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男人又是一愣,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明明对方已经完全掌握了这场谈判的主动权,但却非要把手中筹码都无条件的赠送给自己…为什么?
莫非…?
扫了一眼面前不远处两条含羞带怯面色绯红的龙娘,男人突然灵光一闪,弄清楚了这一切背后的真相,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古怪,带着几分了然,却又有些许嘲弄轻视,他咳嗽两声,开口道:“不急于这一时吧,二位,想要挽留你们,我必须好好思考一下该抛出什么样的优厚条件,不如这样,烦请二位小姐在此处歇息片刻,我计算一下,两天之内给你们答复。”
“欸…?”
“两天…?!”
年和夕不自觉发出的惊讶低呼瞬间在房间里回荡开来,虽然只有半声便被发觉不妙的二人强行止住,但男人已经确认了自己的想法,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年的双眼,后者目光游移躲闪不敢与他对视,见状他又望向夕的脸颊,小画家的反应更是不堪,她直接钻进了自己姐姐怀中,只有一条尾巴露在外面不断摇摆。
“嘿嘿嘿…我差不多也看明白了…”男人的笑声有点猥琐:“二位小姐…不,你们这两条毫无廉耻之心的肉便器母龙…明明已经变成了离开肉棒就活不下去的体质,却又受不了被嵌在墙上每天挨操十五小时的那种高强度性爱,所以干脆想了个办法从房间里逃出来然后跑到我这里试图要点休息时间,但假如太久喝不到精液的话…又会浑身瘙痒发情流水变成满脑子都是男人鸡巴的下贱雌畜,就像现在这样…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刚才我一说到两天这个时长,你们就会忍不住惊叫出声,我说的对吗?”
“…对…你…你说的没错…”年无法反驳,只好点点头:“求你了…至少给一点休息的时间吧…就算是我们…也会坏掉的…”
“倒也不是不可以,毕竟现在的你们是属于大炎的珍贵资产,如果真的变成了单纯的肉便器…反倒是不小的损失呢…”男人托腮思考片刻,终于开口:“这样吧,每个星期我可以给你们一天的自由时间,但代价是剩下的六天必须乖乖挨操,不管是在墙上还是蹲在男卫生间里我都无所谓,总之绝对不允许逃跑,并且…”
“我们答应…”
“我们答应!”
男人再度无语,看着面前两条兴奋到尾巴都开始左右摇摆的龙娘,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谈判水准有了些许怀疑——本来只是按照惯用手法抛出一个绝对不可能被接受的条件,接着通过慢慢协商来达成共识,为什么我话还没说完…这两个家伙就答应的如此干脆?
还一副捡了大便宜的模样?
他强忍着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的冲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既然这样的话…那就…”
“等一下!”年忽然开口。
男人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不容易啊,终于回到正轨了…
他双目放光,颇为兴奋:“怎么?年小姐?哪一条约定有问题?我们可以商量…”
“不…你刚才好像没说完…还有什么奇怪的要求啊…我们…呜…”
男人真的想拍死自己。
他嘴角几次抽搐,最终只能挤出一个颇为勉强的笑容“的确…总之就是从今天起,你们必须无条件服从司岁台的每一条指令…不管是让你们当肉便器…”
“好…呜…”这是年的回应,而依然因害羞而不愿从自己姐姐怀里出来的夕只是轻轻摇了摇尾巴,权当是在做出应答。
又一次没能把话说完的男人相当无语,就在这时,他再度听到了年的声音:“…那个…你…能不能…”
“什么?”这次他学聪明了。
“一天…有点太长了…但是…继续让那些家伙轮奸的话…我们真的…”
男人愣在原地,他并非大门外那些愚不可及,认为跪在司岁台前祈祷可以祛除病痛的无知民众,因而年话里的意思他完全能够理解…同样,也因此而震惊。
他挠挠头,心想不是自己把这两条母龙变成现在这副淫乱模样的吗?为什么…她们好像不是很恨自己?
缘由他不知道,也无需知道,现在,望着这样的一对色情姐妹花,他的欲望已经如同飘荡到干柴上的一点火星般,熊熊燃起,且一发不可收拾。
“我明白了,年小姐,但是…说起来,好像已经快要十点了…”男人突然转移开话题:“不知道…二位是否有些饿?”
年微微皱眉,最开始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当她看到男人那对写满了占有欲和施虐欲的眼瞳时,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已经擅自做出了反应——旗袍下的双穴自觉分泌出半透明的黏液,胸前乳峰尖端两粒红豆更是已经充血变硬将衣物顶出极为明显的痕迹,小腹处更是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般,连带着肚子上的淫纹也开始散发出暗紫色的淫靡光泽…
她怀中的夕更是不堪,将头埋在自己姐姐双乳间的小画家并不是因害羞或者惧怕而不想面对这个夺走自己口穴第一次的男人,而是…在不间断的滥交盛宴无情中出精液灌溉和腹上淫纹的共同作用下,体质稍弱的她堕落的要比年更为彻底,仅仅只是不到十个小时没有与男人交欢,她便已陷入了发情状态之中,不止身子酥软无法支起,就连下身衣物也已经湿得不能再湿,若不是一只小手悄悄探入两腿中央抚慰着自己的淫穴,恐怕她早已抛弃那些伪装出来的矜持,跪在地上请求面前的男人狠狠侵犯自己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这次并非是年开口,而是为情欲所困的夕终于忍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谈判,她抬起头,如瀑青丝下的酒红色双眸中闪着因渴望却不可得而生出的泪花:“不管了…你…想做什么就快点做…哈啊…”
“呵呵…这倒是不急…”男人得意微笑,此刻他终于取回了主动权,他放松地靠在椅背上,重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香气在空中弥漫时,轻飘飘的话语已经如重锤般击打在了姐妹二人心间:“二位…有求于人的话,似乎不该是这个态度吧。还有,想想你们现在的身份,好好想想。”
她们现在是什么身份?
当然是司岁台的公用肉便器了。
年和夕对视一眼,在姐妹的眸子里找到了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无奈愠怒羞涩渴望情欲,故而两具身子悄然离开那张用料考究的红木椅,开始无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男人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一切,同时举杯送到嘴边,一杯清茶下肚时,两条龙娘已然重归赤裸状态,她们站在办公桌对面,脸颊因极度羞耻而红得娇艳欲滴,大腿根部却是湿了明显一片,还有根根透明液丝挂在腿间,想来是因为淫液太过粘稠…
“光脱个衣服就湿成这样?真是骚货。”男人抬眼看着面前的姐妹花,嗤笑一声:“我记得…几天之前,你们好像在那些员工面前说过一个什么奴隶宣言来着…”
言下之意颇为明确。
年瞳孔一缩,那是她永远都难以忘却的耻辱经历…
就是在给博士拍摄那段视频之前,刚被司岁台所有员工轮奸过一遍的她们被一桶从头淋下的冰水草草冲净了身上的那层浓稠精液,而后被迫摆出全裸土下座的淫乱姿势,用每一个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喊出那段所谓的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