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这样喝。”丹杨的手压在我的腕上拦住我说:“妈妈,你今天有了个新老公,你也是新娘子,新郎新娘要喝交杯酒才对。”
“好,好,必须喝交杯酒。”大家又一阵起哄。
在这样的气氛里,我没有了丝毫的拘束感,端着酒杯对彩凤说:“亲家母,哦,不对不对,应该叫老婆。老婆,咱们喝交杯酒。”彩凤春情绵绵的一笑,端着酒的手臂勾在我的脖子上,身体紧紧贴着我,两个大奶子在我胸前挤压着,肉肉的很舒服。
我也把手臂勾着她的脖子,两人对视一笑喝干杯中酒。
噼里啪啦一阵掌声过后,丹杨搂着丹枫说:“大姐,你今天是不是也有了一个新老公呀。”
丹枫在丹杨脸上捏了一把:“你个坏小子,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喝给你看好啦。”说完端起酒一口喝干,但含在嘴里没有下咽,她坐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脖子,把嘴唇凑到我的嘴唇上,我会意的张开嘴,她把酒吐到我的嘴里。
又是一阵掌声夹杂着叫好声。
我也喝了一口酒,努着嘴贴着丹枫的嘴吐了过去。
丹杨目视丹萍,扬扬眉头,丹萍一笑,在丹杨背上拍打了一掌,走过来和我嘴对嘴的喝了酒。
一家人在欢乐戏谑的气氛里结束了午餐。丹萍和丹枫收拾餐具、餐桌,我们几个回到客厅。
“丹杨,有女朋友吗?”我问。
“还没呢,快有了吧。”丹杨看了看彩凤回答说。
“哦,老刘,我们打算给他在老家找一个,又共同的风俗习惯,一家人做事方便些。你说是吗?”彩凤说。
“好,这样好。”我附和着说。
“哦,对了,我忘记说了,昨天下午我哥哥来了电话,说有一个合适的,就是村东头方家的小女儿,叫玲玲。你应该知道吧?”老沈对彩凤说。
彩凤想了一下:“想起来了,那小丫头挺乖得,丹杨你也知道呀,小时候常和你姐姐玩的那个。”
“啊!是那个小丫头片子呀?”丹杨似乎不满意。
“你小子先别不愿意,女大十八变嘛。你大伯说,人家现在是咱们那一片出了名的美人,上门说媒的多了,那孩子眼界高,一个也看不上,一听说你,人家高兴的不得了,说是小时候就暗暗喜欢你啦。要不过几天你和我一起回去,你看着满意就把她接来,先给她找个工作,你们处一段时间,合适呢,就结婚,不合适就另外在这给个物色。”老沈说。
丹萍丹枫收拾完过来了,丹萍紧挨着我坐下,小声说:“爸,上午玩的高兴吗?”
“高兴。”我点点头,对丹萍的体贴感到很欣慰:“不过我觉得她们不如你的逼紧。”
她嘻嘻一笑说:“爸,那是她们想让你多操会儿,对你逼下留情了,没使出全部功力。”
昨天晚上丹萍和我说过,她们那的女人从小就由母亲传授一种神秘的缩阴功,逼腔子可以由人的意念控制,想紧就紧,想松就松。
如果男人不懂其中诀窍,一味猛插,没多久就会泄精,难以达到最高乐趣。
“你刚喝了补酒,精力自然大增,我再教你个窍门:到时候别光顾着过瘾痛快就一个劲的猛操,你觉着她们的逼使劲缩,你就光在逼口插,等她们放松了,你再深插。在她们浪到极点的时候,你就可以狠狠地操了。不过,要掌握节奏,快几下、慢几下的操才有趣。”
我对丹萍笑笑:“真是我的好儿媳。”一把把她搂在怀里。
“姐,说什么悄悄话呢?你和刘叔叔回家有的是时间亲热,现在还不多和我们玩玩。再说了,咱妈今天可是新娘子,人家和新郎官还没操够呢,你也不给点机会。”丹杨调笑说。
丹萍过去坐在丹杨腿上:“你个坏弟弟,姐姐今天让你操个够行了吧。”
丹杨在丹萍的奶头上亲了一下:“真是我的好姐姐。”而后捏着鸡巴找到逼口插进去,丹萍旋转着屁股让鸡巴在逼里研磨。
彩凤过来坐在我身边,两个大奶子挤在我的臂膀上,风骚妩媚的说:“刘老公,咱们也操吧。”她偏腿一跨,坐在我腿上,拉着我的胳膊,身体后倾,小腹前突,露出逼眼,我把鸡巴对准逼口,两人的屁股往前一凑,鸡巴插进逼里。
我们的屁股默契的配合着前后耸动,立刻,鸡巴和逼紧密交合的触觉、“咕唧、咕唧”的听觉、鸡巴在逼口滑进滑出的视觉,真让我飘飘欲仙。
操了一会儿,彩凤坐直身体,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说:“我要用力了。”顿时,我感觉鸡巴被逼腔紧紧地箍住。
当她的屁股慢慢抬起,鸡巴一点点抽出,逼腔紧紧合拢了,当她慢慢坐下,鸡巴一点点刺入,逼腔又慢慢撑开,那种紧凑而滑润的摩擦,真是妙不可言。
屁股的起落逐渐加快,一波一波的快感由鸡巴传遍全身,彩凤喘着气“嗷嗷嗷”的浪叫。
终于,她停止了颠动:“哎呀,累死了,你上来操我吧。”
她躺在地毯上,我把她的腿抗在肩上,鸡巴对准逼眼猛插进去。
感觉她的逼腔在收缩,我就抽出鸡巴,龟头在逼口浅插几下,再冷不防的狠插到底,如此反复几次后,彩凤“啊啊啊”的大脚起来,随着逼腔也觉得松了一些,我就大力的操动,每一下都直捣花心,当感觉逼腔又开始紧缩,边又用浅浅深深地操法,彩凤的浪叫变成歇斯底里的嘶喊,逼腔有节奏的收缩起来,一股热乎乎的骚水喷淋在我的龟头上,我停止操动,感受着逼腔一松一紧的夹裹,几秒钟后,逼腔的抽搐渐渐平复,我抽出鸡巴,骚水从逼口一涌而出。
她翻转身,跪伏在沙发上,我半蹲着骑跨在她的翘起的屁股上,鸡巴对准那个淫液泛滥的逼眼,开始新一轮的猛操。
“啪啪啪啪……”我憋足劲一股劲的大抽大插,彩凤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啊啊啊,操死了,操的好舒服。”我粗重的喘着气操了几百下,在逼腔一阵紧似一阵的收收缩缩中爆射了。
此时,丹枫、丹萍的狂呼淫叫一声比一声高,丹萍的屄里已经换成她爸爸的鸡巴,丹枫跪爬在尹中身上,弟弟丹杨骑跨在丹枫屁股上,两个鸡巴在屄和屁眼理上下夹击肏干,几个人也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一阵狂插猛肏,瘫软在地毯上喘气。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