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脱离胶液束缚后左乐下意识拔刀的动作在无阻拦地施展出来,刀柄阴差阳错地砸到了刚刚千钧一发之际将自己救出的夕。
“浓则枭瘪三,各勒么子辖辖吾额四发(你个小瘪三,这样子谢我吗?)”夕气的捶了左乐两拳,虽然是一幅委屈娇怒的少女面孔,毫无锻炼痕迹的纤细白净手臂随意地甩动,但还是近乎把左乐给敲到地里,“跟过来,时间很紧迫。”
“谢谢您的救命之恩,夕小姐,没想到我居然是被自己监视的岁片救了,实在感谢。”
“再说些不知所谓的话我把你丢出去喂姐姐的造物,跟紧了。”
左乐也开始观察夕画卷内的情景,他们正处在一处大炎宫廷风格的长方形建筑群内,其中以夕正面向的大殿最为恢弘壮大,隔着百米开外能勉强看到一尊巨佛的底座,然而除了大殿外的建筑物在细节上却很是模糊粗糙,看得出这是夕匆忙制造的临时基地。
“这里以前是年拍电影时找我作的取景地,正好遇到了这种事情,我把领域稍微做了扩张,可以收纳几个有能力的家伙,去结束这场灾祸。”
“如果夕小姐可以再造一个出口呼叫救兵的话…”
回应左乐话语的是夕冰冷的眼神,他极少从一个以胆小内向的岁片眼中看到这种愤怒,“你的武功超过大炎九成九的武人,然而你的偷袭连伤到黍姐一寸皮都做不到,你甚至连伤害我都做不到,凡人的力量是不够击破我们的法身的,再多的凡人也只是为邪魔增加兵力。我们需要的是能将黍姐救回的人,不是一个自以为是热血上头的小子。”
从大殿里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夕的说话。
“嘛啊,小小夕,给少年一点宽容吗,我们不是正缺一个有干劲有热血的家伙了?”
“你去解释吧,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脑袋里全是麻辣底料。”
夕撇了左乐一眼,上下大量了几下,嘀嘀咕咕了几句话,像是记了仇一眼走进画卷的密道里独处了。
年从大殿正中央的“佛像”头顶一跃而下,换上红胶紧身衣的她让人眼前一亮——亮红色的全身胶衣将年S型曲线的完美御姐身材全然凸显出来,从手臂、腰部再到大腿根,那若有若无的紧绷感和藏匿其中随她踩着红黑高跟皮靴的步伐摇动的肉感结合的恰到好处,没有了少女对靴内的蒸汽都会害羞脸红的青涩,也不似熟女的过分彰显闷骚淫肉的放荡,整体红色的胶衣在腹部和胸口位置特意采用了不同的色泽来区分,色块之间有黑色线条的连接;她的长尾也裹在胶套中,从竖鳞两边对称得印上橘红色菱形花纹,相同的花纹一直延续到脊柱,每过几秒就要从年的美颈到尾巴尖闪过一轮亮灯,再加之她的昂贵墨镜遮住放浪不羁的眼神,年看起来便十分有科幻感。
“左乐!我们的四人小队,现在就差你了!快上年导摩托车!嘟嘟,嘟——”
抓住尾巴尖蹦跶着往一边房间跳过去了,年,还是那个年,左乐悬着的心还是放下了。
算上自己去掉年,正在房间待命的幸存者共有四位,从罗德岛出来度假的克罗斯和炎熔(她们很疑惑为什么左乐刻意不看向她们,穿着高开叉旗袍和油亮的黑白丝袜,大半个丝袜包裹的肥硕臀部都暴露在外的色气模样那叫左乐一个色欲上头,想看但不能看),端着重岳本体的剑、正在调理生息的仇白。
“好了各位,给大家讲一下我们的作战计划,”年打开放映机开始解说,“各位应该发现了令姐并不在画卷里待命,令姐提前嵌入了大荒城潜意识的集合体,万业之梦?宫殿?亚空间?总之就是类似的东西,只要令可以找到将黍感染的因,就可以从过去改写掉大荒城的命运,目前我们得知的情报只有黍是在田里被偷袭后感染,可以突破岁片中法身尤其厉害的黍,至少也是和我们一样水准的家伙了,绝对是没办法战胜两个坍缩的黍姐的,必须要让令姐成功回到过去。目前大荒城的坍缩体太多,令姐想要改变因果并不容易,我们的第一摧毁目标,是在城中央升起的黑色巨树,由我的巨大机器人来摧毁它。”
年拍拍手,蹲在角落里的夕叹口气,画笔在空中划了两下,只见大殿中央的“佛像”脱落下隐藏的碎石瓦砾,竟是一尊身高超百米的和年相同配色的巨大机器人。
“我管这东西叫‘给老娘幻肢都看嗯(E。)了的超辣超酷瓜娃(V。A。)子’,简称E。V。A。的决战机器人!颜色是红色因为这样吉利的很。”
对东国文化有过了解的左乐一阵寒颤,这玩意完全不吉利啊!
