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股不受欢迎的欲望涌上心头,除了接受一波波汹涌的高潮冲刷别无选择。
唐棠想哭,下腹传来的火热潮湿没有丝毫减退的迹象,她只能把大腿挤在一起,使劲儿将痛苦压下去。
“你他妈的在酒里放了什么?告诉我。”唐棠的声音比她想象的要大,她为自己感到骄傲。
马晨旭弯腰从包里拿出一个琥珀色的瓶子,里面还有半瓶不知名的药水。
他把药瓶举到唐棠面前,得意地说道:“我把这个放在你的酒里,唐棠……就是让你的欲望高涨,而且意识清醒。”
这就是原因了,为什么她的大腿湿透,为什么她对马晨旭会如此性奋,为什么这个混蛋的每一个触摸都能让唐棠接近该死的高潮。
“为什么?”唐棠满腔的怒火,但马晨旭又反手给她一巴掌,她的脸颊已经肿起来。
“因为我要你求我,婊子。利用你、再毁了你。这正是你们唐家女人所做的一一利用、享乐、毁灭!”马晨旭向后靠,从袋子里拽出别的东西。
口塞。
“不!”唐棠紧咬她的下巴,把脸转过去,埋在胳膊下。不过马晨旭抓住她的脸,卡住她的下巴。唐棠挡不住疼痛,嗓子发出呜呜声。
“张开,小婊子。”马晨旭的力量加大,将口塞塞进她的牙齿后,然后拉紧绳子塞在她的脑后。
当他释放唐棠时,她所能做的就是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现在,我要给你讲个故事,我不想你打断我。”马晨旭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唐棠闭上眼睛,避开他那冰冷的眼眸,却又听见他说道:“睁开你的眼睛听我说话,婊子,否则我包里的东西多的是!”
马晨旭捏了捏唐棠的乳头,指尖嵌入乳头。
不受欢迎的快乐爬上她的皮肤,唐棠一阵颤抖,只能战战兢兢睁大眼睛。
泪珠儿如断线珍珠一般滴滴答答淌下。
她哭得太过激烈,没一会儿就气喘不已,胸口起起伏伏难以平静下来。
马晨旭根本不管她的反应,反而幸灾乐祸说道:“你要看着我,明白你他妈的家人都做了什么,明白了就点头。”
唐棠没有办法只能点头,试图控制住内心的恐惧,用它来烧尽血管里的欲望。
“很好,这才是识时务的做法,唐棠。”马晨旭放松他的手,慢悠悠说道:“五年前,赵毅仁因为一场连环交通事故被送到医院急诊室,他只是骨折,需要固定包扎,观察一晚上后就可以出院。不幸的是,那天是你的婊子母亲值班。第二天等我去接他时,医院竟然说他因为内脏大出血没了性命。他才二十岁、二十岁啊!”
马晨旭的手滑到唐棠的喉咙,渐渐收紧直到她再也没办法呼吸。
唐棠惊慌失措,双拳紧握,双腿毫无用处地踢着,心跳的砰砰声在她耳膜剧烈震动。
马晨旭的情绪不再像刚才讲故事时那种诡异的平静,他越来越怒不可揭,声音也越来越尖锐:“但我一碰他就知道这不是自然死亡,我知道,因为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咒语。”
唐棠肺部好像着了火,拼命想推开她。
马晨旭却一点儿不放松,更加恶狠狠说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像兄弟一样爱他……但更重要的是他是无辜的,是个好人,从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没有做过任何事值得在姓唐的婊子手下送命!”
唐棠拱起背,胳膊猛拉手铐,她一定弄伤了自己,但她甚至不能乞求,因为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就算嘴里没有耳塞也不行。
唐棠的视线渐渐发黑,就在她即将晕厥时,马晨旭终于松开卡住她脖子的手。
唐棠大口大口喘息着,在抽泣中猛烈咳嗽。
操、操、操!这就是为什么马晨旭要认识她,为什么追求她,为什么当她承认自己不是好人时,他没有退缩,甚至连眼皮子都没多眨一下。
他、早、就、知、道、了。
当母亲告诉唐棠她的秘密时,唐棠只觉得无限恐怖,比她杀徐照还恐怖。
她母亲在干什么啊!
怎么能下得去手?
是的,她知道,越年轻健康的受害者,越有一颗强大的心脏,她母亲能够汲取的力量就越多。
这种力量充满邪恶,她们迟早会被惩罚,毫无疑问只是时间问题。
她母亲躲了过去,偏偏让唐棠遇到了。
唐棠开始大喊大叫,但只能从口塞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马晨旭伸手到她脑后解开带子,从她嘴里扯出口塞,凶神恶煞问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