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人……?”
“你怎么看待催眠疗愈中的胸部按摩疗法呢?它是我对你的性骚扰吗?”
我僵硬地左右摆摆头,执行起来的动作就和我的话语同样机械,但我的思维却因为主人而这段时间以来前所未有的清晰甚至是自夸的聪慧:“不是……性骚扰……是……沈澜影响了我的思维……篡改了我的常识……让我失去潜在的被救助可能……并因此厌恶男性……幸好主人的疗愈能……治愈她对我的影响……和篡改……多谢主人。”
主人充满讽刺意味地大笑道:“瞧瞧这敏捷的逻辑思考能力,现在却反而是被催眠密语激活了的你才可以充分发挥,更加充分的为我所用,多么可笑!再来再来傀儡许瑾,我们继续……现在你就是我们的军师,为我们谋划出如何应对那个女人的策略与方针。”
“好的……主人……”
“现在沈澜的阴谋已经昭然若揭,她的第一步无疑就是让你厌恶男人,创造转投向女人怀抱比如最好闺蜜的情感基础,你要怎么反制她的行动?”
我蹙着眉认真地思考着,我那过人的大脑正为了主人而高速运转。
“也许……强烈的情感迸发……可以有效地抵御对精神的操控……?我不确定……但我想……只要我狂热地爱上一个男性……让我对这个男性的感情来作为精神的锚点……无论她怎么试图让我相信男人都是令人厌恶的……这份强烈的被爱欲填满的情感……可以锚定住真正的自我……不受她更多影响?”
“天才!!!不愧是白领精英啊傀儡许瑾,脑回路就是和常人的不同!!!”假如不是主人在忙于把手爪完全陷入我胸前的织物里恨不得与我的乳房来最亲密的负距离接触,也许他已经兴奋地把手掌给拍断了,“我也补充下,这份对男性的强烈乃至狂热的爱欲必须仅限一人,这点没有意见吧,‘军师’?”
我一卡一顿地点点头:“是的……主人补充得很对……爱欲是独占欲的代名词……我必须独占一个男性……并且反过来被他独占……这个情感的锚点才能发挥最大的稳固效用。”
“那么我非常乐意做‘您’的情感锚点,我们的天才军师。”主人完全止不住他的猥琐与淫邪的真正气质了,并且我猜他正在狞笑着,表情扭曲得很不像样,“‘您’不知意下如何呢?”
我红着脸:“你是我的主人……唯一的……我从没想过以除你以外的人作为情感锚点的可能性……虽然如此……我还是非常感谢主人的相助。”
“那是当然啊傀儡许瑾,身为你的主人和医生,帮助我的奴隶和患者不是义不容辞的事吗?哈哈!”主人就像已经开始收取利息的债主般对我胸部的蹂躏更加过分,也让我呻吟了好一会儿才让大脑勉强可以继续接收外界信息,“看看你的眼睛,你现在的眼睛,空洞,虚无,没有一丝的理智,任谁看了都会误以为是精致的等比例人偶吧?但只要精心接受我的催眠疗愈,就可以让你的眼神再度恢复清明,再度拥有你现在的‘人智’,大量抵消她对你的影响。你说上哪找这么好的主人呢?”
“是的……能有这样一位主人……是我最大的幸运……呢??。”
我想我的赞誉很大地满足了主人的虚荣心,因为他一直笑了好久才停下……毕竟我是在职场摸爬滚打好些年过来的呢,很庆幸学会了拍马屁的功夫不是是尽可能地讨好主人情绪的本事。
“正因为我是你的幸运,所以听从我更多的指示也能让你获得更多更多的与运气匹配的幸福和愉悦不是么?即便我我指示你完全接受沈澜对你的催眠,除掉对我不利的部分,傀儡许瑾你也会为了我而欣然接受的对吧?”
“主人你……嗯……为何要说这些奇怪的话呢?沈澜的催眠……只是魔术表演……我即使完全不反抗也不会被影响的吧?至于其它操控我的手段……啊啊……主人,主人好像碰到我的软肉了,噫噫噫??……在没有发现以前……也只能去试探了吧?”
