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地拜了下去,久久没有起身。
……
不知何时,屋子里已经空了,陆嘉静和江妙萱已经离去,留下了孤男寡女的一对人。
床下是两只白瓷被子,一仰一合。
林玄言和季婵溪坐在床沿边,拉着彼此的手,手指断断续续地勾连在一起。
两两没有说话。
洞房很小,烛光有些清冷,季婵溪穿着大红色的嫁衣,还觉得有些不真实,就像是做了一场花前月下的梦。
“要睡觉吗?”季婵溪问。
林玄言道:“你要觉得还不适应,我们可以聊会天。”
季婵溪道:“不用了,该说的以前都说差不多了。”
林玄言微笑道:“婵溪今天真好看啊。”
季婵溪眨了眨眼,道:“等会这件衣服可不可以不脱呀。”
林玄言问:“你很喜欢这件衣服?”
“嗯。”季婵溪道:“我想多穿一会。”
“多久都可以。”林玄言道。
“可衣服还是要脱的啊。”季婵溪有些忧愁:“为什么女孩子总是要便宜你们男人?”
林玄言笑道:“其实……很舒服的。”
季婵溪道:“但第一次会很痛。”
林玄言道:“你可以用修为暂时封一会知觉,稍过一会就好的。”
季婵溪固执摇头:“不要。”
“嗯……真的不可以穿着衣服吗?”季婵溪又问。
林玄言想起了少女披着火红嫁衣承受鞭挞的画面,忽然很是心动,“衣裳可以留着。”
“那裤子呢?”
“这个必须脱。”
“哦。”季婵溪看着林玄言,又问:“那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你都问了多少遍了?”
“这是最后一遍。”
“当日试道大会一别,能在夏凉国看见你,我其实是很开心的。后来在那冰桥上,我也知道你在等我。之后北府偶遇,我内心也多是缘分带来的惊喜,这些星星点点大概都是喜欢吧。”
“嗯,那你去把蜡烛吹了吧。”
“今天不吹了。”
林玄言的手忽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将她的身子渐渐按下,放躺到床上。
他不由想起了试道大会结束那日她捉弄自己的场景,心中忽然有种即将大仇得报的快意,你个处子小丫头,任你平日里嚣张跋扈,稍后还不是要被我肏得哀求不止?
而季婵溪似乎还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到来,目光游丝般在林玄言的脸上徘徊。
少女平躺在床上,张开了衣袖,那发育姣好的身段山峦起伏,平坦紧缩的小腹,鼓鼓的衣襟,圆润的肩膀,每一道曲线都浮凸得恰到好处,而那娇躯上,一身嫁衣更是如浴火的蝴蝶。
林玄言撩开了一些她的裙子,露出了少女玲珑小巧的玉足,季婵溪的玉足白嫩如雪,脚背光滑如缎,肌理细嫩,脚心微带软红,绵白小巧,那玲珑的秀趾更是如珍珠串成,随着林玄言撩起裙摆的动作蜷曲了一些,而顺着柔软美妙的足弓曲线向上,细腻的肌肤上还可以看见淡青色的细细脉络,一直蔓延到秀美的小腿,肌肤仿佛吹弹可破。
林玄言抓住了季婵溪的玉足,对着柔软的足心按揉了一番,手便顺着小腿的曲线向上,一直撩到了膝盖处,季婵溪的手扣在床上,微微用力抓着床单,一声不吭也没有反抗。
把玩了一阵小腿之后,林玄言定定地看着季婵溪那精美绝伦的脸,忽然俯身吻了下去。
季婵溪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按上了自己柔软纤薄的红唇,紧贴着吻动吮吸着,并且似是要扣开自己的玉齿牙关,侵入到檀口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