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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那一次让我看着她被轮的经历之后，妈妈在我面前就完全没忌惮了，没事的时候我们在一起还是像普通的情侣一样，但是如果她有约，就会提前告诉我，说明天晚上我有活动哦。

我会明知故问说什么活动啊？

妈妈就说当然是给男人鸡巴操的活动啦，你想不想来嘛。

多数时候我都会跟着一起去，看着自己妈妈身上的每个洞都被别的男人鸡巴捅穿的感觉，让人又心疼又血脉贲张，尤其是她那种柔媚又疯狂的神情，就像毒品一样会让人上瘾。

妈妈大约保持着一两周疯一次的频率，大多数时间里，她都只是那个温柔的教师妈妈，……但一旦欲望的恶魔被释放的时候，她疯狂的程度却是那么让人难以置信……我很快意识到，那天晚上我看到的对妈妈来说远不是最疯狂的，在之后的各种party里，我亲眼看过妈妈的屄洞被塞进拳头、酒瓶，或者同时两根鸡巴，看过茶杯大小的扩阴器插进她的身体，把粉红的嫩肉儿拉开到骇人的尺寸，连最深处冒着精液的子宫口都展露无余。

但不可思议的是，每次只过个一两天，妈妈的屄洞儿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还是那么细嫩紧致，做的时候我完全不会觉得松。

她说刚开始是有点怕下面会松掉的，特别是听他们说要开发她玩拳交的时候，感觉自己肯定要被玩废了，但是一被操得兴奋起来，心想反正自己也是烂货了，玩不玩坏都没所谓了，反倒还觉得被玩坏是件很刺激的事，所以就随便他们了。

结果后来发现，虽然第一次拳的时候挺疼的，但是慢慢习惯了就好了，而且做爱的时候好像也没怎么变松，就不怕了。

妈妈还开玩笑地说不然怎么叫天生的婊子啊，不耐操怎么当婊子，边说还一脸自豪的样子。

我问妈妈真的当过婊子没有，妈妈还有点不好意思似的，脸红红的说当过。

我问怎么当的，妈妈说当过好多次每次不一样。

第一次的时候是被带到成哥朋友开的酒店里，让她只穿睡裙去一间间敲门，问要不要服务，从一间出来接着就去下一间，一晚上大概接了十几个客，但是都是要求戴套的，毕竟不认识的人怕染病。

后来慢慢变成他们帮她在网上招嫖，注明可以玩群P，人数不限，而且带健康证明的话就可以不戴套。

最疯的一次是在某个暑假，连着做了一周，每天起码八个小时，大部分都是直接内射的。

他们还每天给妈妈拍照，记录她奶子和屄洞的样子发到网上，起的标题叫“高校教师暑假兼职当野鸡，记录骚屄每天的变化”。

妈妈还把当时的照片找出来给我看了，最后一天的时候她的屄和屁眼都已经完全合不上了，只要张开腿，都不需要用手去弄，直接就会张开两个红通通的口子，里面的肉都是肿的，奶头也是又黑又肿的。

妈妈说那次真的是被玩得要废掉了，过了十几天才恢复过来。

可是就是喜欢那种做婊子的感觉，显得自己特别烂特别贱，不管谁都可以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操烂了也不用心疼。

就这样，荒诞如梦的日子飞逝着。

妈妈这一年其实挺忙的，她做什么好像都很认真。

对她来说，被操、被轮、被虐，似乎是一种自然的放松和调剂。

疯过之后一切又会回归正常，就像梦醒了一样。

妈妈说高中时候，有个老师发现过她的事，把她一个人、叫到办公室，问她要不要报警，可她说不要。

老师叹了很久的气，说我就知道。

他说他以前也认识过一个和你这样的女孩子，他想帮她，想救她，可最后她死了，自己喝农药死的。

他说所以我不会替你作决定，但是我要告诉你一句，做错一件事，不代表会做错所有的事，不管怎么样，自己一定要看得起自己。

那句话对她影响特别大，那时候她本来很迷茫，觉得自己就是个烂货，做什么都没意义。

那句话把她叫醒了，让她重新试着去好好读书、好好生活。

不然她肯定就一直堕落下去了，不会考上本科，也不会认识我爸爸。

妈妈说她这辈子，虽然有挺多不幸的地方，但幸运的是，她遇到了很多好人，是他们教会了她怎么样活着，怎么样去爱。

到冬去春来的时候，妈妈告诉我她可能要被调到其他学校去了。

但是学校都没在本地。

我笑着说没事，但心里却好像堵着什么。

其实，我一直都有这种预感，觉得妈妈不会一直留在我身边的，但当这一天真的快来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有种说不清的滋味，好像灵魂里有什么东西要被抽走了一样。

妈妈能看出来我的心思，她说别伤心哦，我们是母子呀，我会经常回来陪你的，会让你继续操我的骚逼的。

我说我知道，但就是觉得看不见你生活就像少了一半似的。

妈妈笑着扑到我身上，开始亲我，一边抓着我的手按在她奶子上，说那我提前把少的那一半补上好不？

那天晚上我们做了三次，就像回到以前那个时候一样。

后面几个月，除了偶尔还是会出去疯以外，妈妈都尽量多陪着我，可我发现，越这样，我的心会越痛，会越舍不得妈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