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不可能没有输入密码指印还能移钱的,这里面一定有人在撒谎。”
“会不会是银行的系统出了问题啊?”夏侯卉软弱的争驳。
“也可能,问一下银行能不能进行考察他们当天的系统操作,如果有障碍一定试探得出来。”
“嗯,好的。”夏侯卉一面写着一面回答。
“冲哥,化验有结果了。如果用普通药丸囊留在口腔里融化需要五分钟左右,咽入随着沾染食道,大概一小时三十几分钟就毒发身亡了。如果直接吞下,在胃里大约三分钟便完全融化,从胃部进入血管那,唔,不到两个小时就能毒死他那个体质的人。在肛门的话便需要两个多小时才融化,从大肠掺入血液比较慢,法医认为这样子输毒需要至少四五个小时才够毒量死人。”
“唔……奇怪,时间线上都不合,口入太快肛门太慢。”
夏侯卉拨了头发一下:“至少可以排除口服,除非我们可以找到他在办公室里吞下药丸的证明。”
“你们肯定了他平时没有吃什么药的?有没有可能被人偷龙转凤调包了?”
两个小督察互看一眼都摇着头。
“嗯,如果是口入的毒便必须要在开会到一半左右的时候吃的,既然口供都指出总经理开会的一个半小时都在发表新计划连水都没喝,应该不会是口进的毒。”
蒋碧挥了挥手:“会不会是我们估计错了,我的意思是毒的分量?”
“你们再与法医讨论一下,这种东西应该不会错得太离谱,唔,但是二三十分钟的差别确实会影响到我们的推论。”
“如果从肛门进呢?呵呵,我想不出一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接受从那塞入药丸。”
“唔……两三个小时融化加四五个小时掺入,那表示药丸是凌晨四五点塞入的,呵呵呵,那种时候这家伙在干什么啊?”
“从验查的报告,唔,他的血液里有大量的酒精,应该是足够使大多数人喝醉的程度,但是大家的呈词都说他早上精神抖擞,不像是睡眠不足双眼血丝的样子。呵呵,不少与总经理常一起去过应酬的高级员工都说,总经理如果喝了酒而没有七八个小时睡眠,第二天便很容易看得出来。”
“哦?那表示他最迟是一点钟就上床睡觉了?”
夏侯卉看了看笔记:“有几个经理级的报告说他们在前一晚与总经理开会到差不多十点,晚餐都是在会议室里吃的。他们不能肯定但是都认为总经理是十点十五分之前离开的,有两个秘书说听总经理自己说约了人,甚至埋怨已经迟到了。”
“约了人喝酒么?呵呵,如果我们的预测是一点多上床的话,两三个小时内能喝多少呀?”
“是啊,如果不是被恶意灌酒,约朋友喝酒会那么快醉好像有一点不合常理,唔,我们也需要考虑他驾车来回的时间吧冲哥?”
“呃……难说。如果是约在酒店的房间里,喝够倒头就睡也说得通。”
夏侯卉啪一声弹指:“对呀冲哥,在房间里也可以开怀大喝吧?呵呵,至少有他喝醉酒的假设。”
蒋碧慢慢地点着头:“呃……会不会有别人趁他睡觉时塞入毒药?但是为什么要等到四五点才塞呀?不是他一醉就塞然后可以快速安然脱身吗?”
“等一等,我们想想为什么需要谋杀他?有必要么?”
夏侯卉仰头吐出口气:“是呀冲哥,我们都不知道他的谋杀与案件的其他部分有没有关联。还有,塞什么药啊?他醉了直接把药喂入口中不就得了?”
“呵呵呵,这个考虑容易解释,如果他在酒店里身亡,我们就知道是哪一家酒店,也有可能从酒店的保安闭路监视器那查出知道他约的是谁了。”
蒋碧连忙接话:“我派人去查一下各大酒店的登记记录。”
“冲哥认为这谋杀真的与偷钱有关?”
“还不能肯定。唯一的联系是他的指印被偷用提钱,呃……我们想想,如果没杀他,偷了钱后会怎么发展?”
“银行好像不会提供移钱警告,应该是至少几个小时都没有人知道。”
“咦,我们的户口有动静也会短信通知,他们公司的反而没有?”
“没有,据我了解,公司的会计部每一天都会登录两三次来更新报告,因为没有其他人可以做除了读看之外的操作,而且,如果董事们移钱也会刻意通知会计部一声去更新,所以没必要有警告。”
“嗯,那就是个大问题了,如果我想偷钱,明白会好几个小时不会被发现,杀他干嘛?留下他代罪做替死鬼不好么?”
“是啊?为什么需要杀他?”夏侯卉敲了敲头。
见蒋碧也看住他,大冲只好自答问题:“有一个可能便是总经理认识或怀疑某个人可能心怀不轨,如果真正发现钱被偷走就会发起审查。就算是误打误撞也可能牵连什广,尤其他一定会成为主要的嫌疑犯,他周围的人也逃不了被查验。”
“哦,但是他身边那些公司里的人都有被审问过啊。”
“呵呵呵,如果跟着这思路,女副经理的失踪一定是条重要的线索。”
蒋碧低声问夏侯卉:“冲哥怎么都不用名字呀。”
“呵呵呵,太多人名了,没有个别职业可以叫的才用名字。”
夏侯卉笑了笑:“嗯,女副经理也找不到,真的好像是在人间蒸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