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半截白丝长腿就夹住他的脑袋,摩挲着他的耳边和后脑,上好的高D数布料材质摩擦的触感,让平野的心里痒痒的。
“而且,不止是自己锻炼,还把妹妹也变成这么淫乱的样子……真是我的好老婆。”
“哈啊,哈啊,你说……什么……”
勉强将理智从潮水般唤起,艾莉莎濒临崩溃的理智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一切,一双美目中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她抬起头,隔着摇晃的两座乳峰,瞪着那个正在从下身进食着自己的淫欲的野兽。
“姐姐……是为了把我……献给你,才和我……”色气的喘息声中,她不甘地质问显得那么脆弱,那么低沉。
“那,那今天,她找我来……哈啊,哈啊……就是为了……”
“是啊,玛夏把你叫过来,就是为了让我好好享用这位孤高的公主,她最最亲爱的妹妹的肉体来着。”
又是一口长长地,深深地舔弄,舌头勾出一大滩情动的浓汁,平野擦了擦嘴,说出了让艾莉莎陷入绝望的话语。
“就在来之前,她还不舍得放我走,非要我往她的淫穴里再来一发,才愿意放我过来。嘿嘿,玛夏,你的姐姐,今天可是就在这个房间,这张长桌上,用嘴帮我硬起来,张开小穴和肛穴,跟我做了个爽呢~”
一切都连了起来。
艾莉莎这才明白,为什么姐姐的消息回复的这么快,中途却又停顿了一会,还只能打出拼音。
那个时候,那个端庄秀丽,温柔亲切的玛夏姐姐,正在被这个胖子压在身下婉转承欢,忍着快感,糊弄着一无所知的自己,让自己等待着这个男人到来,献上自己的小穴吗?!
还有房间里的那种气味,在学生会中始终挥之不去,是因为,坐在自己身边,那个学生会书记,学院中的圣母……正夹紧双腿,紧闭肛门,锁住满满一肚子的滚烫浓精,用品尝过肉棒和阳精的樱唇和自己笑谈,若无其事地处理事务吗!
“怎么会……”
艾莉莎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着。平野嘿嘿一下,再度舔阴,把不堪忍受的银发少女舔的浑身颤抖,水流不止。
别看这女孩银发蓝瞳,空灵冷艳,令人难以生起冒犯之意。
可这副前凸后翘,丰满娇嫩的肉体,却意外的敏感,被平野稍稍舔弄一下,便美目涣散,俏脸飞红,一副要飞到天上去的阿嘿颜,淫贱无比。
两条美腿原本还紧紧夹着自己不放,锁死在裙底下,少女情动时的馥郁芬芳和淫水的咸腥滋味充斥着鼻腔舌尖。
可被平野细细品味一番后,却是连这点力气都消失了,软绵绵的耷拉下来,任由死胖子抚摸臀腿美肉,大呼痛快。
这冰一样的美人,剥开那层外表以后,那妖艳妩媚,星眸含春的反差模样,当真是媚到了骨子里去!
“嘿嘿,艾莉,其实也很想有男人这么玩你的吧?你看,小穴被舔弄一下,就已经湿得不成模样了呢。”
“哪,哪有,明明是玛夏……姐姐她把我变成这样的……”
“真的假的?”平野故意问道。
“当初第一次的时候,不也是舔了几下,你就湿得不行,连等着我肏玛夏的空挡都没有,非要缠着我肏你了吗?”
艾莉莎娇躯猛地一震,又软了下来,咬住下唇,满脸不甘,却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是啊,就是这样。
当时也是这样,被自己的姐姐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拉入进去,贪食着欲望,追逐着快感,就好像尝到了血肉,就恨不得吃到肚子撑破的幼兽一般。
明明,明明只是小学生,看着姐姐被肏的淫媚姿态,居然就想要了什么的……
“姐,姐姐,这样真的可以吗(俄语)?”
数年前,九条家搬家前的最后一个晚上,在夜晚的秘密基地中,两具稚嫩的身躯,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展示在口干舌燥的小平野面前。
“我,我还是有点怕(俄语)。”
那时的小艾莉莎,心脏砰砰直跳,看着身下遍体鳞伤,却笑得意味深长的姐姐,小小的脑袋里一团乱麻。
还是小学生,却已经失去了贞洁的小玛利亚浑身赤裸,脖颈锁骨,以及稚嫩的蓓蕾上全是小平野失控时留下的印记,衬着娇嫩的肌肤格外显眼。
下体的红肿小穴张开了一个口子,透明的汁液淙淙流出,染得肉乎乎的大腿肮脏不已。
明明只是还在,眼波流转时的媚态却宛若娼妓一般勾人。
与之相对的,是跨坐在她身上,紧张得不时后望的银发萝莉,纯洁妹妹。
轻薄的睡裙下娇小身躯微微颤抖,仿佛经受不住夜晚的冷风。
可褪下可爱的小熊内裤,纯净的白嫩稚鲍却湿漉漉的,沾染上了绝非汗水的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