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骚货!有个贵公子男友,现在居然被我肏得浪叫!真是下流的贱货!嗬!”
“啊!不要说!不要说!我不管!不管了!快插我!快插我!像白哥哥那样占有我!啊!啊!!!”
巩梦迎合着男友的抽插而不停扭动小蛮腰,身型纤细的她完全被白彦辞控制住,仿佛怒涛中的小白花,娇嫩的花瓣被毫无怜悯地蹂躏。
“骚货!表情好色啊!比男朋友的更喜欢吗?比男朋友的更棒吗?”
“好棒!好棒啊!我最喜欢了!最喜欢白哥哥那样肏我!啊!好厉害啊!”
“谁的肉棒更强?是你的软蛋男友,还是我?”
“你的肉棒最强!最喜欢了,你的肉棒,最棒了!”
“哈哈哈哈!没错!我是最强的!我要肏烂你!就像那晚一样!把你玩坏掉!”
“肏我!我要坏掉了!肏我!”
“呵呵,那你会和男朋友分手吗?然后像母狗一样爬来求我强奸你?”
“不要!不要!我不能离开白哥哥!但你来强奸我啊!肏我!我爱白哥哥,也爱你的大肉棒!”
“哼!贱货!我可不会便宜你!”
白彦辞停止抽动,将她娇小的身子高举到桌子上,改用手指插进去,胡乱抠挖。
“啊!不要抽走!我要你的大肉棒!不要这样!给我!给我!”
“想要吗?想要就和你的软蛋男友分手!”
“不要……不要……我不能和白哥哥分手,我最爱白哥哥了……白哥哥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主人!”
“哈哈哈!骚货!真色啊!”白彦辞两指掐住突起的阴核,用力摁压。
“啊!!!”巩梦全身紧绷,后昂脑袋,放声尖叫。
“你男友听过这声音吗?知道你这么色吗?你是我的玩具!永远是我的玩具!”
白彦辞抬头衔住巩梦汗水淋漓的酥胸,将挺立的乳头咬在牙间,然后用力吸吮啃咬。
痛感还有快感如猛毒一样在巩梦体内肆虐,汗光粼粼的娇躯不断抽搐颤抖,眼中尽是病态的享受和痴迷。
“给我……给我大肉棒,我要你的大肉棒,最喜欢你的肉棒了!”
“你的软蛋男友呢?”
“男朋友什么的无所谓了,我就要你的大肉棒,我要坏掉了!给我!给我啊!主人!”
“哈哈哈!我的玩具,乖!很诚实!”
白彦辞恣意淫笑,扶住巩梦的小蛮腰,对准嗷嗷待哺的蜜穴快速耸动。
“好爽,啊,好爽啊!”巩梦如犯病一般疯狂扭腰,不断索求更刺激的冲击。但她越是渴望,却越是难受。
潮穴里的肉棒是她心心念念的情郎宝贝,但即使受到春药影响,阴道里的空虚和骚热压根没得到遏制。
跟前的魔猿面具让她不由意识恍惚,脑子和肉体同时期望那张朱红面具的歹徒,还有那根滚烫坚硬的凶器。
“好爽!用力!再用力!肏烂我!肏烂我啊!主人!我玩坏掉了!”
“真色!我肏你这个贱人!肏翻你!”
“啊!啊!啊!”巩梦不断拍打男人,眼中的面具在朱红和月白间变换,心里的燥热丝毫不见减弱。
“射给我,我要你的精液,我要怀上你的种!”感觉到男人有些许疲乏的趋势,巩梦识趣地喊起来,想要得到最后的恩泽。
怀上我的种?
怀上我的种!
白彦辞听着立马额外多了分狂热,放松精关,任由快感袭来,想要在驯服的美人身上烙下自己宗族的印记。
“真色!给你的男友带绿帽吧!我给你我的宝贝,受精吧,怀上我的种!”
“给他绿帽!我要你的种!让我受精!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