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主人……请让我……继续做饭……”老婆脸蛋有些飘红,低声求饶。
她不由自主地踮起黑丝脚趾,有些站立不稳。
陆明晴继续在裙底作恶,老婆便“呜”了半声,身体往前跌撞两步,这才摆脱了男人的手,复又站好。
灯光底下,陆明晴的手指尖闪着丝丝淫亮的水光。
“他明明可以下令,让肉傀儡过来站好,再让他摸个够的。”方晓宁小声说:
“可他就是要用方向操纵肉傀儡过来。”
“这就是玩弄的快感呀。”我解释说。
我们还在说话,就听见老婆那边的声音:“进入临时受命模式。”
“好了,继续做饭吧。没有我的指令,不允许做其它任何动作。”陆明晴说。
“是的,主人。”老婆像是没发生过任何事似的,两手礼节性地交叠在小腹前,端正身体回到厨房,继续刚才被中断的工作。
老婆在画面里麻利地切好青菜,又给白萝卜漂漂亮亮地去皮切好,再抄起菜刀片下薄薄的鱼肉。
我看得有些难耐,转眼盯住方晓宁。
这小子正托着下巴,一脸无聊相,发觉我盯着他看,便放下手:“怎么了,师兄?”
“会做饭吗?”我说。两人相对无言,沉默了会,我又说:“有点饿了。”
方晓宁呃了几声:“我以为……师兄已经不食五谷,不沾凡尘了。”
“哪能呢,我又没到那个境界。”
“哦……”方晓宁和我对视,两人又沉默了会,他才说:“要不,我请师兄出去吃饭吧,就算给之前,抢师兄肉傀儡的赔罪了。”
“好,那走。”我二话不说起身,将手中茶杯掷回茶盘。
一直在看的监控画面早已改成了电源与法器维持,不需要带着走,便留它悬浮在这茶桌上。
方晓宁穿好外套,在门口招呼了声,我也就把视线离开画面,跟他出门。
最后看到的,是老婆一边炖汤,裙子又被陆明晴拉起来,露出黑丝之上雪白的屁股。
因为有指令在身,老婆不能躲闪,只有看顾着灶台,站好身体,任凭男人在她屁股上拍打抚摸,臀肉被拍起道道白花花的肉浪。
“走了师兄!”
我索性不看了,让方晓宁带着,到附近馆子里大吃一顿。
问起他的收入,这小子也不藏着,说大约每周都要替人占卜看卦,这是最基本的,也让他成为远近闻名的神算子。
再深入些,很多有钱人办厂选址,造楼布局,都要请他先看风水,每单红包巨丰,这才是收入大头。
我听得精彩,下了两三碗饭,干了一大盘红烧肉。
方晓宁说到兴头,又来向我请教一些“业内经验”,比如富商不满风水结果时要如何应对云云。
我平时闲在家中,远不如这少年懂得钻营,几乎接不到这类单子,哪有什么经验可言,只有随口胡编,搪塞过去。
“好想能像师兄这样,接到真正的大单哟。”方晓宁早吃饱了,像小孩般支着肘,下巴无聊地压动架在空碗上的筷子:“看次风水,也就两三万红包,一个月下来也没多少。师兄帮他们做肉傀儡那单,赚了不少吧?”
我冷汗都快下来了,只有盛了一大碗汤:“还好,还好。”心中暗自后悔,果然,这单要价太低了。
这小子随便看看风水算算卦,一个月的入帐就有那么多,还是什么“远近闻名”,金主络绎不绝。
我空有道行,多数时间只能在家养花浇水逗老婆,收入堪够生活而已。
和他边吃边聊,讨论了在尘世间生活的诸多琐事,看他总是舍不得使用灵力,一时高兴,也跟他分享了如何迅速补充恢复的法门,算是回报。
方晓宁喜不自胜,连连道谢,却又突然征住,掏出手机看了眼。
“肉傀儡……被注精了。”他有些喜悦地低声说。我凑过去瞧,他手机收到了一条相关的短信通知。
“你给法器加了个转发通知功能?”我赞叹道:“挺有一套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