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偷偷跑出去了,巴比,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女人对这种事情是很敏感的,你去了哪里?你外面有女人了对不对?”外面的气温绝对没有贝齐此刻的声音这么冷。
“我去茱蒂家,我看你实在太累了,你自己告诉我的,我可以去找茱蒂,还记得吗?”
“哦,好,我不要再和你做爱了,直到你向我道歉,同时发誓再也不见茱蒂为止。”
“威廉先生说我随时可以和茱蒂上床。”
“威廉先生说!威廉先生说!你这个混蛋!好!你告诉威廉先生我要把你的老二剪下来!再告诉他,我也要把他的老二剪下来!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淫荡的女人,我要把他的老二剪下来!你看他会有多高兴!”贝齐相当忿怒,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想做一些能让她消气的事,她显然知道我的心意。
“去呀!打电话给威廉先生,你这混蛋!问你的老板你该怎么办!”
于是,我照办了,我向威廉先生说明发生了什么事,他听完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贝齐现在在哪里?”
“她还绑在床上。”
“很好,首先,绑住贝齐的足踝,固定在床脚,要绑得非常紧,还要把她的腿张开到极限,然后堵住她的口,打电话叫茱蒂来,到你们的床边,让贝齐可以听到你们的所做所为,告诉茱蒂这个周末和你共渡,要她带衣服和化妆品来,巴比,你这也是帮了我个大忙,我老婆的妹妹这个周末会来,我得同时干她们两个人,忽略茱蒂会让我觉得过意不去。”
“好主意,威廉先生,但是贝齐怎么办?”
“我还没说完,你打完给茱蒂的电话之后,拿起鞭子,你还记得第一次你抽茱蒂时有多用力吗?”
“记得。”
“首先,你要很小心地对贝齐解释,她应该完全服从你和我的命令,她永远也不能威胁你、或是我,她是一个贱货,是你和我的性奴隶,奴隶是不能开口的,除非有男人想把他的鸡巴插进她嘴里,这是最基本的游戏规则。”
“我了解了。”
“我知道你懂,接着你要狠狠地抽贝齐两下,就像你第一次抽茱蒂那样地用力。”
“哇,抽哪里?”
“抽她的脚底,那非常痛,她可能好几天都不能走路,也许要几个星期,别帮她站起来,也别扶她,告诉她,你要她用爬的,你再告诉她,如果下次再发生这种事,你会再打她的脚底、她的乳头、甚至抽在她的阴户上,伤痕还会非常明显。”
“是的。”
“还有一件事,把贝齐绑在床上,然后在她的身边干茱蒂,要茱蒂在高潮时大声叫床,而你射精在茱蒂穴里之后,要茱蒂蹲在贝齐的脸前,让贝齐吃下你留在茱蒂阴户里的精液,你想想看,贝齐这么喜欢吃精液,你告诉她,你这么做全是为了爱她。”
“威廉先生,我……”
“照我的话去做,巴比,我老婆的妹妹正含住了我的鸡巴。”他断断续续地道。
贝齐双眼圆睁,呼吸急促地望着我。
“他怎么说?”
“他教我该怎么办了,贝齐,我告诉你,一个性奴隶只会默默地照着她主人的指令做事,不会说不该说的话。”
“你放屁,你是我混蛋老公,威廉先生才是我的主人。”
看来有理说不清了,我照着威廉先生告诉我的方式把贝齐绑好,然后在她的脚底抽了两下,我接着告诉她,如果下次再有这种事,我会抽在她的乳头和阴户上,我相信她知道我是认真的。
一直到周末,贝齐都没被解开过,一直被绑在床上,茱蒂负责做饭,因为贝齐连站也站不起来,她上厕所的时候,我才让她用爬的去,她刚开始爬的时候,还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直到我用鞭子抽了她两下,她才不再出声。
星期五的晚上,我在贝齐的身边干茱蒂,茱蒂高潮时的叫床声实在是响极了,她甚至还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天下还有什么声音比这个更好听?
“哦!巴比,你好大!”茱蒂尖叫道。
“他才不大呢!你这个花痴,他的老二小得可怜。”贝齐应道。
我从来没要茱蒂叫我的名字,或是说我很大,我希望她是认真的。
对于贝齐的回答我没有反应,不过我真是越来越讨厌她叫我混蛋了。
星期六早上,茱蒂做了早餐,我们用过餐后我把贝齐的手脚绑好,我和茱蒂去逛购物中心,还好我把贝齐的嘴堵住了,否则贝齐一定会大声地咒骂我。
当我们从购物中心回来之后,贝齐更加地生气了,我没有把堵住她嘴的皮带取下,因为我不想听她骂人,茱蒂帮我把她的腿抬起,硬生生地把她的手脚都绑在同一边床头,我在她的两条大腿上个用鞭子抽了六下,贝齐的惨叫声响彻云霄,最后,我在她的阴户两边各抽了一下,贝齐痛得昏了过去。
茱蒂此时说错了一句话:“这是这个贱货自找的。”于是她被我用绑贝齐同样的方式绑了起来,在她两边的大腿上各抽了三下,不过没有抽她的阴户,这都是她自找的,在我的心目中,她和贝齐都是一样的我整个周末都在干茱蒂,一直没有碰贝齐,贝齐吃下我所射的每一滴精液,每一滴我射在茱蒂阴户里的精液这可能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周末。
星期天晚上六点茱蒂才回去,我解开贝齐,我心里相当紧张,这几天我对待贝琪一直相当冷酷,我刻意忽略她,当着她的面干别的女人,我抽打她打得非常用力,打得她站不起来,她大腿内侧的伤痕还保留了三十六个小时贝齐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看着我,她现在的表情对我而言十分重要,她的表情有点胆怯,但是看起来又是相当服从,不过,她还是个贱货“巴比,你还爱我吗?”她温柔地问道。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