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卧倒在沙发扶手,一对白嫩的玉腿M字型左右张开。
一股凉意从下体传来。
原来,春药已然令她蜜穴渗出丝丝浆液。
下体的凉意让她不由轻咬指头,想去抚弄那丝丝挠人的冰冷骚痒……
“哈哈哈,真色啊,还不够,看着我!看着我自慰!”
吕釉涯紧握双拳,平日里得不到的犯罪快感混合着春药的药力让他顺爽无比,双拳早已紧握得青筋暴起,他要好好玩弄眼前甜美的情色公主。
“看着我……”
一阵如九幽里传来的声音钻入吕釉涯耳中,他骤然悚惧,惊慌转头。
等待他的,是斗大一拳头。
“砰砰砰”
吕釉涯还没反应过来,面门,肚子便吃了好几记闷拳,顿时跌倒在地,疼得直抽气。
他背后的落地窗不知何时被打开,窗帘被雨夜的凉风吹得咧咧作响,灯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一个带着白色魔猿面具的身影遮住。
白猿面具男走上去用力踢了他几脚,好一顿打后才停手,接着拿起一旁的麻绳将他绑起来,扔去给宁维做伴。
男人站起身,呼了口浊气,抬眼看见身旁的镜子,还有镜中带着面具的自己。
月白魔猿面具在灯光中萦绕着阴冷的光泽。
白彦辞盯着脸上的面具,眼神复杂,有屈辱,有忐忑,有不安,更有扭曲的兴奋,还有病态的渴望。
自那晚以后,他减少了猎艳的频率,似乎对普通的猎艳行为少几分兴致,然而一次偶然在酒吧后巷对半醉骚货的硬上,让他找到更胜从前的快感。
一种狂野,粗暴的快感。
那晚,白彦辞盯着街道坑洼积水处倒影出的自己,狰狞的面容,熟悉,又陌生。
一瞬间,一个全新的自己似乎从孱弱缭乱的内心深处撑起身躯。
新生的自己,强壮,残忍,不择手段的禽兽。
没错,禽兽,好色的禽兽。
魔猿面具一如旗袍宴晚上的劫匪一般,只是从朱红换成月白。
他痛恨朱红魔猿面具的匪徒,但他只能无能狂怒。
有时候,当人无法征服时,会选择屈服。
打不过,就加入。
他,白彦辞,戴上月白魔猿面具,寻觅蹂躏得快感。
巩梦惊恐地往后挪,眼前的魔猿面具勾起她很复杂的回忆。
白彦辞斜眼看向一脸紧张的巩梦,一种刺激的既视感油然而生,他大步走过去,揪起巩梦的颈脖,戏谑道:“小骚货,没打搅你和男朋友做爱吧?”
“那不是我老公!”
“哦……那你在偷人咯?”白彦辞掰开巩梦双腿,桀桀笑道:“不是男朋友,居然穿得这么色,真是骚货。”
说着,他的舌头大幅度地在巩梦嫩滑的脸蛋上上下一舔,“脸蛋真滑,你老公满足不了你,要来这儿勾搭野男人啊?好好服侍我啊,我让你爽到坏掉。”
一阵独特的古龙水香味飘入巩梦鼻中,她一怔,转而心中了然。
Baie19的味道……白哥哥喜欢的古龙水……
白哥哥现在喜欢在人前玩强奸了吗……
变态……
只要是白哥哥……
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