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捅了进来,顶得她奶子不停摇晃,乳头上的小铃铛清脆响亮。她的狐狸耳朵一摆一摆的。
徐岸清用力地顶撞,鸡巴顶得很深,花穴不停地紧缩,吮吸圆圆的龟头,她感觉后面那个肛塞似乎越进越深了,她好像还不反感,夹紧臀瓣一起用力地夹体内的肉棒和肛塞。
鸡巴一下一下地顶她的宫口,像大锤子重重地捶打,震得她宫口发麻。
阴道收缩的频率比他鸡巴抽插的频率慢,还来不及夹住他的龟头就快速拔了出去,十次抽插中,她侥幸有那么一两次夹住了大龟头,他插得太快了。
她后悔在奶子上涂那么多的春药,他刚才吸她的奶子,现在到了药效发作的时候,他的鸡巴坚硬如铁,捅得她骨头、肌肉、肌肤板结成了一块,全身不停地抽搐痉挛。
“啊……好快!”她面部肌肉失去控制,嘴巴合不上,只能气喘地呼吸,口腔里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噗噗噗”
“啪啪啪”
“叮铃铃”
卵蛋拍打花穴周围的花核,把花核拍得红肿发麻,带着火辣辣的灼痛感。
她受不了潮喷,大脑白花花一片,像在喷烟花,他的肉棒继续插着她喷着水逼,她已经找不到东南西北了,耳朵边模糊的声音听到啪啪啪的声音,她似乎晕过去了,又似乎没有晕过去。
好像在飞。
鸡巴还在继续侵犯她极度敏感的花穴,坚硬的棱角重重地摩擦脆弱的穴肉,大腿抖着失去支持的力量。
她的奶子不停地晃动,胸链早就扭成了一团,失去了美感,她忘记了把胸链绑在奶子上,奶子摇晃起来有节奏感的同时还能晃出铃铛的声音。
这个是需要改进的地方。
“主人,可以射了吗?”
……
他抽出鸡巴,把滚烫的精液喷在她的奶子上,滴落的精液从奶子周围留下来,像熔岩蛋糕。
黄佳琳脚软了,她去了洗漱。然后倒沙发上睡,徐岸清就这那个姿势躺沙发上睡了,两人都太累了,卧房都懒得去。
第二天早上,黄佳琳睡醒了起来,发现徐岸清不在,屋子已经收拾干净整洁了,他还做了早餐放桌子上。
黄佳琳出门的时候碰见一个男人,他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但是看得出来男人很帅气,像男模。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黄佳琳,黄佳琳感觉莫名奇妙,她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那股催情药的味道是否还在。
身上除了昨晚上徐岸清留下的体味和沐浴露的味道,没有其他异味,她怀疑遇见了变态。
男人开口了,“喂,美女。你们昨天晚上不要搞那么大的动静好不好?我是你们领居,听了一晚上的床叫,搞得我一晚上没睡好。”
黄佳琳的脸顿时爆红,她嗫嚅,“对……对不起。”
“你大喊大叫,不停地喊救命。我以为你被家暴了,打电话报警,结果十几个警察和我在你们门口听了十多分钟,要不是你喊快点射,好爽的时候,我们都差点破门而入了。”
黄佳琳:……还被警察一起听她被徐岸清干得叫?
这个男邻居应该不知道他隔壁住着徐岸清,要不然他早就把这个劲爆绯闻穿出去了。
黄佳琳连忙又道歉,表示下一次一定控制加节制,绝不影响他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