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停止外遇已一个月。
在这段时间内,没有和丈夫性交,成熟的肉体经过和那些有虐待狂嗜好的男人们调教,绫子的肉体更敏感。
对性的欲求,也比外遇之前更强烈。
经过这一个月,已经达到最高峰。
“经常都是这样吗?”
“不要啦…………”
“我想插进去。”
正木突然说出可怕的话,还用力的抽插手指。
这种直截了当的说词和强烈快感,引起绫子的兴奋。
冲动得恨不得就这样站着性交………。
可是无论如何,不能在家里和丈夫以外的男人性交…………。
“不行……有人会来的。”
“那么,只有两个人在一起时就行吗?”
“我不知道…………”
不由得说出绫子自己都感到不当的话。
当正木的手指拔出去时,绫子忍不住做出用下体追逐的动作。
发生这件事以后,正木也常常和丈夫一起来到家里。
开玩笑和赞美绫子的态度和以前一样,但在正木和绫子之间有一份共有的秘密,所以产生一种微妙的变化。
但这不是说,绫子已答应正木。正木不仅是丈夫的工作伙伴,而且还有朋友之谊,即使同样是外遇,和杏子介绍的男人们不同。
对绫子而言,正木本来就是轻浮,不是她喜欢的典型。
虽然如此,绫子对以前付诸一笑的正木奉承之词,现在不能忽略了。觉得受到揶揄,奇妙的感到气愤。
还有就是正木瞒着丈夫的眼睛偷看绫子时的表情……那种眼光使绫子困惑,但又不能漠视,反而更意识到他的存在。
绫子对这样的自己,开始感到不满。
于此之际,有一天绫子和丈夫一同去画廊,参观正木的摄影个展。
绫子以对照相没兴趣为由拒绝,可是丈夫说:
“他可是你的忠实赞美者。他最希望你能去,不带你去,我会挨骂的。”
绫子不便坚持,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去。
先把佑介送到娘家。
参观摄影展之后,和正木三个人吃晚饭,然后去丈夫常光顾的酒吧。
正在喝酒时,有电话找丈夫,是公司打来的。
丈夫不是对绫子,而是对正木说有了急事,可能不需要很长的时间,是继续在这里喝酒,还是先到家里等他回来。
“既然不需要很多时间,就先去你家里打扰吧。”
正木这样说时,似乎已看穿绫子的心事…………。
经他这样说,绫子也就不便拒绝了。
和丈夫分开后,坐上计程车时,正木又谈起个展的事,并问绫子的感想。
本来在酒吧里就问过,绫子还是重复相同的话。
“不对上次的事生气吗?”
正木说着,想握绫子的手,绫子立即抽回手,也把脸转向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