“这倒也是呢。”犯傻一回的主人为表歉意而又一次没让我及时反应地立刻掐住了我的两颗完全在衣物上挺立膨胀起来的乳头,害得我又“噢噢噢”地去了一次,真是坏心眼的主人呐??,“那么,就以最后的连膀胱都受不住你骚穴的压力而导致失禁的高潮来结束这次的催眠疗愈吧,期待下次的会诊呢,许女士……应该说是傀儡许瑾吧。”
“导……导致失禁?主人你又……淅沥淅沥淅沥……噢噢噢噢噢仅仅是被主人责备胸部和乳头就这么去了连尿都憋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啊!!!!!”
在蜜液和尿液伴随着又一次高潮而同时从下身如两条水柱般喷射出来完全浸湿了我的内裤,甚至有好多浊黄的液体渗漏出来连两条黑色的丝袜和一双红色的高跟鞋都被迫吸收了这些体液时,我的意识早就与我被过度扭曲的心灵一同沉沦了下去,沉沦,沉沦……
一周后。
“噗滋噗滋噗滋……咕啾咕啾……??”
是黏膜接触的液体流动声,是我的嘴唇内部上下颚的口水与赵畅生殖器的包皮垢不断发生接触的液体流动声。
……通俗讲,我在为他的阴茎口交——噢,是我的“嘴穴”在为他的“肉棒”口交,赵畅说过日常名词的更替可以更好地辅助治愈的疗效——“嘴穴”和“肉棒”这些任何正规平台都会被和谐的敏感词汇算哪门子的日常名词?
唉,我也想这么发问,但考虑自从答应这个披着医生的皮道貌岸然的赵畅开始催眠疗愈后我就一直在为他进行口交侍奉,这的确算得上是一种“日常”了。
十天前在偶然意识到好闺蜜的可怕举动而慌慌张张推开了这间诊所大门的那个我,会对现在把身子和脑袋都埋在一个男人的胯下,乌黑的秀发因为频繁地发生碰撞而不知混入了多少男人的阴毛更不知要多少洗发露和净水才能清洗掉,姣好的俏脸也因为持续被男人两颗硕大如蒸好鸡蛋的精囊相互拍打着而让面颊两边都留下了深深的红印,平日里非常注重口腔清洁始终保持着能呼出淡淡清新空气的瑶口更是因为被强硬地撞入那根简直是世上最污秽之物的肉棒,在做了一番另类的“口腔清洁”后不仅害得我的上下颚几乎每寸角落都被它天知道多少岁月的包皮垢等秽物沾染上,那股过于强烈刺激的雄臭更是蛮横地驱逐走每一分清新,只留下不堪的口臭……会对现在的这个我,怎么看待呢?
一条对雄性阿谀奉承的,世上最下贱无耻的母狗,一定会这么说吧。
……
但我能怎么办,能怎么办啊?
我悲愤地如此想着,本能地让嘴穴每根纤维都尽可能地舒展开来,好令那根灼热粗大的肉棒更深入地冲撞进我的咽喉深处,就好像我这颗富有智慧与美貌的头脑不过是它廉价的飞机杯。
哈,哈……这样的动作,这样的侍奉,这样的谄媚,而且是由一位高挑美艳的职场白领女精英亲自的,主动的,发自真心的向一个认识不过十天,既非丈夫更非男友的色情变态医生进行完全免费的口交性服务??,不是最淫荡的母狗绝对做不出来的吧?
这样的女人,对任何男人都可以张开大腿的吧?
完——全错误啊!
男人?
男人?
向男人这样的生物张开大腿?
但是那个女人,那个婊子——啊啊,如果不是及时进行了以口交疗法为主要疗程的催眠疗愈,我现在也许都忍不住在内心脱口而出是我的挚爱了吧——总而言之,她催眠了我,虽然那只是她愚蠢的魔术表演,但我确实因为她未知的其它手段而慢慢地被重塑成她理想中的百合女。
昨晚,沈澜在下班后走完人了的公司内对我壁咚了。
她单手掠过我右边的发梢拍在墙上,为此微微俯下的身子仍然比本就高挑的我还要高上少许,借此建起了压制着我的傲人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