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滚热浊液直冲入体内,一股一股的烫的韩烟雨不由大叫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停歇下来。
赵元德的枯瘦身体与韩烟雨叠在一起,这一泄精像是要将他几日的存货全都交出,泄的他头晕眼花,好一阵才恢复。
感觉到韩烟雨依旧在喘息着,但是双眸早已放空,眼神呆滞,胸口更是剧烈起伏着,他才将枯瘦半软的肉棒抽出,一股浓白浊液当即就从韩烟雨的肉缝位置缓缓溢流下来,作为占有她的最好证明。
看到这一场景,赵元德的心中一喜,不知道那些将韩烟雨视作梦中情人之人,若是知道了他们的神女被人捆的像母畜一样,肏穴注精,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精彩表情!
可惜自己不会作画,不然非得画一幅《神祀大祭司受精图》才行!
“这可把老夫的存货都给榨干了!”
看到韩烟雨穴口流精的惨样,赵元德虽然心中暗喜,可身体已经力不从心。
但忽然想到皇上可是将韩烟雨赏他玩一夜,若只是肏上一回未免也太亏了!
索性,赵元德打开一旁床头柜的小格,其中陈列着一排各种补药,什么大力丸、金枪不倒丸之类的虎狼之药,赵元德从每个瓷瓶里排出一颗颗大小不一的药丸来,就这茶壶中的茶水全数吞下。
很快这些虎狼之药便发挥出他们应有的用处,赵元德本来已经软趴趴的肉棒,一下子又挺立起来,刚才和阳精被一起射出去的力气又回来了,显然可以再战!
“来劲了!”
赵元德大喜过望,又回床边。
刚才自己狠狠肏了韩大祭祀的肉穴,本想再来一次,忽然看到韩大祭祀臀瓣中的那根金属钩,顿时色心大起。
韩烟雨精疲力尽,却见赵元德又是一副要挑枪再战的样子,心中羞怒,可她说不了做不了,只能任由赵元德将其翻过身来。
只见那根金属钩完全紧贴着臀瓣位置,一头与韩烟雨双手相连,一头则深入她的后庭。
赵元德稍稍将绳子抽下放松,让钩子在韩烟雨的后庭中放松一些,接着稍稍用力往下一掏。
只听“啵”的一声,那钩子末段终于被从韩烟雨的后庭中拔了出来,虽然可以看到这钩子是钝头的,但那钝头做的特别突出,足有荔枝大小。
后庭那位置更是因为长时间被钝头占据,一时间竟然没法合拢。
弃了钩子,赵元德反身骑在韩烟雨大腿上,肉棒对准韩烟雨的后庭,腰部猛力一挺,柴把一般的肉棒进入刚刚被钩子蹂躏过的后庭,一下便插进去半截来!
“唔!!!”
后庭被破开,韩烟雨不由发出一声惨叫,臀部不停扭动着,让满眼兽欲的赵元德更加欲罢不能。
他双手托住韩烟雨的臀瓣,紧紧托着她,让肉棒更加深入进去,换来韩烟雨比刚才更加凄厉的惨叫!
“嘿嘿,韩大祭祀的后庭也不是凡物,爽死老夫了!”韩烟雨的后庭温热舒畅,并不干涩,让他的肉棒可以一寸寸的贯入其中,直到肉棒直插到底,然后开始用力的抽送起来。
“嗯……嗯……”
韩烟雨努力转过头来盯着赵元德看,可这杀人的目光在赵元德眼里十分滑稽可笑:“韩大祭祀你就瞪着好了,等会老夫射在你屁眼里的时候希望你还有力气瞪!嘿,不过是个祭祀,你现在的样子和那些卖唱卖笑的有什么区别,今夜老夫便畅玩到韩大祭祀三洞齐开!韩大祭祀还是想想,明晚你这具美肉会送到谁床上去吧!说不定他们会有比老夫更加有趣的玩法,哈哈哈哈!”泪,从韩烟雨的眼角缓缓流下,滴落在溅满阳精、淫汁和汗水的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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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城,城主府。
近两年前的战火洗礼后,安陵城宛如凤凰涅盘,虽带着旧日的伤痕,却在短短时间内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华。
城墙上的箭痕与烧焦的木柱无声地诉说着过往的战火。
城主府当年被林洪道自己生生拆成废墟。
而今在众人的努力下,城主府虽尚未完全重建,但已初见规模。
尚未完工的庭院中,城主林洪道正端坐在一张由临时搭建的凉棚下目光温柔地注视着不远处,妻子与年幼的儿子正嬉戏于一片由鲜花与绿草点缀的小园中,其乐融融。
“驾!驾!”
街上响起了急促的马蹄,一名满脸尘土的传令兵策马奔至城主府门口。
他直接从马背上跃下,几步并作一步踉跄着冲进了庭院。
见传令兵突然冲了进来,林洪道的眉头微微一皱:“如此慌张,出了什么事情?”传令兵跪倒在地,双手抱拳:“见过城主大人,梁军大部从西边回来了,现在距离安陵城还有五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