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妮子居然发情到,子宫口松的只是碰了一下便任凭阴茎插了进去。
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差点泄精,好容易才缓过神来,拍了拍克莉尔圆润的屁股。
又忽地想到。
这妮子的子宫口怎么松成这样?
虽然我已经帮克莉尔开过很多次宫了,但不管插进去多少次,这子宫口的宽度应该也不过开到跟我的阴茎差不多粗细,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光靠着克莉尔自己的发情,就松到我不经意间就溜了进去。
“你这坏女仆,说,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干了些什么。”我伸出手揪住克莉尔的乳头,让这不安分的妮子吃了痛。
“主人,疼…”
“你的子宫口怎么松成这样,除了少爷我,还有别的人替你开过宫吗?”我的语气里带了些严肃。
这是我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从心底里也无法认可这样的事情。
在这座城堡里,无人不知我的身份,也都知道克莉尔是我专属的女仆,换句话说,她就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禁脔。
我射在克莉尔子宫里的精液,如果都存在一起,怕是也是足够让这妮子腹部鼓起像怀胎十月的孕妇了。
说到底,克莉尔至今没有怀孕,靠的都是我铭在她腹部的避孕魔法。
我不能接受除我之外的人,把他那肮脏的精液留在我的女人身体里面。
“主人…你误会了。”克莉尔的语气有些慌张。
“哼,误会?”我这样说着,狠狠的拔出阴茎,又一股气插到子宫最深处,不再怜香惜玉的我,这一插几乎要顶到克莉尔的子宫壁。
克莉尔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插得翻了个白眼,她抵在墙壁上的玉指弯曲了起来,双腿颤抖的更甚数分。
“不许乱动。你这个骚货,肉便器。”我呵斥道,又重重拍了拍她的臀部。“妈的,怎么变得这么松了。”
我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几乎拼尽全力,一副要将克莉尔的子宫捅穿的架势,这妮子因为快感连后背都痉挛起来,小穴处更是随着我的抽插泛滥成灾。
尽管这无比接纳我的子宫让我感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但我的内心深处却带了丝慌张。
怎么回事,难道克莉尔真得在我不在的时候,背叛我了。
有一个比我还要更粗更长的鸡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在我还在前线厮杀的时候,掰开了我这专属女仆的玉腿,克莉尔就像现在在我胯下呻吟一般,也对着那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热情的张开双腿,打开自己的子宫?
然后那个男人,轻松的顶进这被我标记过无数次的小穴,他那远超过我的大小,把克莉尔的小穴一次次的扩张成我不熟悉的模样?
这柔软的子宫口,被除我之外的野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最后被用比我还要大得多的阴茎,狠狠的插了进去,把深处的子宫壁都顶的凹了进去,顶到克莉尔那小小的腹部都突起一个部分,印出大鸡巴的形状。
如果。。克莉尔被这样的大鸡巴插进去,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我无比了解克莉尔的一点就在于,子宫是这妮子完全无法抵抗的弱点,我甚至可以断定,虽然这妮子平时很听我话,对我很忠诚。
但是一旦被别人的大鸡巴插进子宫,她就会像是被夺走灵魂的傀儡一样,变成只知道淫叫,只知道用子宫口死死含住冠状沟的肉便器。
那么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克莉尔是不是也用她那柔软的子宫口,死死的含住了某个巨大鸡巴的冠状沟,想把龟头留在自己的子宫内,结果被人无情的抽出,连带着子宫都往外翻了一部分,然后又被无情的顶到最深处,那时候的克莉尔得是多么不像样啊。
然后在这样反复的攻占子宫之间,克莉尔把我的形状彻底遗忘了?
直到她的子宫完全是为那陌生的大鸡巴量身定做的,她的子宫口和那人的冠状沟严丝合缝。
也或许,那个野男人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为了宣誓主权,整夜整夜的,将那勃起到狰狞的巨大阳物,都放在我这可爱女仆的子宫里,用那子宫口当作锁,来锁住子宫里的龟头…以及,精液。
是的,还有精液。
我这可爱的,才刚刚十七岁的小女仆,她的子宫小的几乎只能容下我的龟头,想必是和她本人一样那么的柔弱,那么的惹人恋爱。
就连我,每次内射她的时候,都会抽出子宫,在阴道里射给她精液,害怕伤害到少女那柔弱的子宫。
那个偷偷的抢占了我领地的野男人,会不会毫不留情的,把龟头直接顶在克莉尔那柔软的子宫壁上,然后,把他那滚烫的、肮脏的、带着腥臭的可憎精液,都一股脑的灌在我这可怜女仆的子宫里了。
然后又用鸡巴抵住克莉尔的子宫口,让这些精液整夜整夜的留在我这专属女仆的子宫内。
而克莉尔…就像此刻一样,因为子宫的失守,已经彻底沦为了阴茎的俘虏。
这些突如其来的臆想,不知为何让我更加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