉道:“裴姐姐,虽然我平日里敬你,但你现在这番模样,可不比我好呀。”
说着,她直接走到了裴语涵的床边,伸手揉捏上了这位师尊大人的丰腴翘臀,纤长的手指顺着滑入了幽谷之中,几番挑弄之后,便刺激那玉蚌之间溪水涟涟。
裴语涵微微吃惊,季婵溪对于自己而言是真正的晚辈,被一个晚辈玩弄身子……
……
“等一下,季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