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青在与小女孩性交前是个童男,他有些害怕对方那狭小的生殖器从此就要像村妇膨胀低垂的乳房一样永远松弛下去了。
心中怀揣着这样的内疚感,他赶忙拉着半梦不醒的女孩从床上起身清洗身体。
男性与女性的力量是不能互相匹配的,小女孩被李长青不分日夜地强奸了好几天,早已被摆弄得连路都走不动,刚刚坐起来就要软趴趴地倒下。
实在不得已,李长青只得单手抄起女孩的腰将她抱起来,走到水井边用木盆舀水清洗她脏兮兮的下体。
冰凉的水流冲过红肿小穴的那一瞬间,小女孩忍受不住凝滞的痛感叫了出来,她的叫声像是刚出生的,沾满血肉连着脐带的小鹿被狼群活生生分食一样嘶声裂肺。
虚弱而痛苦的呻吟回荡在河道,回荡在林间的叶片,回荡在戚戚的棚子。
李长青侵犯了小女孩数个日夜,从未听过她发出如此揪心的声音,这声音仿佛一根纤细的绳子将他那罪恶的鸡巴拽了起来,他又想与小女孩性交了。
耐心地清洗完女孩的身体,李长青试探性地将自己的食指插了进去。
刚刚冷水的刺激让原本被肉棒撑大得穴口重新变得紧致,他的指尖刚探进去就被紧紧包裹住了。
冰冷手指的突入让女孩禁不住抖了抖身子,淡黄色的尿液从尿道口喷了出来,沿着男人的手指流到手背滴在地上。
往常他们两人性交临到高潮女孩也曾小便失禁过,李长青对此见怪不怪。
小女孩弓起腰来放尿的时候,男人的手指依旧在抠着她的小穴,他半蹲着将那具娇小的身子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冒着白色热气的尿液顺着弯曲的手臂滴在了男人的草鞋上。
他粗大的手掌被女孩紧绷着的大腿夹得紧紧的,食指与中指在温暖的阴道里不断地搅动。
“嗯…………嗯呐…………”
似乎是找到了舒服的地方,女孩的大腿不停磨蹭着李长青的手臂,发出阵阵虚弱的呻吟。
李长青的另一只手从女孩的背后绕了过去,狠狠地抓了一把她那对贫瘠的乳房,来回揉捏着小小的乳头。
男人花了几个日夜的时间将这具青涩的肉体改造成他的模样,如此一番前戏下来,手指的抽插已经十分顺畅了。
于是男人便把女孩像玩具一样抱起来,托着她的大腿开始性交。
那根充血的肉棒硬生生撑开女孩双腿之间狭小的入口,朝着湿润通道的内部挺进。
“哈…………哈………”
李长青与小女孩在井边再次发生性关系的时候,小女孩的双手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随着阴茎的来回抽插发出阵阵细微的喘息。
当时正值深秋,天气冷得吓人,两人赤身裸体地在井边做爱,好似完全不知道羞耻为何物。
李长青那根粗大的东西撑得女孩肚子里胀胀的,插到深处的时候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
正在进行侵犯行为的男人听到小女孩的喘息感到非常满意,对方这样的反应证明了他胯下的小东西还算有一点实用性。
然而,两人的性交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李长青的心情突然有些低落。
他还记得自己在用暴力侵犯对方的身体,这样的行为在当时的故事背景下无可厚非,只是…………
想到这里,男人的阳具停止了抽插。
傍晚时分回到家中的李长青看见小麦色肌肤的女孩一丝不挂地缩在自己的床上,干瘦的手指紧紧抓着单薄的被子,小麦色的肌肤染上了晚霞的气息。
“你为什么要留下来呢?”
半夜被噩梦惊醒,睁开眼便看见还没睡着的女儿正眨巴眨巴地看着我。
“为什么要问这个呢,叔叔?”
至今不愿叫我父亲的可爱女儿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温柔地顺了顺我的头发。
“不…………没什么,我们睡觉吧。嗯…………在这之前需要先换一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