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没错。”
“这个混蛋呢?他不是会员,肯定是事前藏在这儿,趁我不备偷袭我的,现在还准备对我妻子行为不轨!这是你们幻乐安保失当,你们要负全责!”
茗夫人没回答,只是掩嘴嬉笑。
一股不妙的寒意漫上心头,他扭头看向笑容戏谑的白猿面具人,对方从裤裆里摸出一个黑晶名牌,上面镶着幻乐二字。
“他……他才是空先生?!”
“这是其一,其二呢,套间事前是无人密室,大门确保没打开过,并不存在他事前藏匿。”茗夫人想到什么,笑吟吟道:“而且规则说明男士之间允许不伤筋动骨的粗野动作,刚才究竟是偷袭得手还是别的原因,我眼浅,看不出来,当然了,这不碍事,不犯规……”
茗夫人的表情,几乎把技不如人写在脸上,让吕釉涯脸色不善起来,眼神阴戾不忿。
“最后,他是活动开始后才进来的哦,从落地窗那,嘻嘻,规则上没说要确保窗户关闭吧?多人社交活动,开窗透透气很正常不是?”
吕釉涯脸色发冷,尽是颓然败相。
一切皆在掌控中……
白彦辞满意地欣赏着对方憋屈的样子,对方那种谪仙人的气质以及胸有成竹的样子,和旗袍宴的自己何其相似……
一样的无能……
从对方在幻乐里探寻落红砚时,白彦辞便开始谋划今晚。
因为白家宗家仓库里,恰巧有落红砚。
作为白家本土宗家的掌舵人弟弟,对宗家仓库内一些不太重要的藏品有支配权。拿出落红砚作为交换并不难。
而且他提供高质量美女作为伴侣,也设立了看似平等的规则,知道对方的身高后,他还可以把宁维的身高体重提交上去,让对方放下警戒,答应参加幻乐之夜,毕竟嘉宾人身安全由幻乐监管保证,而且彼此身高体重的差距颇大,他不愁对方不上钩。
见到吕釉涯那几下击溃宁维的跆拳道招式,白彦辞有过一点担心。
只是一点而已。
虽然他在旗袍宴被朱沿轻松制服,但那是开挂的货色,别找挂逼比赛找不开心。
白彦辞自小习有断水流空手道,而且不是花架子,实战力估计比嘴炮高手强哥还厉害。
规则制定,场地挑选,事前踩点,人员安排,全在白彦辞的掌控中,吕釉涯拿什么和他玩?
白彦辞感觉现在自己就是这场游戏的主宰!是那个能恣意玩弄对方女伴的魔猿暴徒!
“嘻嘻,来吧,开始下半场,你不会不行了吧?”茗夫人轻飘飘的话语传来,红唇向纪漪所在的隔间呶了一下。
白彦辞眼神贪婪地瞪着她,眸中闪动危险的神采。
茗夫人托着腮,手指有意无意地在自己饱满丰腴的美胸上划动,嘴角勾起挑衅的弧度,“你上半场的表现不错,下半场别软掉哦……”
白彦辞一拳砸在玻璃墙上,喉咙里传出嘶哑的低喝。两人对视了一会,白机长轻哼一声,转身往纪漪走去。
吕釉涯睚眦欲裂地盯着遮挡的屏风,对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宛若蚁群在他心中恣意乱啃。
“不要啊!!!”
尖锐的哭叫声划破令人窒息的平静。
茗夫人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将面具狗男的脑袋往自己私处摁,眼珠子盯着前方的隔间,表情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