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山大火之夜,中田为何没有葬身火海?
他是如何死里逃生的?
奶奶也曾这般问过多津子。
据多津子回忆,那个激战的夜晚,大火烧着了木屋,中田被浓烟熏昏在他的房间里,那时,他正等待着多津子把“加代”押来,他们准备共享“加代”一夜。
如果中田未能醒转过来,那么他早就被烧成骨灰了。
关键时刻,“红狼”冲进火屋,咬住中田的裤脚,将他拖出了火屋。
山风将中田吹醒,他看到山头上日军大势已去,想起自己身为日本武士,落得如此惨败,理当自杀向天皇谢罪,于是跳下了断崖。
一棵老树的浓密枝叶拦挡了一下之后,他才落在地上,地上又有深达几尺的无数年积腐落叶,中田居然没死,但腿脚却不能动弹了,想必已经折断。
他挣扎着想爬行,却觉头晕目眩,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身边多了一个女人,还有耷拉着血红舌头粗喘着的红狼。
原来是红狼用湿淋淋的舌头舔醒了他。
而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正是多津子,也是红狼发现后,将她拖拽到中田身边的。
这只强奸过礼红的日本恶狗,竟成了一对日本男女的救命恩犬。
多津子跌下山崖后,也是被几棵从崖壁上生出的树木连续接挡几次,才落在地上的。
因此,不仅没死,甚至连筋骨也没伤到,只是昏迷了过去。
可能这与女人骨骼轻,脂肪厚有关系……
他们就这样活了下来,中田的断腿没能接好,成了终身瘸子。
战后,二人结婚。
看到中国国民政府以及后来的中共政府对日本的宽宏大量,想想自己在中国的兽行,他们深感后悔。
令多津子最感不快的是,瘸子每当将长屌插入她阴道时,都会忘情地大呼小叫着:“加代……噢……加代……”这个瘸驴,总是把与他做爱的女人想象成加代,他一生都在意淫着加代。
江平并不知晓这些往事,所以,当娇莺要求与他分手后,江平便咬紧了嘴唇,眼中噙满泪花。
这个整容日本美少年的痛苦神情,令娇莺心碎。
可是,为了奶奶,她还是忍痛割爱。
当然,痛苦的不仅仅是江平,娇莺也同样痛苦,这种痛苦是难以抚平的。
以后,娇莺又接连处过几个男友,并与他们同居过,其中还包括一个俄罗斯人和一个西班牙人,但哪个也没能处长远。
她无法忘记那个小日本。
据说,江平的外婆回到日本后,便开始了致力于要求日本政府对战时中国慰安妇的赔偿工作。
这就使娇莺心里更加矛盾了,她对江平充满好感,不,是充满爱意,可是,老一辈的恩恩怨怨又使她不得不放弃这段恋情。
最后,已经绝望了的娇莺,想起了远在南国的我。或许,我几年前对她的强奸,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使她获得过难言的快感吧?
眼下,她就在我的小“狗窝”里,跃跃欲试,准备在炉台上露一手。
那天,她下身套的是一件毛裙,里面是一条连裤袜。
干活之前,她先脱去了连裤袜。
春节之后的广州,气温虽然连续走高,室外温度已达二十二三摄氏度,可她也太夸张了一些,居然把连裤袜都脱了。
我拿起她脱下的袜子看了看,正宗是日本货,还散发着她肉体的醉人芳香,显然是江平送给她的,她一定担心会弄脏袜子。
看来,她很是珍惜江平送的东西呢。
脱下袜子后,娇生惯养的小娇莺,居然用湿抹布拼命擦拭我那厨房中的炉台。
炉台上积满厚厚一层污垢和油迹。
看她埋头苦干的样子,我顿生怜意,既觉心疼,又觉温馨。
她的玉手怎能干那种粗活脏活?
弄粗了脆弱白皙的皮肤怎么办?