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黎长时间趴在凳子上一动不动,想来是挨不住罚晕了过去。
司徒馥的话刚好给了皇后顺理成章的理由,让杜黎下去就医。
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司徒馥赶紧将腰间的玉佩取出,双手奉上。
“皇后娘娘,这玉佩还您,多谢您的救治之恩。”
剪冬拿了玉佩,递给了皇后。
珠帘后的人展颜一笑:“司徒小姐玲珑心,快别跪着了。”
司徒馥闻言后,起身谢过。
这场马球比赛因为云琼、云子衿、云瓷还有杜黎的缘故,没有进行下去,皇后疲乏,便遣散了众人。
司徒书赶紧过去拉住了司徒馥,不解道:
“杜黎那玉佩你就这样送出去了?你知道那玉佩多珍贵吗?司徒家没有码头,要是换个码头,那得值多少钱?”
司徒馥也很气愤,司徒书居然还敢这般同她说话,今日若不是杜黎,凭着云琼的性子,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玉佩是杜大人的,自是要用在他身上,虽上次他赔礼给了我,但是我也根本没打算要。”
司徒书气道:
“那杜黎给了你便是由你决断玉佩用途,眼下司徒府的生意需要扩张,怎么能这么草率决定?”
“下面的事情我已经决定交给春摇打理,你若是闲着便去给我跑货,司徒府不养闲人,总不能因为你三年前救过我一命,我便真的养你一辈子,别说我们只认识三年,就是十几年,你也得给我出去找份差事做。”
司徒书愣住了,浑身气得发抖。
“司徒馥,你这是想赶我走吗?”
与其讲不明白,司徒馥索性别过脸去,语气依旧很冷淡。
“我是商人,最是重利,给你在司徒府找了一份闲差,已是我仁慈了,这一个多月,你大肆挥霍司徒府的钱财,我没同你计较,是我不在乎那点银钱。当初是我提出送你一笔金钱买断,你自己不要的,现在又来当大尾巴狼?”
司徒书气道:
“你我三年的情谊,就因为一块玉佩,便要斩断?我字字句句哪一点不是在为你筹谋?”
因为打马球的缘故,司徒书的贴身玉剑未带在身上,他吼道:“老子真想一剑砍了你!看看你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司徒馥不以为意。
“简直不可理喻,与你多说一句话便是在蹉磨我的时间,毫无意义。本来还想多留你几日,眼下也不必了,你明日便给我滚去跑货。”
“阿馥!”
司徒书无力地在原地喊道,然司徒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画秋跟在司徒馥后面,知道她在跟司徒书生气,于是更加小心伺候着。
马场外面一架宽大的马车横在路边,司徒府的马车就在其旁边,司徒馥知道自己躲不过,心一横便走了过去。
“民女参见二皇子,二皇子,是在等民女吗?公主呢?公主的脸无事吧?”
“这么多问题,你让本宫先回答你哪个?”
云琼掀开了车帘,一直侯在马车外的小福子,对司徒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