“目前可以运转三分钟,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足够摧毁黑色大树了。你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潜入、并清理出一条可以前往大树的通道,但是对手至少有两位黍程度的强者,所以正面战斗不可能有效哦!需要你们穿上夕画好潜入服装吧。”
年嘻嘻哈哈地抓起一旁蹲着的夕,左乐听到一阵一阵的嚎叫打闹声,最后年还是像是拎起小猫一样把她展示在众人面前,那副模样惊得四人下意识地拔出武器,只因为之前还正常的夕小姐此刻竟是全身黑色坍缩胶衣的模样。
“别动手,夕并没有坍缩!只是伪装而已,夕画的非常逼真,哪怕是黍水平的坍缩体也辨认不出来的!”
夕咬住年的手臂不放,两只手还不忘记遮拦住自己那因被举起而晃动的两团在连体衣映衬辖显得尤其巨大的乳球,乳头位置都不忘留下两个凸起的小点,略带赘肉的小腹部在胶衣下呈现别样美感的弧线,而在双腿之间还挂上一根不大不小的黑色肉棒,左乐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不时还从其中喷出几道黑色的粘液来。
“各位快去房间里换衣服吧,我们的时间并不多了,呜啊!快把我的墨镜还给我!小夕!别搞啊!”
“搞美术哪有不疯的?我让你压榨我,喜欢搞临时创意?!什么叫五彩斑斓的黑?什么叫二次元感觉的电影感?居然还要我出卖身体,混蛋,还不给工资?我打西你!接招!这是坍缩尾巴甩!这是坍缩用牙咬!呵,跪在地上舔我的脚,我考虑考虑把墨镜还你。”
年跪在翘着二郎腿的夕脚下,十指分明的黑色胶指戳在年的脸蛋上,勾画出嘴角不自然的笑容,左乐想告诉年摄像头没有关,但还是算了。
一进房间,左乐就傻眼了,对于穿上异常形似敌人的胶衣,对于青涩少年来说已是太过情色,他都不敢想象自己换上普通紧身衣后那副骚鸭般的模样,但如果是为了任务,他愿意付出。
可眼前的“这件衣物”那就另当别论了,“开什么玩笑啊?我可是男人啊。”
左乐在房间里四处翻找,还走出房间确认几番,甚至被仇白、炎熔(克罗斯没有睁眼)用鄙夷的眼神从她们房间赶出来后,左乐才确信那件胶衣就是夕为了报复他准备的。
“咕嘟,这是为了任务,是为了任务,才不是想要穿什么的…”左乐艰难地从床上拎起这件也许比他体重都重的超巨大胶衣,后背贴心地从两瓣凸起堪比左乐脑袋两倍大小的丰臀的股缝之间直到脖颈处裂开的开口,光是坐在床上,拎住肩膀凑近,散发着墨香、乳胶和淫水气味的内衬便熏得左乐满脸通红,试图抬起的脚又放下了。
“左乐,穿这件衣服的时候是要脱光才有效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