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斯攥紧了沙发,小羊皮的材质扭曲了一点儿,发生了些许的变形。
皮带扣被解开,长长的黑色皮带随意扔在地板上,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霍尔斯腰被按的塌陷下去,他心神一震,转过头有点慌张:“在这里?”
“当然。”
兰登俯下身咬了咬他的耳朵,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又不是没有试过……”
他眼角余光看到了堆叠在一起的黑色布料。
“但……”
但标记不一样。
霍尔斯咬住唇角。
他有点担心自己会失态。
小羊皮娇贵而柔嫩,很容易便会被液体染上奇怪的颜色,这样一来……
但很快他没有时间再去多想。
兰登比其他时候来的更加果断。
他将霍尔斯的双手反剪过来,扣在身后,声音低哑,带着十足的耐心:“别担心,我会轻一点。”
……
从二人的第一次开始,兰登就开始研究标记成结的方法。
他会将精神力注入到齿尖,顺着霍尔斯的腺体导入。
兰登的眼圈有点红。
他认真地叼住他的后颈。
雌虫开始在精神力的洗礼下颤抖。
这是一场漫长而浩大的战役,雌虫格外乖巧,他似乎有些紧张,所以格外受力。
在他注入精神力的时候,霍尔斯仰着头颤抖,他的翅膀颤颤巍巍地释放出来,正如霍尔斯曾经说过的一样,握着他的翅膀,兰登简直爱不释手。
雌虫的膝盖磨出淡淡的红痕,兰登有些心疼,将他抱在了沙发上。
“不、不要……”
霍尔斯失声挣扎。
他想要从这里离开。
黑色的皮质沙发陷了下去,水痕给它染上深色,斑斑点点,淋淋漓漓。
如果将不明的液体染在娇贵的沙发上,目标似乎有点大,更换也非常引人注目。
但是,兰登却从他的紧张中发现了别样的意趣。
他低低笑了一声,单手撑在沙发上,汗珠顺着发丝滴下来,落在他的胸膛。
兰登刮了刮他被红霞染透了的侧脸,哄骗:“没关系的……弄脏了我们就换,嗯?”
霍尔斯眼尾都红了,在灯光下像是打着银色的眼影亮片。
兰登吻了吻他的眼角,舌尖沁着微微的咸味。
他似乎想要反驳,却只能反手攥住沙发,无力地半张着唇。
他喉咙都喊哑了。
发_情期的雌虫身体格外柔软,他们从沙发滚到地板上,又回到床上。
从心到身体,霍尔斯都染上他的气味。
他神情迷蒙的时候,兰登问他,“我是谁?”
“……雄主。”霍尔斯眼神努力聚焦,他肯定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