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自己在外边做婊子,在我跟前还当什么圣女?”钱东海一步向前抓住了苏继红的头发,扯着就往卧室里拽。
苏继红头顶受痛,只能站起来在后边跟着,没有了先前的嚣张,鼻子似乎在抽泣。
进了卧室,钱东海把苏继红往床边一搡,向前掐住她的脖子,面朝下就摁倒在床边,另只手退下自己的短裤内裤露出自己的阳物,又粗暴地把苏继红的家居裤给脱了下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挺着阳具就要往苏继红屄里插。
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松开苏继红,走进自己卧室翻出一只套套,套在了自己还耷拉着脑袋的阳具上,复又回来掐住了苏继红。
钱东海站在苏继红身后,双脚抵住苏继红已经被掰开的双腿,另一只手扶着还软塌的阳具在她的肥鲍缝隙中间滑蹭,待刚刚硬一些,就使劲塞入穴口内,大力抽送,阳具在穴壁紧握和磨搽下慢慢硬起来。
待完全坚硬起来,钱东海就开始大力抽插:“操死你个骚屄,骚货……”一边插,嘴里一边骂道。
插了一会儿,把鸡巴抽出来,没有一秒的犹豫,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迟疑,对着后庭花菊口就使劲插了进去。
“啊……”被掐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苏继红惨叫一声,屁股跟着剧烈抖动起来,努力缓解鸡巴插入菊花带来的撕裂剧痛感,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哭你丫个屁,被赵刚操时没见过哭啊,笑得那么开心。”钱东海咒骂道。
钱东海一边抽插一边咒骂,把这一年多来被带绿帽的怒火全发泄到苏继红身上。
正抽插呢,脑子里闪过苏继红和赵刚为流产儿举行的告别仪式,心里一阵恶心,感觉胯下的苏继红脏得比垃圾还脏,突然就不想继续插下去了。
如果说刚才是为了报复,为了泄愤,那此刻就只剩下一种感受,就是“恶心”。
苏继红那天为了流产的事情,特意找了赵刚,俩个在车上搞了半天,那时钱东海还没出差,但已经发现他俩的事情。
钱东海出差后,俩人又在家里鬼混,还特意搞了个仪式,点一根蜡烛,跟只成为孕泡的被流产小儿告别,这一切,都被钱东海拍了个完完全全。
从那天晚上对话中,钱东海知道了苏继红背着自己摘坏、为赵刚怀孕、流产的事情,等出差回家,钱东海就拿苏继红的社保卡,去医院自助机上,把全部的病例和检查报告补打了一份。
“骚屄!”钱东海没了性趣,把鸡巴从苏继红菊穴里拔了出来,撸下安全套,扔在了苏继红头上,扭身出了卧室,在客厅沙发上坐下,剩下苏继红还在卧室里呜呜呜哭泣。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苏继红出了卧室,小心谨慎地走动钱东海跟前,扑通一声跪下:“老公,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错了。”低头痛哭。
“谁TMD是你老公,骚货。”钱东海没有好颜色。
“那时你不理我,”苏继红继续到:“我心里很郁闷,很不开心,正红赵刚到我公司附近办事,中午约我吃饭,就看出了我有心事。”
苏继红絮絮叨叨,把赵刚怎么宽慰她,迎合她,以及最后俩人怎么突破底线勾搭在一起的过程跟钱东海交代,但唯独没有说她取环为赵刚怀上孩子然后又流产的事情。
刚才钱东海也只是给她看了一段视频,并没有全部给她看,她以为钱东海并不知道怀孕流产的事情。
钱东海心里这个气啊:“完了?再没有其他事情了?”
“就这些,真没别的其他事情了。你原谅我吧,我错了,以后我跟赵刚断绝一切关系。”
钱东海没有说破她。他知道,事已至此,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可以了,没必要去跟她质证,徒增烦恼。狼走到天边吃肉,狗走到天边吃屎!
苏继红痛哭流涕,跪在钱东海跟前乞求原谅。钱东海看她一眼都觉得心里恶心,起身回卧室了不再理她。
接下来的几天里,苏继红小心谨慎,谄媚于钱东海,但钱东海根本都不正眼瞧她。
这天晚上吃完饭,钱东海一副爱答不理地对苏继红说:“过几天我有个朋友过来,到时你招待下。”
“来家里吃饭吗?行,我准备几个菜。”钱东海斜眼看了她一眼,没吱声,眼望着电视屏幕。
许久,说道:“我说的招待,是你在床上进行招待。”苏继红愣住了,嘴巴微微张着,望着钱东海。
钱东海瞅了她一眼,恶声说道:“听不懂话吗?床上招待!用你的烂屄招待。”
苏继红愣神了半天,突然泪如雨下:“钱东海,我都认错求你原谅了,我知道我错了,你怎么还这样?你怎么能把你老婆送出去让别人……”苏继红没脸说下去。
“放你丫屁!你是谁老婆啊?不就是个婊子吗?赵刚能操你,别人不一样能操你?一个人操和多个人操,有啥两样啊?看视频里,方方面面你都挺专业的嘛,无师自通,还真TM是个人才。”
呜呜呜呜……苏继红继续哭泣。
“苏继红,我也不逼你,你自己决定。反正呢,答应了,招待我朋友够十次,这事咱就算了,你知我知赵刚知,离婚后你俩随便;不答应呢想立牌坊装圣女,春节孩子假期,一起去你家给她姥爷拜年,一家人满满一堂,淫荡小电影一放,告诉大家我为啥跟你离婚,把这事说明白,免得日后我被人戳脊梁骨。”
听到这,苏继红瘫坐在地板上,更大声音的哭泣起来:“钱东海,看在孩子份上,你原谅我吧,我错了,饶了我吧,不要这么逼我。呜呜呜……”
钱东海心如磐石不为所动,任由苏继红在地上哭泣,起身去了卧室:耳不闻为净。
到此刻,苏继红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原先只以为认个错以后痛改前非跟赵刚断绝往来也就是了,可现在发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