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
橙妹一想也是,暗道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连这点小事都差点浪费仙力去开千里眼。
足尖轻点漫步上前,橙妹定睛一看,俏脸不禁升起些许绯色:“这、这算什么法宝嘛!”
岩壁之后,金光闪闪的是一张绽放光泽、刚好适合单人休息的金玉暖床。
暖床前方是一座同样金光闪闪的宝台。
宝台之上,三件宝物正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候着后人的拾起。
“确实很奇怪啊。”白洛捏着下巴探头看看,将三样宝贝挨个念了出来:“羽毛、痒痒挠、还有这个椭圆形的小球不知道能做什么。”
“莫非和羽毛、痒痒挠一样,也是用来挠痒戏弄人的?”橙妹同样摸不着头脑。
白洛闻言故意把嘴一撅,仿佛听到了18X言论的小少年:“橙姐姐你在说什么?羽毛明明是用来做笔的,还有、痒痒挠不是年龄大的老人挠背不方便才用的东西吗?怎么会是挠痒戏弄人的?”
白洛的语气一本正经,理所当然,问的橙妹不禁冒出几分羞愧。
糟糕。窥探玉莲楼太多了,搞得我都忘了羽毛和痒痒挠正常用来做什么了!
“小仙君别生气,方才姐姐是跟你开玩笑的。姐姐怎么可能不知道羽毛和痒痒挠的用处呢!”橙妹摆了摆手,稍显窘迫,灵海中却随着三样东西映入眼帘,不禁想起自己玉莲楼中窥视印象最深的一幕——某位不知晓姓名、穿着橙色纱裙的纯洁少女被捆缚在床上、露出双足、手臂高举到脑后露出腋肉,最后被客人用羽毛和痒痒挠好好照料了一番脚丫和美腋。
不知那位客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
整整一夜,他都没有露出丑东西让橙妹挪开目光,反而专注喜好地调教了橙裙少女的玉足美腋足足一个晚上。
这正中下怀的一夜,几乎原原本本被橙妹用千里眼顺风耳窥视偷听了个一干二净。
打那之后,橙妹只觉自己仿佛打开了某种新世界的大门。
洁白的羽毛落在橙裙少女玉足足趾之间激起的银铃笑声,还有腋肉被痒痒挠撩拨时少女躲闪不能的左羞右臊,都会时不时在橙妹的灵海之中悄然浮现,引得橙妹在鞋中勾紧足趾、夹紧双腋。
冷不丁看到三件法宝,橙妹羞于启齿的窥视历史引得她莫名尴尬,裹在高跟鞋中微微汗湿的小脚丫足趾之间彼此磨蹭,缓解尴尬的同时清扫着灵海中的奇怪回忆。
一路上,白洛偷瞄故意让橙妹每次都细致察觉。而此刻白洛肆无忌惮地余光观察、橙妹却沉浸在黑历史中浑然不知。
……
一周前。
白洛问起橙妹的弱点时,红妹的回答如下:“橙妹的弱点啊,其实不太好说。我只知道平定金蛇精时,她是单枪匹马闯进金蛇精的迷镜宫,在里面看了一堆春宫淫景迷了眼睛,才被金蛇精抓到机会刺瞎了眼睛。”
“春宫淫景是吗?”白洛坐在床头,认真书写记录着红妹提供的内情:“那青蛇精呢?”
“青蛇精是用了一把折扇,吹出砂石阴风弄瞎了橙妹的眼睛。”
“都是奔着眼睛啊。”白洛短暂书写之后停下笔峰,抬头扫了眼身下努力练习口交侍奉技巧的红妹:“被捉住之后呢?两个蛇精怎么调教的?”
红妹滚烫的嫩舌在白洛的大肉棒从下到上舔舐了一遍,抿抿口水,摇了摇头:“不清楚。我们七姐妹彼此靠近时就会产生呼应,青蛇精和金蛇精都知道我们这个本领,所以调教时都特意把我们分散在洞府的七个不同位置。除了设宴羞辱我们,我们姐妹之间几乎没有机会相见。哦对,除了四妹和五妹,她们两个哪次都是关在一起调教的。”
哟呵,还有意外收获。
白洛将四妹五妹的情报换了一页记好,手中轻盈地转了几下笔,换了个角度问道:“你们平时间姐妹打闹,有没有发现橙妹的哪些弱点?”
“弱点啊……”红妹认真回想姐妹一起碰头的时光,灵光一闪:“诶?对了。六妹和橙妹有一回嬉闹挠橙妹痒痒,她反应特别剧烈,还一本正经地拿出姐姐的威严叫六妹不许再这么做。这个算线索吗?”
“怕痒?哎,我居然连这都没想到。”
白洛拍了下额头,理解一切:“你们葫芦姐妹仙躯属草本,集天地灵气吸日月精华都要通过双足来连接大地。如此,你们的双足相比其他部位必然相对敏感柔弱。明白了,这下有办法了。”
听见白洛有办法对付自家姐妹,红妹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又不停说服自己:只有这样才能改变我们七姐妹被仙庭玩弄的命运!
“打算用挠痒来调教橙妹吗?”红妹咬了咬嘴唇,吐出调教二字时还有些艰难羞涩,想象不出橙妹在白洛手中被戏弄于鼓掌的画面。
“嗯。不过单纯的调教调教痒处未免太清淡了。既然橙妹喜欢看春宫淫景,我当然要好好满足一下橙妹的喜好。”说着白洛撩了下红妹的发丝,勾起嘴角,坏笑说道:“为了计划顺利,红奴最近几天可要多多努力咯。”
“我?和我有什么关系?”
红妹没太听懂。
白洛拇指指向身旁,红妹循着看去,登时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床头的魔镜水晶,竟然时时刻刻录制着自己对白洛的侍奉美景!
我说你哪来的春宫美景给橙妹看!
红妹咬了咬牙,气鼓鼓赌气道:“白洛,你录影都不告诉我,我今天不侍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