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门传来‘滴——’的声响,门锁确实地卡了上去。
“喂,你怎么门都不锁?”还没等凌阳开口,反而是德丽莎表情不悦地朝他质问。
但凌阳清楚地记得,这种电子门是需要个人认证和指纹瞳孔解锁的。并且,他还亲眼确认了登录的认证信息只有他一人。
所以,布洛妮娅是用黑客能力,把这东西给强行破解了吧……
“不关我事。电子门是会自动上锁的,话说你还要骑在我身上多久。”凌阳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虽然一般男性,估计会觉得这种时候是享了便宜,占足好处了吧。
但他可是纯粹的男女平等主义,男人趁着女方沉睡侵犯是强暴,女人趁着男方沉睡侵犯也同样是强暴。
两者没有任何差别,本质上是同样恶劣的事件。在区分为男人与女人之前,本质上应该是一个具备道德观念的人类。
“哼……这么不喜欢我吗?”德丽莎听着凌阳那毫不留情的言语,有些不开心地撅起了嘴,但还是乖巧地抬起小巧雪臀,一点一点地抽离这根粗大的阳具。
随着“啵啾”一声,两人的股间确实地分离开来,随着德丽莎撩起她修女的长裙,下方那好似幼女的股间变得红肿,从那娇小的瓣肉里缓缓地流出凌阳那粘稠的白精,那小巧的尺寸让凌阳不禁好奇刚刚自己的肉棒是怎么插进去的,但回忆起之前那鲜明的紧窄感触,也算名不副实了。
“放心吧,来的时候我吃过药了。”看着凌阳一直盯着她的股间,德丽莎还以为他是担心自己怀孕,便有些无奈地说道。
但注意到凌阳那粗大的肉棒依旧笔挺肿胀后,又坏笑着说道:“不过,你看起来还很难受呢,需不需要好心的学院长大人,帮你发泄出来呀?”
小巧的萝莉将那纤细的小手用食指和大拇指指间相触,形成一个圆环,伸出娇嫩的粉舌模拟着舔舐的形状,那香艳而又下流的举止看得凌阳不禁有些无所适从,尴尬地道:“才,不需要……你这么搞,也不怕把自己身体弄伤了?”
“喔?比起你那一贯的男女平等主义,现在反而先心疼人家了呀?是不是因为射在里面,有了负罪感呀?”
德丽莎的话语精准地命中了凌阳的软肋,正如她所说的。
理智上虽然认为错不在自己,但是感性上,凌阳无法接受自己将难得熟络的好友侵犯,并且在她体内射精的这一事实,抱有负罪感也是理所当然。
“行了,你去洗个澡,然后我待会帮你上药。”凌阳有些苦闷揉了揉眼眶,不给德丽莎一点机会,也顾不上上边粘着的各种体液,直接把自己的分身塞回了裤子里。
眼见凌阳似乎已经不愿交谈了,德丽莎便站起身来,迈着小腿朝房间的洗浴室里跑去。
只是在即将进入前,她突然转过头来,语气不明地说道:“和我做的时候,有没有想起什么呀?”
“嗯?……想什么?……”
“……没什么!”
看着那茫然的脸庞,德丽莎也读不出他是在装傻还是真的不清楚,便朝他吐了吐香舌,随后才一头扎进了浴室里。
不一会儿,淅淅沥沥的水声便传了出来。
床上,凌阳起身开始收拾一床的痕迹——在做爱的时候,床单上不可避免地沾上了爱液或是精液的混合物。
好在他这房间里还放着几套被单,也就顺手换新而已。
换着枕套呢,他突然想起刚刚德丽莎说出的话,稍微联想了一阵,得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难道以前和她也做过,但是因为失忆了,全都被我忘掉了……现在,她想试着用做爱的方式,让我回忆起来吗?”他后知后觉地瞥向浴室,心中情绪纷杂,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不一会儿,德丽莎穿着一身更为清凉的短裙——似乎是她提前准备好的衣服,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就好似纯粹无邪的小女孩般,再看不出半分以往那知性的学院长、曾经的S级女武神的影子。
抱着自己的修女服,她一出门便看到了坐在床铺上冥思苦想的凌阳,好奇道:“你在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我在想,你是怎么怎么藏在这房间里的。”凌阳撇了她一眼,或许是有了关系,他脑海里下意识的回味起了做爱时的感受,这让他不禁有些困扰——明明在失忆之后,他对德丽莎的感情就只是纯粹的友人。
“简单呀,提前蹲点不就好了。反正我作为学院长,可以自由出入任何一艘圣芙蕾雅学院直属的舰船。”德丽莎挺起那贫瘠的胸膛,得意洋洋地自述着。
但凌阳总感觉有些奇怪,他是知道学院长的工作的,不可能今天白天一直就蹲守在这里,因此肯定是有其他更为特殊的手段……
“算了。既然你洗完了,我去给你拿点药帮你擦一擦。”想着,他便站起身来就想离开,但却被德丽莎几个箭步猛地压回了床铺上。
仓促间,凌阳有些狼狈的抬起头,正巧对上德丽莎那天青色的眼眸。
白净的小脸上还沾染着温热的水汽,忽闪忽闪的睫毛修长精致,没有瑕疵的面孔犹如陶瓷细腻的玩偶,巧夺天工一般的精致,仿佛就像是被细致培养出的个体。
看着近距离的德丽莎,凌阳不知为何,居然说不出半个字,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卡住的喉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吐露不出半个字眼。
看着凌阳那陷入恍惚似的表情,德丽莎的小脸才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说道:“女武神的身体可是很强壮的,不需要擦药啦。”
“……不,就算这样,人体的器官也依旧还是需要保养的……”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呢。”德丽莎笑着松开了手,轻盈地后退了半步:“刚刚,是不是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