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继红此刻的心境,跟上一次大为不同。
上次是被钱东海胁迫,对快感和高潮是百般抵触,使劲不让自己身体有所反应,但这次,是自己想羞辱钱东海,所以对快感和高潮是主动拥抱的,努力让自己的身体迎合这三个丑陋老东西的操弄,尽快出现高潮,因此就放松了精神和身体,快感也就一波波到来。
老李童子,没有操屄经验,只会用手扳住苏继红大腿根部,一次一次地做重复活塞抽插动作,但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也是把苏继红弄的哼哼唧唧一阵一阵地呻吟,这更激起了老李的满腔欲望,抽插力度也加大了不少。
两分多钟过去,老李额头身上泛起了细微汗珠,呼吸也加大起来,体力看起来有些下降。
也难怪,毕竟60多岁的人了。
终于,老李停止了抽插,抹了把额头的汗珠,抱起躺着的苏继红,往后一仰,自己躺在了床上,让苏继红坐在自己身上,女上男下。
“老李不行了,弄不好快要射了……”旁边俩货有些幸灾乐祸看热闹,发出一阵阵的嘻哈声,当然自己也没闲着,粗糙的双手在苏继红雪白嫩滑的身上四处揩油。
“哥累了?”苏继红屄里还含着老张的鸡巴,直立坐在他裆部问道。“嗯……有点累,你来动。”
苏继红闻言,就两臂撑在床上,屁股上下耸动开始套弄起屄内的鸡巴来。
浑圆雪白的屁股惹得老钟老张口水直流,晃得俩货眼睛都直了,喉头一阵阵咕噜往下咽口水。
苏继红坐姿面向老李,瞧着老李这张老脸,还漏风的满嘴黑牙,呛人脑袋的劣质烟草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就俯身把脸贴在床上,眼不见为净,这样好歹在视觉上能好受些,把屁股撅起来上下套弄鸡巴。
哪成想,这个不经意的姿势,直接让老钟和老张眼里冒出熊熊火焰。
这么些年在外打工,没弄过女人,怎么能扛得住眼前这撅着的浑圆肥白的屁股的诱惑?
尤其是老张,大长屌颤了几颤,而老钟则只能干着急,档里的鸡巴还在萎缩着呢。
老张转到苏继红身后,双手抚摸着浑圆雪白的屁股,嘴巴在上面四处亲吻,手指时不时地也捅捅苏继红的菊花屁眼和正在上下套弄鸡巴的屄穴,每次捅动,苏继红菊花都是受惊般地夹紧,这让老张忍不住亲了上去。
老张站上床在苏继红身后,屈膝到合适的位置,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大长屌,把龟帽抵在苏继红的菊花眼处蹭弄,用劲想往里面挤。
苏继红撅着屁股,感觉到那俩货在自己屁股和菊花上的动作,身体有些紧张,正套弄呢,感觉到自己的屁眼被东西顶住,正在努力想撑开挤进去,扭头一看,是老张正握着大屌在那里顶。
“哥呀,别弄,你屌太粗进不去,会很疼的啊……”苏继红赶紧制止。不是自己不让这个老东西捅进去,而实在是太粗怕弄伤了自己。
可老张这时已经是欲火上头,又不是自己的女人,哪里会怜香惜玉?哪里听得进去?非但没有停下,龟帽又使劲往里捅。
苏继红见状,知道是制止不了的,可屁眼干燥没有润滑,硬往里捅的话撑裂可就坏了,一旦肛裂那可痛苦不堪!
想到这,忙对着身后的老张说道“哥,你先等会,去把我包里有一瓶润滑液拿过来。”
老张把润滑液交到苏继红手里,苏继红拧开瓶口,摸索着对准自己的屁眼倒了一些润滑液出来摊开,重又俯身撅起了屁股。
这种事不用教,老张重新把自己的大屌龟帽抵在屁眼口用劲往里挤,有了润滑液的帮助,没有了刚才的阻涩感,容易了很多,但还是挤不进去,一用劲,苏继红就疼得大叫把屁股扭到一边摆脱龟帽的插入。
老张见状,就一只掐住了苏继红想扭动摆脱的屁股,继续往里挤,苏继红疼的大叫立起身来。
“太疼了哥,挤不进去,不能弄了。”
农民工哪里管你疼不疼,自己爽才是最重要的,老张粗暴的一把向前推倒苏继红,大屌又重新抵在了屁眼口。
苏继红见不让进去是不行的了,就又立起身,用手捉住了老张的大屌“那你得听我的,不能蛮力。”老张赶紧点头答应“好好好……”
苏继红重又俯身撅起屁股,屄里依旧含着老李的鸡巴,但不上下耸动套弄了。
苏继红身后拽着老张的大屌抵到屁眼口跟老张说道“你再倒点润滑油。”然后,握拽着鸡巴慢慢往自己屁眼里挤,不让老张自己使劲,自己也趴在老李身上一动不动,努力放松屁眼括约肌,让这根大鸡巴容易进去些。
就这样,苏继红控制着老张的巨屌,一点一点,忍受着扩肛般的疼痛,把龟帽全部含进了肛门里,顿了顿,缓解下痛感,继续握着,让老张慢慢前后抽动起来。
上面老张正闭眼抽动享受着呢,还躺着的老李不干了,“妈逼老张,老子还没完事呢,你一边等着去。”
“你先躺会……”老张说完,继续一边抽插一边啊啊啊的呻吟。
老李见老张没停,双手抱住苏继红的胳肢窝往自己这边一拉,老张的大屌龟头一下就被拽出了苏继红屁眼。
“妈逼的你干嘛?”老张快感突然被打断,怒道。
“干嘛?老子还没完事呢,你在干嘛?等我完事你再来。”老李毫不示弱。老张似乎也不想事情闹大,悻悻的下了床。老钟在一旁乐的哈哈大笑。
老李起身下床站在床边,把苏继红扳弄到跟前,让她俯身在床撅起屁股朝向自己,要来个狗交式操屄。
老李扶着自己的长枪,现在已经知道屄的位置了,把龟帽挤进鲍唇的缝隙中,上下滑动寻找那前方空虚处,使劲一顶,整根没入,就大力抽插起来。
这样姿势,老李最能得力,次次都能插到最深处,苏继红也是感到自己的宫门口被一次次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