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想……我想看你被玩肿了的奶子接着给人玩……想看你被操坏了的骚屄接着给人操……想看看……你到底能骚成什么样……”
妈妈的胸口一阵阵起伏着,像是抑制不住的兴奋,突然,她伸手挽住我的脖子,把嘴唇凑过来,狠狠地亲了一口。
然后回过头去,俏皮地歪着头,向被她叫做徐总的男人微笑着:“我就知道还有保留节目的,肯定很变态,对不?”
男人也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个骚货没这么容易玩累。”
他重新把衣服穿好,有点神秘地走近妈妈,把两枚亮闪闪的小夹子夹在她红肿的乳头上,把它们夹成薄薄的一层,妈妈痛得直皱眉,却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只是紧咬着牙,眼睁睁地看着他把红色的丝带穿过夹子,并在一起打上结,用力扯了扯,让整个乳房被拉起来又坠下去,来回摇摆着。
最后,他掏出一支红色的马克笔,在妈妈的胸前写上了四个醒目的大字:
而另外一行稍小的字写在了妈妈的小腹下面,用一道箭头指向底下的肉缝儿。
“欢迎中出,不会怀孕”
徐总满意地把笔收起,拉起丝带的另一端,像牵牲口一样,扯着妈妈站起来,走向门口。
晚十点的城市,夜生活刚刚开场,客人们的歌声飘过一扇扇门,在灯光昏暗的走廊上混成嘈杂的洪流。
他敲了敲隔壁包厢的门,探头进去望了眼,然后牵着妈妈一同走进去。
在满房间男人们惊诧而兴奋的目光里,妈妈甜甜地微笑着,挺起悬着夹子和丝带的赤裸胸脯,“免费精厕”四个红色的字在灯光下格外鲜艳。
“需要特殊服务吗?今天特惠哦!”
…………
…………
当妈妈在沙发上迷糊地醒来时,是第二天早上的九点。我拉开窗帘,阳光在空气中划出笔直的光柱,把纵横的影子刻进斑驳的墙里。
我记得,昨天晚上,妈妈一共进了三个包厢,在每个里面都呆了一个小时以上。
我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最后,当妈妈拖着虚弱的步子回到最开始的房间,像纸片儿一样瘫软在我身上时,屄洞和屁眼里都塞着一支最大号的那种话筒,一边乳头里面还扎着半截牙签……而且她还不让我把它们拔出来,只是紧紧地抱着我,用舌头撬开我的嘴唇,疯狂地吻着,然后,就这样慢慢地睡着在我身上……
也就是说,那些东西现在还插在妈妈身体里。当妈妈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脸上一下泛起了羞赧的红晕。
我们一起费了不小的劲才把它们都弄出来。
那两个麦克风的头足有拳头那么大,往外拔的时候简直和生孩子似的,妈妈直叫我轻点轻点,简直不知道怎么能塞进去的。
牙签拔出来更是痛得她只哆嗦,抽出来以后窟窿往外冒了好久的血,心疼得我不行。
妈妈倒是比我还平复得快,没多久就和没事人了似的,笑着问我昨晚上有没有被她吓到。
我说有点儿,但是我发现我已经爱上那样的骚货妈妈了。
妈妈撇着嘴,说才不信呢。
我说真的,感觉那种状态下的你太美了。
妈妈轻推了我一把说早猜到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马上又笑了起来,说那你以后还要不要看啊?
看着你宝贝妈妈给人轮哦,他们说下次要让我试一个洞里插两根鸡巴哦,你说我受不受得了啊?
我狠狠揪了一把她的小阴唇,说你看你自己的烂骚屄,我估计现在插两根都没问题了。
妈妈说那好,就这么定了,让你看着我越变越骚,看着我被别人玩坏掉,看以后不心疼死你。
我说能有多骚啊?妈妈说反正比你做梦能想到的还要骚,你可得帮我录下来哦。
我说好,没问题,我当你的御用摄影师吧。
妈妈说:“呵呵,儿子你好体贴哦,要不这样吧!儿子你写会书!我把我以前的事讲给你听,你帮我写下来,好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