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王晓就好像发觉了新大陆,为了不让这两条不安分的小腿儿乱动,他特地跪坐在杨秋泽的腿上,“哼……水倒是流了不少……都打湿我的手掌了!这个江南小淫虫!”
“他,他说……哈啊!有两只松鼠……”
“松鼠?”
“唔……唔嗯……”杨秋泽无论是怎么挣扎,看来也逃不出王晓的五指山了,“爬进了我的裤头。教官依旧……啊啊!不接受!那个学生的提议!然后!啊啊啊啊!”
“真的是……”王晓用中指弹了弹杨秋泽的龟头,顺势带起一大片粘稠的前列腺液,活脱脱打一场热气腾腾的高尔夫球,恰恰落进肚脐眼之内,“然后呢?”
“啊啊啊!好……太刺激了……”杨秋泽的嘴唇都在颤抖,“那个学生辩解说……唔唔唔!起初我……还不管,但我听到……哈啊……那两只松鼠说:咱,咱们把果子分了吧!”
“哈?”王晓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硬是停了,杨秋泽的肉棒却猛地一跳,一条白浊的浓精鲤鱼跃龙门,正中靶心——王晓的胸口。
“呼……呼……呼……”杨秋泽总算是脱离了苦海,抹抹王晓胸口的精液,吐出了颇令人无语的两个字,“完了。”
“就这?”王晓被这个笑话冷得一哆嗦,抿起嘴,死死抠住杨秋泽的狼卵,“那你莫得了。”
“呜呜……”杨秋泽欲哭无泪,放弃一般地躺在床上,“算了,快点玩弄我吧。”
“靠!”王晓用力地扳起杨秋泽的鸡巴,把上面残余的精液往他脸上甩,一边还用力揉搓他的蛋蛋,气势汹汹,一发不可收拾。
杨秋泽浑身酥麻酥麻,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他身上爬,生不得也死不得,不论他怎么扭动身体,他就好像五指山下的孙猴子,怎也逃不掉,前列腺液和精液在半空中乱甩,王晓的两只手看来是比技师还要技师,每根手指都有自己的心思,杨秋泽瞬间变得欲仙欲死,硬是无法自拔。
摆弄了好一会儿,王晓才气不过,从杨秋泽的身上下来,撇嘴道:“他妈的,前列腺液果然是咸的!”这还是王晓第一次帮杨秋泽口,没想到却落得这个下场。
“呜呜……”杨秋泽泪眼婆娑,化身为奥斯卡金像奖得主,硬是要满身黏糊地搂住王晓的身子,“在……在下以后……就是大人您……您的性奴了……请,请尽情玩弄在下……”
王晓大惊失色,重重一拳捶在杨秋泽胸口,差点没把他眼珠子打出来:“滚啦!这种臭男人!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偏偏会喜欢上你这种臭男人啊啊啊啊啊啊啊!臭男人!”
“嘿嘿嘿……”杨秋泽用力咳嗽几下,虽然胸口还是很痛,但他还是成功地拿回了主动权,化身为究极癞皮狗,吻得王晓天旋地转。
王晓却是咯咯笑起来,卖了个萌,乖乖地做回杨秋泽的小男友。
小肉穴尚未禁断突破,满足?
绝对是不可能满足滴!
杨秋泽三下五除二破除王晓本就不怎么存在的防线,内裤在这种情况下只是一块小破布而已。
杨秋泽好笑地用食指沾了沾王晓的裤头,竟是又带起一条长长的丝线,在昏黄的灯光之下染上了一层淫靡的雾色:“哼,玩弄我,自己倒是又湿了嘛……”
“那老公想要怎么样呀~”王晓抓紧杨秋泽的手,嘿嘿笑道。
“你觉得嘞~”
王晓害羞地别过头去,但双腿倒是分得老开了:“要老公的大肉棒好好地……好好地操……操我……”
“操,我们俩今天这是发癫都发成一对了是吧。”杨秋泽还从没见过王晓这副样子,又是好笑,又是无语。
“他妈的,你倒是识相一点啊!”王晓认真地看向杨秋泽,“你……啊呀!”王晓不由分说得拉过杨秋泽的头,伸出热气腾腾的舌头,自然而然地和杨秋泽吻在了一起。
两人瞬间进入状态,杨秋泽把双腿抽出,跪坐在床上,拉起王晓的两只腿,扛在肩头,粉粉的肉穴毫不设防,恰好在杨秋泽的肉棒面前张了开来。
“哼……记得,稍微轻一点……然后,不戴可不可以……”
“行吧,那也就地取材。”杨秋泽握了握自己的龟头,带起一片湿粘的前列腺液,涂在王晓的穴口,又嫌不够,在王晓的肉棒那儿借了点。
先前已经用两根手指扩张过,杨秋泽放心地把龟头抵在后穴前端,慢慢地推动自己的胯部,朝前缓缓地顶去。
啊……又是这种……裹着的酥麻感……满溢的感觉……
杨秋泽和王晓的呼吸混杂在一起,谁也分不清这一声声闷哼到底发自于谁……
“好,好厉害……”王晓伸出舌头,脸上满是红晕,随着杨秋泽一寸一寸地深入他的隐秘之所,似乎整颗心都要被他塞得满溢出来,“要,要被……填满了……”
“呼……”杨秋泽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大腿与大腿之间的距离逐渐缩小,旋即慢慢贴合,最后一丝缝隙也被无穷无尽的热流填得满满当当。
每当两人之间的距离成为负数的时候,王晓和杨秋泽都会默契地看着对方,停滞五秒钟的时间。
因为双方都是无比地害羞,所以才会更加用力地去看,用力地去淫乱,用力地去爱。
“全部……进去了。”杨秋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温柔地拂过王晓的面庞,“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