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令的元素已完全融入左乐的胶皮之中,此时披着夕外貌的“令”,难道只是完全丧失灵知的强大坍缩体吗?
恐惧。
夕害怕的发抖,不是因为异样爱抚的快感或是古怪的性暗示,夕在另一个“自己”的怀里抖个不停,尝试抽出大剑的手连握都握不住了。
大哥曾教自己多多锻炼,总是用赶稿子的借口糊弄过去,长年卧于山水画之中,夕甚至不知道如何用自己的身体去对抗敌人,对身体的开发仅限于一些色情的绘画。
“你还画色图呐。”扭曲空灵的女声从身后黑色虚无的面具下发出,似是死神在质询濒死之人并判断灵魂的去处。
“是…呜呜呜,我在公开账号上说谎了,私底下开了小号画一些…大家看了会高兴的东西,呜呜呜我什么都会说的,不要杀我哇!”
缠着坍缩体特有雪花纹的两只手摸上夕紧张发颤的面颊,抹上的黑色坍缩液与汗液混合扩散开来,“不会杀你哦,把你也同化成坍缩体而已啦。”
“这和死了有什么区别!还不如让我一了百了——呜!”
坍缩液流进了嘴里,夕绝望了。
回顾自己可悲的一生,比起凡人的生命尺度已是太过,但不过是浪费在山中固步自封的岁月。
甚至没有来得及把年的火锅给换成清汤锅、没有实际体验过自己色情图画中的玩法、尝试过给自己的造物添加少儿不宜的内容,努力把自己灌醉后想要纵欲翻覆,又恐惧着在睡着后做噩梦,最后还是骗嵯峨有好吃的,在房间外看呆头僧神情从错愕到短暂抗拒,随后满脸高潮幸福,她们一直做到天亮,夕握紧画纸,给交配到晕过去的嵯峨整理衣物…因为恐惧,自己究竟都错过了什么。
“至少让我在被转化前向年把稿费要到吧,但我的生命已经走向终点了呜呜呜。”
同化了太大量体液的黑色物质像是墨汁般从夕的七窍流出,因为某人的恶趣味,特意没有先将整张脸完全遮盖,夕躺在另一个自己的手腕里,眼睁睁看着共生体般的坍缩液在洁白的肌肤上流窜,迅速覆盖全身的胶液朝向体内探出小小的触手爱抚着全身都被转化成小穴般敏感的皮肤,嘲弄似的保留了旗袍原来的样式,却是一根肥大的黑色肉棒从胯下直直立起。
“这是不是你一直渴望的东西呢”
“开…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会…呜呜喜欢。”年和令曾多次赞美夕生的一双美脚,夕嘴上说着讨厌,私底下对着自己的脚加画了好几张足控的色图,如今当这双脚娴熟地踩在自己的肉棒上按着只有情色作品中会出现的姿势挑逗剐蹭着自己都不知晓的敏感位置上,“小处男”的夕轻而易举地便缴械投降,似乎是意识到此时正在敌人怀中哭喊着淫叫的样子十分不妥,夕尝试犟嘴地反咬过去,不过她的嘴完全被坍缩胶液给覆盖上一层避孕套厚度的胶膜,只能嘴上功夫地说一些雌小鬼的台词,再被另一个自己用丰富的足交经验给激到快要射出来。
“你还在抵抗什么呢?沉沦在邪魔的意志下就是非常幸福的事哦。”
“变成我样子的变态,绝对不会放过你…也别想着现在把脚挪开,我可懂你们的套路了,想让我承认自己是沉溺于爱欲的母猪吗?…”
回应夕的是一双从旗袍腋下穿过去揉捏酥胸的手,隔着旗袍也能看到手指于雪白乳脂上放肆滑行的模样,夕又是脸红一片。
“可别开玩笑了,本子里的母猪大都是生活健康有丰富社交的可恶现充,我只是私底下喜欢色色的雌性死宅而已,是到实战连侍奉姿势都会搞错的笨手笨脚废宅,你再尽力玩弄我,羞辱我吧,你能想到最阴暗侮辱的话语及不上我夜不能寐时的自我诋毁百分之一,把我当作母猪和性工具都是一种赞美因为我就是这么一个没有上进心、全是色情点子的小烂龙!我在转生成坍缩体后第一件事就是往你们的军粮里撒年的辣椒,然后找到一个最安静的角落里蹲着画画!画抽象画!把颜料随便一抹就当是交稿,狠狠地偷吃你们的稿费!”
是啊!如果自己真的变成坍缩体,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其实还有很多没有做的事情,以变成敌人所以控制不住的借口在嵯峨和克洛斯身上画人体彩绘再让她们羞耻露出很棒,把左乐骗到小房间里按伪娘本调教很棒,年…在她的火锅里撸一发吧,再要按在摄像头前狠狠地侵犯她!
坍缩后应该能欣赏她的电影了吧。
胆战心惊几百年的终焉,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啊。
身躯放松下来的同时,一道黑色的精液柱在胶足的践踏下飙射扬起,坍缩精液将夕的面容完全覆盖,再度扬起的面容唯有坍缩体的白十字眼与漆黑的基底,夕不再恐惧,因为她便是恐惧本身…
“我无惧风暴,因我正是风暴!……”
“夕,胶衣准备好了吗?”
“桀桀桀,姐姐,我已不是原来的我了,受死——”
夕踩着自己的尾巴平地摔了,一张坍缩体的面具从脸上掉了下来,“哇,做的好逼真,一时间我都以为你被转化了呢,不要玩了,我们要赶紧展开下一步了!”
年拎起夕的绿色大尾巴,趁机在她旗袍下白皙肥美的小屁股上捏了一下。
“是…导演。”
原来只是梦吗?怎么会有那么和事宜又怎么准确的色色梦了?夕回想起先前的中二举动,脸红地缩成一团。
“看来不能给她太多压力啊,岁兽不会累,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呢。”年心想着,打开poxiv,勾选了所有tag,下单了给夕的约稿,她会在一段时间后再听到妹妹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