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只觉体内的肉屌变得更加粗壮,抽插得也更加猛烈,刺激得她也有一种要流出东西的感觉。
此时她呻吟连连、通体发烫,淫水已经如黄河决堤般泛滥成灾,大量的淫液沾得阴毛上双腿间到处都是,流到床上也湿了一大片……
范闲下体继续更加猛烈地抽插,“射了……啊……”双腿一蹬,死死抱住林婉儿丰满的肉臀,大肉屌在直肠内跃动,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
“噢……噢……噢……”林婉儿被烫得发出一声声的娇啼,双目失神,喘息越来越急,丰腴的肉体一阵阵痉挛抽搐,阴精如决堤的洪水汩汩冒出,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激情过后,范闲将林婉儿压在床上,整个人趴在她丰满的娇躯上喘着粗气,肉屌依然深陷在她的菊洞中,仿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过了一会,“滋……”的一声,重振雄风的肉屌从黏糊糊的菊肛中抽了出来,随着他肉棍拔出,绝色小少妇的菊花洞真的出现一个肉洞,大大的张开,肉洞里面是一片粉嫩的嫩肉,然后缓缓收缩闭合下去。
林婉儿赤裸的身躯不住地颤抖着,一头乌黑秀发湿漉漉地搭在身后,两截雪白丰腴的大腿合拢不起,浊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落,那是男人射在她菊肛里的精液倒流了出来……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肛交下来,林婉儿已是再无任何动弹力气,高潮余韵尚未散尽,肥美肉臀微微颤动,两条大腿时不时做紧夹颤抖状。
而范闲却还没尽性,粗长的巨屌上粘满了淫液而闪闪发亮,怒挺的大龟头虎视眈眈再次对准了在床上瘫软无力、不堪蹂躏的女人!
林婉儿有心抵抗却无力阻挡,只能再次任由范闲肆意施为……
也不知道到底换了多少种交合姿势,那挺大肉屌终于有了再次射精的征兆,他一边冲刺,一边大声道:“婉儿……哦……为夫要射了……要射给你了……”
范闲的屁股绷得紧紧的,肌肉硕满而有力,这是久战不怠的资本之一,正是这里不停地发力,将那粗长的阳具顶进女人的身子里。
范闲一声闷哼,屁股狠命一顶,大龟头猛地捅进了女人最深处的花心,势不可挡地捅过了子宫颈,直达子宫!
“啊~~!”林婉儿一声高亢的浪叫,一双大腿绷得笔直又悠地落下来,又突地紧紧盘住男人的身体,阴道内软肉剧烈地蠕动收缩,子宫颈更是将那侵入了子宫的大龟头紧紧缀住,一阵如同电击般的酸麻爆发,阴精淫液哗然而出,竟是再次泄了身子……
云散雨停雾气清,花开花合终有时。
门窗外风雪依然,衾被中温暖如春。
困涩无力的婉儿羞羞地低头钻在范闲怀里,范闲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婉儿的唇,不知怎的就想到当初庆庙里那只鸡腿来。
“你……你的手指不干净。”婉儿又羞又气地把头转开。
范闲温柔笑道:“哪里又不干净了?我们好婉儿身上每一处都是干净的。”
林婉儿生怕夫君还说出些更羞人的话来,赶紧转了话题:“到底去不去北齐呢?”
范闲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反问道:“你愿意跟我过一辈子吗?”
“嗯?”黑暗之中看不到婉儿的神情,但想来一定是很紧张夫君为何问出这样一句话来,在这个世界上出嫁从夫,哪看半途而折返的道理。
又气又急道:“相公为何这样问。”
范闲这才知道问了句不合适的话,苦笑解释道:“只是随口一问。”其实他毕竟还有着前世的某些习性,虽然与婉儿拜了天地,喝了同杯,但总想从这可爱煞的女孩子嘴中听到某些东西。
“随口一问?”林婉儿半信半疑。
范闲微微笑着,唇角的线条显得十分温柔,轻声说道:“京里的贵人在打一桌很大的麻将,不知道相公我能不能胡牌。”
婉儿微笑应道:“打黑拳这种事情,我不如你;打牌这种事情,你不如我。”这是范闲在殿前将庄墨韩激到吐血的句子,早已传遍了京都。
窗外风雪急,被嫂子的浪叫刺激得无法入睡的范若若撑着一只伞,出了院子,望着黑夜里的远方,小心地与石坪边缘保持着距离,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她的心里有些空虚,自己最仰慕的兄长已经大婚了,自己的未来在哪里?
哥哥说过自己应该像思辙一样,找到某种值得为之付出一生的东西,或许是感情,或许是诗画,可是自己却真的不清楚,到底自己应该追求什么。
雪花簌簌落在伞上,敲打在她的心上。
蒙着那块亘古不变黑布的五竹悄声来到她的身后,没有一丝情绪的声音在范若若的耳朵里响了起来:“你能保守秘密吗?”
“五竹叔,你找我哥?”一脸惊讶的范若若看着这个闻名很久的人问道。
“我找你。”
“找我?”范若若有些疑惑。
“这个世界上,对你最重要的是什么?”五竹问道。
“当然是我哥!”范若若脱口而出。
“好,我要找一个人替我保护范闲,就是你。”五竹说道。
“可是,我没练过武。”范若若一脸苦恼无奈。
“跟我来。”五竹转身离去,范若若只好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