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打。”
莱姆琼斯摩拳擦掌,战斗爽才是真的男人的真谛。
紧随其后的乌塔与薇薇抱紧金发男人的小腿,墨镜下也遮不住他的念念不舍,还是蹲下来抱起了两个小女孩。
“武装色霸气,也有少数人称为流樱。”
二人盘腿而坐,膝盖面对面对着,贝克曼让精灵去看他的手臂。
“你需要身体里面流动的气引导出来,可以附在皮肤表面形成‘硬化层’。”
匕首轻轻戳向他的小臂,被拦在一层透明不见的薄膜之上。
“硬化也可以附在武器身,比如子弹、匕首甚至箭矢。”
他从希贝尔的手上接过匕首,挥向竖在远处的靶心,银光穿刺而过红心,陷入到背后的栏杆中。
贝尔在首层甲板默默观望这一切。
前夜还在折磨他的精灵少女合上眼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去,手腕被对面的男人圈在手心。
“你也觉得不对劲,是吧。”
胸前有龙一样纹身的男人依靠在他边上,航海士稍稍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往下继续看。
额边的刘海挡去他晦涩的眸底,船副的动作是这样的有分寸,给她的手腕留下活动的空隙,似乎只是虚搭在他的手上。
“以老师与父亲自称,步步忍让又得寸进尺,天底下没有比感情更复杂的东西了。”
贝尔有些疑惑,“他们不是伴侣吗?”
游隼是非常专一的鸟类,年轻的贝尔也只有局限的认知。他们如此亲密,嫉妒地占有对方的视线,只有年幼的孩子与爱人才会如此。
斯内克嗤笑一声,“甚至连同伴都算不上。”
直觉,又或者是香克斯所说的见闻色,是精灵无数个在森林游荡的日子,和在阴影里藏匿的经验所早早领悟出来的。
自然而然,与她生活了数年。
可要将身体里虚无飘渺的东西引出来,她只能联想到游动在皮肤底下,比刀尖还要细窄的血管。
里面流动的是她原始后裔的血脉,还有滋养她的秘源。
“希贝尔?”
精灵的青筋凸起,裸露在外皮肤上血管逐渐呈现淡青绿色,向她的脸颊爬升。
她成为了森林的野兽,啃食底下的尸身,无论是动物亦是人类。
她的肚子蠕动翻腾,有个嘴巴还在她吞烟的喉咙里尖叫,野兽用嘶吼盖过,啃食心脏还在跳动的红肉。
前所未有的饥饿,一股脑地冲散了它所有的理智,无论吃豪饮多少猩红,也难以消散。
一双无形的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勒出青紫,精灵的鼻腔萦绕着火炭的味道。然后,是更多混杂的气味围着她的周边。
“希贝尔!”
希贝尔猛地惊醒,她原先的黑眸在那一瞬间被青蓝色的烟雾所掩盖,而后迅速消退,血液往回流动。
混乱之间,带有茧子的手抚过精灵的脸颊,带走残留在皮肤上的水珠。
“姑姑你怎么了。”
乌塔扑到了她的怀里,在她身前的黑发男人推开,香克斯与本乡顶替了他原先的位置。
“没事吧,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让本乡看看。”
精灵的红毛哥哥沉下脸,可酒气烘得她受不了,抵着香克斯的肩膀把他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