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温焖煮下熏得有些味道的肉竿让她的眉头皱了皱,但还是抵不过情欲的催促,无言地将粗壮的那玩意儿吞下。
熟悉的味道氤氲在口腔,她吞吐了一阵子,被太阳晒得实在有些倦了,就停下来将肉竿子抵到左边脸颊包住,抱着男人的大腿懒懒地趴着。
寸止的烦躁感从股间爬上李长青的心头,他想要向往常那样将存蓄的白色黏液喷洒出来,却被捆着四肢动弹不得。
女孩嘴里含着那根东西,手肘抵住男人的大腿身子向后微缩,找到一个舒服地姿势躺在人肉吊床上,振作起来将那小臂粗的肉竿子往喉咙送了几下,不一会儿就干咳着吐了出来,侧头躺在男人的大腿上,小鼻子抵着湿哒哒的阳具眯着眼睛假寐起来。
傍晚,待到天色变暗稍微凉快了些。
被冷风吹醒的李长青觉得自己的那玩意儿又被咬了几口。
身上压着个小人儿,紧绷的绳索过了数个小时又将他的四肢拉得更长了些,滑稽得像是长手长脚的软骨人。
小女孩正鸭子坐在她的胸膛,漆黑的眸子盯得他头皮发麻,有些难以呼吸。
在某条时间线上的可能性中,女孩也是带着这样的眼神用手指划开了他的头皮,一点点地顺着力道使他全身的肌肉与血管显露出来,就那么安静地趴在血腥地跳动地心脏上倾诉着爱意。
假如你喜欢我,就来轻触我的内心。
李长青看着那个血淋淋的自己想起了这句话。
他那丑陋的坏东西也因为失去了外皮的遮挡而更加血红,更加恶心了。
这让他想起自己自己第一次和女孩性交时,将她那干枯如风中残烛的身子扔到凉水中冲洗,而后迫不及待地压着对方宣泄那无处发放的兽欲。
他与小女孩第一次的性交持续了一整天晚上,第二天一早太阳升起的那刻,发现自己好像滩涂上搁浅的鱼碰到涨潮的海水一样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对方。
在男人的想象中,另一条故事线的女孩带着爱意吻上了他不停跳动的心脏,自己的血肉腐烂,皮肤被拿来装饰在椅子上,唯有代表着男性性征的阴茎充斥着他滚烫的感情,永远存续。
在另一条世界线里,女孩每到晚上都会走到他身边,亲吻他空洞的嘴唇,坐在椅子上拥抱他干瘪的头颅,脸颊温柔地蹭着他遗留的头发,然后掰正位置将那根鸡巴塞进紧巴巴的小穴里。
女孩在椅子上前后磨蹭,那温暖地包裹着的腔道让男人舒服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我要射了”椅子上的人皮这么说,女孩一下坐到最深处,白灼的液体涌进了她的子宫。
“你跟我说,想要与我永远在一起。”
他将自己的那根东西从她身体里拔出,红肿的穴口一张一合,不停地从里流出淡黄色的精液来。
被蹂蹑地奄奄一息的少女勉强动了动手指,露出有些愧疚与不安的神色,刚想学些什么嘴巴便被散发着恶臭的阴茎堵上了。
“不必了你不会回答我”他自言自语道,“我是个弃誓者、伪善者、强奸犯,一个罪人。”
“我后半生将要永远地被惩罚,现在做的只是应死之前的最后罪孽。”
“叔叔,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从小恶魔的样子变回来的女儿乖巧地替我解开手铐,以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依偎在我的怀抱中,她在自己小腹上画了一个圈,靠着我沉沉地睡去了。
我无可奈何地帮她盖好被子,一同睡起了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