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蛋,你抱紧阿姨啊,阿姨好害怕。”
“抱紧,恩——啊!”一阵悠长的叹息,带着满足的鼻音,夹杂着小安有些绝望的喘息——他终于开始破处了。
“你用力,抱着阿姨的屁股,上下推,”
“阿姨,你慢点,我还是处男呢。”
“阿姨就喜欢猛地。”
“阿姨你这么快,要了我的命了。”
“阿姨要榨干你,嗯啊,好大你插得太深了,”
“阿姨你的逼肉好紧啊,撸的我鸡巴好舒服,”
“比你打飞机舒服吗?”
“舒服多了!”
“阿姨我们还有下一次吗?”
沉默——
我本来以为会很久的,哪知道只有几分钟就结束了战斗。
“呜呜呜,我的处男身没有了。”某个少年躺在床上如同马上要考期末考试一般的哀嚎着。
我不想再听小安如同被性虐待般的惨叫,赶紧回去睡觉了,折腾了一天,看了两个活人变鬼,看了三个大傻帽被鬼吓得抱着大树喊“妈妈”求神拜佛,也看了小安终于被自己梦中的半百女神破处了,给知名导演陈凯旋先生戴了一顶绿帽子。
此刻的我只想着睡去,睡去。
睡得朦朦胧胧的时候猛然间我感觉我好像一个鬼魂般从这具沉睡着的身体上漂浮了起来,我半睡半醒之间,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牵引着,一直朝着薄雾笼罩的林间飘去。
我看到一个白色如雪的女人站在河对岸,她的样子看不清楚,我清楚的看到她在对我笑,她的笑让我顿时心醉神迷的忘记了一切。
她朝我招手示意我过去,我昏昏沉沉的朝前面飘去,我飘在无名河上空,突然发现两岸的雾气都消散了,原本河对岸的女人消失不见了。
我孤零零的站在河面上,一个无比美丽的年轻女人躺在河底静静地看着我。
她如此熟悉,然而我却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她究竟是谁。
她朝我伸出了双臂,好像要把我拢进她的怀里。
我义无反顾的伸出双手,如同一个秤砣般掉进了河里,迅速沉没到她的身边。
她紧紧的抱着我,“你来了?”她哭着问我,就像我们是生死恋人一般。
“你怎么哭了?”我问完这句话之后,她还没来得及回答我就醒了过来。
我坐起身子,仍然对梦中的场景心悸不已,梦中的她跟一个女人长得很像,可是我愣是想不起来是谁了。
我绞尽脑汁,我下床来回奔走,偶然路过窗前,看到一个提着书包的年轻女人突然转过身来朝我微笑,隔着窗户甜甜的喊我一声,“小鱼儿!”
如同黄莺啼破了多年沉寂的深谷。
“小鱼儿——”
好像有人在喊我,好像隔着千里万里,好像隔着无尽岁月。又好像近在咫尺,在窗外,甚至在我的心底。
我双手胡乱的抓摸着,我挣扎着,终于醒了过来,此时天光已经大亮!
我被这个荒谬的梦搞的一早上心情乱七八糟,胡乱用井水洗了把脸之后就看到一个熊猫眼打着呵欠走了出来。
我差点没被他吓着,“这位仁兄贵姓?”
“我靠,你连我都不认识了。”
“才一夜你怎么跟个鬼一样?”
“妈的太饥渴了。”小安一边发出劫后余生的感叹,一边却意犹未尽的舔舔舌头。
“真是一个旱死的怨妇啊。”丫如是形容着正在跟陈凯旋导演站在门口聊天的陈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