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阳一手拿着自己的手机,另一只手则拿着那根从盒子里拿出来的假阳具。
那根假阳具是那么的粗,以至于韩阳阳用手掌握住假阳具棍身的时候,手指都没有办法完全包裹着住假阳具的一圈。
女警花的脚上已经穿上了李斌准备好的高跟鞋,赤裸的身躯上除了这双充满着性暗示的高跟鞋之外,就只有她脖子上象征着她奴隶身份的项圈。
韩阳阳蹑手蹑脚的从预诊台的后面走出来,试图避免自己的丑态被任何人看见。
她走了几步,突然闻到了一股令人不愉快的味道。
她停下来,稍稍嗅了嗅,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这……是我身上的尿味……)
韩阳阳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羞耻和愤怒。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发现上面还挂着未干的尿液。
那种黏腻的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羞辱。
(该死的……该死的李斌……)
她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她必须完成任务。
韩阳阳深吸一口气,继续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带着强烈的羞耻感和不安,但她只能咬牙坚持。
和她一路走来的时候相比,最大的区别就是那高跟鞋在地板上踏过的时候会发出清脆的声响,让她每走一步都感到心惊胆战。
虽然不像之前光着脚走在地板上那种冰凉的感觉让韩阳阳那样汗毛战栗,可是在深夜无人的医院走廊里赤裸的行走,这种高跟鞋清脆的踢踏声简直就像是公开的宣传,这里有一只人尽可夫的母狗。
(我……我现在已经是……一条母狗了……)
韩阳阳回想着自己戴上的性奴隶项圈,上面刻着的“母狗阳阳”的字迹。
在她自己亲自戴上这样一个充满羞辱意味的项圈的那一刻起,她就从一个正义高洁的女警花,彻底的沦为了一条任凭男人玩弄的母狗了。
想着想着,韩阳阳的眼角又一次的流出了不争气的泪水,而与此同时,女警花这些天被不同男人持续不断玩弄的小穴,又一次因为在公开场合露出,而在刺激之下流出了淫水。
韩阳阳的身体似乎已经背叛了她的屈辱的情绪,而投身于凌辱而产生的快感之中,分泌着因为露出而兴奋流出的爱液。
韩阳阳知道从这个地方回到丈夫所在楼层的男厕所需要走多少路。
如果是正常的走,不一会就到了,可是现在她这样衣不蔽体的样子,手里还拿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要是被任何人看到自己光着屁股露着奶子的模样,谁会都会把她当作一个放荡的母狗,就连妓女都不如……毕竟妓女在不提供服务的时候,还是会穿着衣服的。
女警花又一次想到“母狗”这个词的时候,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的会想到这两天所经历过的事情。
她嘴唇不经意的微微打开,呼吸也有些情不自禁的变得沉重了起来。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从韩阳阳的身后看向她走路时从两腿之间露出的小穴,就能轻易的注意到她的小穴中有一道明显的由爱液构成的水痕顺着韩阳阳那光洁修长的大腿,从她的大腿根慢慢的滑下一道羞耻的痕迹。
(不……我不是……我不是一只……母狗……)
韩阳阳在自己心里重复的告诉自己她不能就这么屈服于母狗这样一个耻辱的身份,她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任务,为了自己的父亲以及前男友复仇。
可是韩阳阳却像是不知不觉的接受了性奴隶以及母狗这样的一个身份,更可怕的是,当她接到李斌的电话时候,她潜意识中似乎已经接受了被一个像李斌这样龌龊的男人所支配。
驱使她服从李斌一个又一个的命令,除了作为特警的职责以及复仇的恨意之外,竟然还有身体对于被淫辱的渴望。
韩阳阳走过了之前路过的护士站。
令她庆幸的是,值班的护士似乎去了别的地方,让韩阳阳顿时松了一口气,她左顾右盼了一番之后,下定了决心,她迈开了自己的那双大长腿,冲着那漆黑的走廊奔去。
一路上十分的顺利,韩阳阳没有遇到什么障碍就摸到了丈夫病房所在楼层的男厕所。
当她推开男厕所的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混合着陈年未清理的尿液和漂白水的刺鼻味道。
韩阳阳皱起眉头,抬手捂住了鼻子。
她强忍着恶心,慢慢走了进去。
地面上满是污渍和垃圾,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打扫过。
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不堪入耳的刺耳声响。
她走到第一个隔间前,伸手推开了门。
隔间内的马桶上布满了黄色的污垢,马桶圈上甚至还粘着一些可疑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