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楚岚对机械教廷的科技发展了解不多或者受教育程度不到高中,他仍然不能区分其中的不同。但他也算明白了女孩的意思。
于是楚岚亲自把少女痛得没什么知觉的双腿掰开了几分,直观地感觉到小穴里不像之前那样难以寸进。
楚岚如愿以偿地把肉棒强势地插到了阴道最深处,阿格妮丝湿嫩的花肉难堪龟头的戳弄,敏感的花心和主人大腿内侧的雪白肌肉一样痛苦地痉挛。
他肏干身下女孩的速度忍不住加快了几分,胯骨也不知不觉地撞击起少女光滑的腿根。
“嗯——”
如果不考虑阿格妮丝本人到底如何感受这次破处盛宴,楚岚倒感觉更有点像在睡奸这位美貌的圣女,拘谨要强的女孩暂时还不肯表露出内心。
阿格妮丝的脸色并不好看。她艰难地眯起眼睛,连脚丫都绷紧挺直了用力,想克制自己可能发出的哀鸣。
楚岚这时候当然注意到了,但并不想停止,少女近乎倔强的坚毅让他生出了试探她真正极限的想法。
肉棒肆无忌惮地摆脱一层层的水嫩淫肉的交缠,往少女越发紧俏的小穴深处发起攻击,肉棱刮过穴肉分布的神经,阿格妮丝感知到的下体撕裂而后扩张的痛苦和少许的性快感,虽然后者完全被前者掩盖了。
仿佛最珍贵的私密地被人插进了一根坚硬的火棍,朝远小于性器直径的阴道里拼命地挤,岂止钻心的疼痛让阿格妮丝直感觉自己要被一把热刀从腿间活活劈开成两半。
她已经顾不上刚刚的掩饰心理,倒只是本能坚持着本性中的坚毅,也不痛哭也不求饶。
圣女小姐表现痛苦的方式克制而无力,她瘦弱柔软的小手抓紧了楚岚的手腕,紧紧皱起棕色的淡眉,小脸上精致的五官拧在一切,看不见那亮蓝的眼珠。
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得淌出鲜血,更胜过一切唇釉,夏花般凄厉柔美。
楚岚很想品尝一下这脉远比处子血更能代表贞洁的鲜血。
“阿格妮丝小姐,我可以吻你吗?”
阿格妮丝根本没听清身上施暴的男人说的什么,只是从紧锁的喉咙里勉强挤出一句低低的“嗯”。
楚岚低下头,轻薄起少女粉艳发烫的姣好面庞。
他从她饱满额头浮现出的象征痛苦的纹路上轻轻吻过,游过挺拔笔直的鼻梁和小巧发红的鼻尖,最后亲吻上服侍天主的圣女那淌出热血的薄薄红唇。
楚岚对这一吻超乎自己所预想的投入,连身下肏穴的力道也弱了几分。
阿格妮丝只觉被男人不够怜香惜玉地肏干的痛苦减弱了许多,然后便感知到了嘴唇上陌生而温暖的触感。
我刚刚答应楚岚先生的……原来是这个吗?
这是我的……我的初吻呢。
他嘴上的动作倒是要比下面的家伙温柔那么多……
“唔——”阿格妮丝没有反抗,也没有主动,只是顺应着楚岚的引导。
唇舌相亲,棒穴交融,两人上下的身体交合处都混杂着体液,正亲密地诉说着爱与欲望。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又只是一瞬间,阿格妮丝感觉已经勉强适应了肉棒插入下体的感官,没有那么痛了。
但她却像后劲涌上来了一样,眼窝里的腺体罕有地发挥了该有的作用,从秀丽细长的眼角处涌出滚烫的泪水。
哭吧……楚岚先生正和我闭上了眼睛温柔相吻……应当看不到我不争气的泪水。
这样想着,少女的眼泪自然像开了闸一样如注滴落。
珠泪流落在脸颊上,滚进二人一主一客纠缠的唇舌间,化作一点咸涩。
发自真心的眼泪和代表坚贞的鲜血,哪一样更珍贵呢?
楚岚品味着天主教圣女口腔中淡淡的咸涩与血腥,和上少女小舌间那股薰衣草式的清香,让他有些沉醉。
他放开了少女被动的唇,阿格妮丝的小嘴还在临走前下意识啄了一下。楚岚看着她柔美脸上的泪痕,不由得有些无奈。
“还真是逞强啊。”
“呜——”
阿格妮丝的泪水终于止住,此刻低低地呜咽着,想偏过脸躲开楚岚的眼神。
复原神经传来别样的情绪。
男人的性器不懈地在窄而弯曲的花径里抽来插去,终于渐渐让增长的快感盖过了逐渐适应的疼痛。
却让纯情的圣女更加惊慌。冰冷的锋锐切肤之痛,并不比溪水打磨鹅卵石的岁月让人更恐惧,尤其对于这位机械与神术共筑的奇迹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