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指挥官大人~您是来与赤城一起演出的吗?赤城好开心~”
“指挥官明明是要和我一起吧?应该和你们这群害虫没关系呢……”
“嘛嘛,说不定指挥官是要我们所有人呢~没关系的哦?罗恩我随时都可以的哦~”
“指挥官还真是贪心呢?明明先跟恰巴耶夫说一声也没问题的……”
光顾着耍帅,结果忘记看到底是谁在台上的我没留意到此刻台上站着的正是港区中的四位病娇头子。
能吃人的目光顿时像是能洞穿我身体一样的扫在我的身上。
虽然很想逃跑,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也只能轻咳一声略缓一下尴尬。
“咳咳,实际上是的确要你们所有人的。不然我们最多就只有俩乐器了,撑不起来。”
我摸出了一把吉他,与身后港区的四大病娇头子一起,站在了聚光灯下。
“我们……永不消逝!”
叛逆激昂的乐曲,宣告了狂欢的开始。
身为指挥官的我也丝毫不吝啬自己的才能,在舞台上以那套颇为标志性的纯白西装加一顶白色的fedora礼帽,配合着舰娘们的音乐一起,献上一场场的精彩的演出。
而在抚顺的那巨大烟花被点燃,将整个天空点亮的时刻,也是今晚宴会气氛到达高潮的瞬间。
今晚的我甚至都解禁了驱逐们不得喝酒的命令,让小家伙们也能够参与到先前只有港区的大姐姐们才能享受到的美味。
只不过驱逐们能不能享受这东西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呜……尼米酱……这个好难喝……”
“你要是一上来就喝得惯北联的东西才有鬼了。”
“这个,好喝的说。”
于是,四小只就和别的喝不惯“大人的酒”的孩子们喝起了我特调的低度数鸡尾酒。
只不过嘛,再怎么低度数也不会改变最终也会因为酒精的因素而醉倒这一事实。
当然了,舰娘们只要启动舰装就能瞬间醒酒,但难得能享受一番平时根本体验不到的事情,并未有人真的这么做。
只是这么一副横七竖八醉倒一地的景象实在是苦了女仆队,让女仆们不得不一点点将醉倒的舰娘们送回房中。
“呼……终于结束了。”
我看着自己身旁那同样有些醉醺醺的阿尔萨斯。
“我记得阿尔萨斯也喝过一点吧?不要紧吗?需要我送你回房间吗?”
“阿尔萨斯……至少意识还清醒……就是脑袋有点晕乎乎的……呜……”
“行了,我送你回房间吧。”
反正已经不差这一位舰娘了,我便搀扶着阿尔萨斯一点点向其房间走去。
少女身上的鸢尾花香味和酒精混合在一起,让我不禁正式打量起了阿尔萨斯的那身“独特”的衣服:以一圈丝带作为遮挡胸前两点的唯一布料,与另外一条从脖子处垂荡下的丝带构成了宗教中最常见的十字架元素。
只不过这神圣的符号此刻不仅没法让人感受到一点神圣的气息,那从少女脖子上所佩戴的饰品处延伸出的,用于隐藏那深深的乳沟的丝带无论怎么看都更像是狗狗用的狗绳。
加上下身那几乎可以说是半透明的,连内裤是什么颜色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裙子,只能说作为黎塞留级的改进型,阿尔萨斯跟黎塞留与让·巴尔的那种裹的严严实实的模样差的实在不止一星半点。
将女孩儿送回了其房间,我正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却被少女拉住。
“指挥官……难道就要这么抛下阿尔萨斯吗……”
“哎……”
就这样,我与阿尔萨斯两人在游轮的这房间中坐下。
二人之间诡异的沉默让空气间充满了尴尬气氛,几分钟后,受不了这诡异氛围的我索性站起身走入了浴室,将身上的汗味冲洗干净。
而正在我洗着头闭上眼的功夫,一具温润的玉体就趁机钻入了我的怀中。
“阿……阿尔萨斯?”
“……”
少女好像是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